過于離奇的一幕,差點把直播間里的聽眾笑瘋了。什么情況?觀眾們齊齊一愣。
林業:“?”“大家注意,踩在前面玩家的腳印里走。”
艸。
牛批啊!這是什么隔空取物的本領?12號樓內。
應或給了烏蒙的后腦勺一巴掌:“我看你是腦袋里面的水還沒放干凈。”玩家們拿出頭燈,刺眼的光將雪洞穿透。
要說臉皮還得是你秦哥厚。兩排整齊的白牙裸露在空氣中,他們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
余阿婆:“……”
“是,干什么用的?”秦非給了彌羊一個譴責的眼神,轉身向十二號樓走去。彌羊不是一個人,那種怪異的感覺,秦非也感受到了。
被皮膚撐得變形,又被秦非用烏蒙的刀劃開,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秦非抿唇笑:“真是不好意思,恐怕都要麻煩蝴蝶了呢。”而無一人敢有怨言。
下一秒,就像是特意為了回應秦非的話似的,木屋底部忽然傳來一陣震動。
彌羊將手中的熒光棒用力彎折,咔嚓一聲響后,橙紅色的光線從彌羊的雙手中亮起。
“人呢??”“確實哦,感覺他是表演型人格,在把船艙當舞臺,把玩家當觀眾。”這家伙的心理素質也太差了,怎么動不動就鬼上身?
至于其他的, 只能聽天意了。對面兩名NPC,在提起“王明明”這個名字時,并沒有出現明顯的情緒起伏。他口中的隊友并不是三途鬼火這種次次都特意用道具綁定的固定隊友,只是今早偶然決定一起行動的搭子而已。
而且他身上的污染似乎還是很高級別的那種,竟然還會偽裝自己。假如不是他,谷梁到現在,少的或許就不僅只是一條胳膊了。
……艸。在不清楚神廟內部情況的狀況下,烏蒙抽出長刀,用刀柄緩慢推開了神廟大門。其他玩家當即便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心中涌現起一些不好念頭,剛才帳篷里那個怪物不知是從何處而來,但很大概率就是從密林里跑出來的。長相、身形、衣物。
身后緊閉的房間門吱呀一聲打開,兩人從雕塑中鉆出來,離開房間,回到了走廊上。聞人黎明迅速警戒:“加快速度!”
他順著應或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高達十數米的懸崖之上,一只雪怪正攀附在凸起的巖石旁,虎視眈眈地望著下方的玩家。這里的燈似乎是壞的。
秦非只是在遲疑,他究竟要不要參加這預選賽。
那種熟悉的,危險與安全交織的奇妙感受。
其實秦非隨身空間里還有兩個小帳篷, 但他又不傻,當然不會一下全拿出來。
在這樣諸多要素的疊加下,直播間內的人數本該勻速上漲才對。
秦非就這樣成功忽悠到了第一波好感,帶著他蓄謀已久的寶貝NPC,走向甲板邊緣。彌羊除了震驚,還感覺到了萬分難以置信。
比被怪物追更糟糕的是什么?
八個人看向秦非的表情頓時又變了。
除了雙面鬼、無頭鬼、紅眼鬼以外,穿著廚師制服、眼中流著血淚的男人、全身表皮被剝掉只剩一層紅白交織肌肉組織的人……
“一共19個人呢,咱們這里才8個。”這家伙實在太不講道理,看熱鬧的眾人如今都一臉憤憤不平。
余阿婆聽見外面的動靜,又忙不迭地往外跑。秦非看著他, 覺得他那努力掙扎著、不斷發出咕嚕咕嚕聲響的樣子, 看起來就像是快斷氣了。
蕭霄來到通風口邊,向下望了一眼。林業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瞬,原本空蕩蕩的街道上突然出現許許多多人影。三途看起來承受力要比這兩人稍強些, 但也是緊皺眉頭。
作者感言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