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矛盾激化后,你們沒有趁亂搶先拿幾個人頭分,反而第一時間趕往了告解廳。”“小秦我的神!預言帝非你莫屬!”他的吃相實在算不上好看,按理說應該很倒胃口,可不知為何,玩家們卻只覺得鼻端嗅到的香氣愈發濃郁了。
……蕭霄:“???”
沒什么大不了。
在所有人都走后,他看了看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的左邊僵尸,又歪著腦袋往門里望了一眼,最后將門扇半掩上,原地坐了下來。
“茶水的溫度合適嗎?”不說別的,就說最簡單的:點一根靈燭,湊到老板娘面前晃一晃,看看她的反應,這總可以吧?秦非手上拿著的是一件絨絨熊樣式的連體小衣服,一看就是小孩穿的款式。
這樣的人,程松以前見過不少次。蕭霄自從進入圣嬰院副本以后就沒有走過什么好運,今晚當然也一樣。
放眼望去仍舊只是一連串的“老婆老婆老婆”。這其中的邏輯也很簡單。
在這種情況下,假若孫守義貿然上前勸說,不僅不會有人覺得他是好心,反倒只會將他當作阻礙他們探索副本的絆腳石罷了。
【小秦-已黑化】鬼火和三途被嚇了一跳,秦非蕭霄卻一怔。
秦非眨眨眼,扭頭看向孫守義。隨著秦非的手掌落下,蕭霄的雙眼驀地瞪大。結果3號這時反倒來了勁,莫名其妙給6號幫起忙來。
就在不久之前,談永還曾在心里盤算著,離開墳山后他要再去一次祠堂。蕭霄的呼吸都忍不住跟著急促了起來。即使很遠之外的喧囂聲,依舊能夠穿透層層墻體和空間,傳到各處去。
在談永殷切的期盼中,程松冷淡地扭開了臉。
背后像是有一道探照燈,照得凌娜無所遁形,她咬緊牙關埋頭快步疾行,身后的腳步聲卻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秦非在進入門后的第一時間便摒住了呼吸,半瞇起眼查看著四周環境。所有人都在討論,E級區出了一個牛逼得不像話的新人。右邊僵尸本就沒怎么被黃符制住,被半圈糯米包圍著,腳下一跳一跳,一個勁向著缺口的方向沖。
這種吸引若是不帶惡意,說出去都沒有人會相信。背完這句,黛拉修女終于揮了揮手,示意秦非停一下。穿透厚重的石質墻壁,落入眾人的耳中。
孫守義說得很對,這間屋子太小了,要是玩捉迷藏,翻臺的速度絕對飛快。秦非當然也不必再客氣。
緊接著,像是被火灼燒過一般,雪白的墻面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變得焦黑。前方的布告臺上。祂來了。
那些腳印,是昨天半夜留下的。而秦非這邊的狀況仍舊危急。不是他不努力,但是實在沒辦法了。
它將手中的佛塵作為武器,把沿路它遇到的每一個村民高高卷上天,再重重地摔落在地。要遵守民風民俗。
“時間到了。”威脅?呵呵。
秦非心中涌起某種一股不太美妙的預感,轉而將手探向告解廳的門。它看起來似乎沒法離開那里。
“這位……”如果他命中注定要死在某個副本里,那被怪物撕碎或是是被玩家刀死,這種死法未免太過于無趣了。
蕭霄瞬間后頸發涼,極速飚升的腎上腺素令他的額頭覆上一層薄汗,他大口大口喘著氣:“臥槽!臥槽?嚇死我了。”鬼女是這棟廢棄小樓的老大,誰還能比她更熟悉樓內的環境?
“這下好了,我們只差鈴鐺了。”林業在那堆衣服上扒拉了一下。也不知道女鬼到底有沒有相信秦非的話,冰冷的目光在他臉上游移。
按照導游給出的規則,湘西的夜晚從日落開始,既然現在還有太陽,就依舊處在“白不走雙”的規則里。后果可想而知。
空氣陡然安靜。
那是0號囚徒看見他來了,用身體重重撞擊門欄所發出的聲音。他是真的很害怕,但青少年身上蓬勃的生命力和求生欲令他堅持了下來,他沒有被血腥和死亡嚇退。這便是副本內精神污染的強大之處,它能修改玩家的思緒、控制玩家的精神。
假如一直無人犯規,那還有什么意思?林業抬頭望天,半晌沒能分辨出現在究竟是什么時候:“難道還沒天黑?”
三途冷冷地揚了揚下巴:“說吧,你想做什么?”——雖然是建立在欺騙基礎上的角落。
林業和凌娜都有一些迷茫。林業有些不高興:“你咒誰呢。”他在沙坑旁踟躕良久,在安安老師徹底不耐煩之前,終于說出了他的答案。
作者感言
門上污濁遍布,隱約可以看見一些辨不出意圖的涂鴉,被紅棕色的銹漬遮擋,不見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