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數(shù)不清的npc從后面的某個門中沖了出來。
秦非站在他的身后,眼見一滴滴飛舞的口水迎面而來,不動聲色地退后半步,躲到了蕭霄身后去。在聽到這個名字時,艾拉十分明顯地恍了恍神。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兩個了。
圣嬰有24名, 掛墜有24個, 圣經(jīng)有24本,臥室有24間。
秦非認(rèn)為,答案是肯定的。蕭霄心里一驚,下意識頓住腳步。他們看著走廊正中那人,聽見他鄭重其事地繼續(xù)道:
雖然聽不太明白這“圣嬰”、“圣子”之類的奇怪詞匯。他真的快要好奇死了,但秦大佬好像一點都不著急,還在那里像貓逗老鼠一樣逗著外面那個笨蛋玩。
它想做什么?
“救命主播臉頰潮紅的樣子真的好好看,嘿嘿嘿,嘿嘿嘿。”“嘔……”
那人這樣說道,抬手沖他們比劃,其實他很想描述的再詳盡一些,可惜那幾張照片實在是糊得令人發(fā)指。“之后我說要去別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 但是任平不同意,他說他覺得這條街上的好幾個NPC看起來都怪怪的,除了炒干店,一定還有別的地方也有問題。”而就在距離0號囚徒不遠(yuǎn)處的地方,一對熟悉的、清雋又溫和的眸子正靜靜注視著蕭霄。
秦非伸出手,卻從那女人和蘭姆中間穿了過去。秦非的呼吸驀地一窒。
秦非不見蹤影。看著宋天迷茫的神情,薛驚奇并沒有出現(xiàn)絲毫急躁,而是循循善誘。秦非聽了也不生氣,笑瞇瞇的,十分好脾氣地回答道:“你想多了。”
秦非略感遺憾。秦非訝異地抬眸。……怎么感覺這個怪有點憨呢。
幾人眉頭緊簇,思來想去,卻始終找不到任何突破點。“主播對‘聊了聊’的定義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呀哈哈哈,拿板磚和鋼管聊嗎?”他安靜地躺在棺材里,心跳、呼吸,身體的一切節(jié)奏如常,簡直像是一具會喘氣的尸體。
秦非就在前面坐著,蕭霄看見秦非,正想過去,不成想對方卻像是沒看見他似的轉(zhuǎn)過了臉。既然餐桌上的食物是假的,那誰又能夠肯定,他們看到村長挖眼睛的畫面就一定是真的呢?對于亂葬崗中那些尸鬼,他已然沒有什么威懾力了。
他頓住腳步,卻沒有回頭——在中國傳統(tǒng)的鬼故事體系中,當(dāng)背后有人觸碰或是喊你時,“回頭”大概是最快自找死路的應(yīng)對方式。
鑰匙已經(jīng)碰到他脖子上的鎖孔了!
說的大概就是這吧!!緊接著,寂靜無聲的走廊上方忽然響起了滋滋的電流聲。
趁著無人留意,蕭霄偷偷湊到了秦非身旁。但秦非竟然覺得,這段時間,比他在副本中奔波游走在死亡邊緣的那兩天兩夜加起來,還要讓人心累。
而結(jié)合秦非之前所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他的腦海中竟隱隱有了一個猜測:看到秦大佬按下按鈕,他的腦子就一片空白。假如玩家們通過“躲進(jìn)棺材”就可以規(guī)避掉“看了神像眼睛”的懲罰,那這一切消解得未免都太過簡單輕易了。
然而,沒有一個人敢把粗口真正爆出聲來。良久。有玩家搓著手說:“我們進(jìn)去等。”
他又問了一遍:“司機(jī)先生?”
那雙不允許被直視的眼睛。
到底行還是不行,倒是給個準(zhǔn)話啊。那些秦非喜歡的閑聊和彩虹屁終于又回來了,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閑情逸致再去欣賞。
毫無疑問,11號干了件蠢事。與祂有關(guān)的一切。千言萬語匯成同一句話:“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像鬼女曾經(jīng)對秦非所說的那樣:無非就是,玩家們繼續(xù)在副本內(nèi)毫無頭緒地四處游走,像是無頭蒼蠅般橫沖直撞。
因為12號身后還站著那兩個公會玩家。
不知道程松和刀疤還在不在外面的院子里,為了保險起見,幾人沒有離開廂房。那人愣怔一瞬,心中涌起一股不太妙的預(yù)感。“怎么樣?”鬼女看也不看秦非一眼, 只顧對自己的右手說話。
可剛才他們在祭堂中訟念巫咒,念著念著,有人卻覺察到了一些異常。
“假如他是因為插隊才被殺死,那你們兩個怎么沒事?”他怕引起眾怒,而且若是他執(zhí)意如此,未免顯得過分心虛了。
……
副人格在里世界甚至都不算是單獨完整的人。難不成和軀干分開,那些零星的部分就不算14號了嗎?
作者感言
“我們主播進(jìn)入規(guī)則世界一共也才過去不到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