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秦非鼓勵般拍拍孫守義的肩:“來都來了,看看車里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吧。”
答案顯而易見,最快的方法,肯定是去問司機,沒有人會比司機更清楚車要往哪兒開。“啊?哦……”蕭霄連忙應下。“我很會打掃衛生的,不信你看,那張桌子我擦的多干凈。”
而直播間的畫面隨著秦非和鬼女有關于“祂”的話題終結,也終于逐漸恢復了清晰。
有時候, 泯然眾人也是一種優質的保護色。而現在,眼前這個膽敢反駁他的青年人,即將淪為他的第一個試驗品。
禮堂四角擺放著白色的紙花環,屋子一角,老舊的幔帳隨風舞動。眼眶、臉頰、唇角全都是血。強烈的慣性,將他維系得極好的平衡忽然小幅度地瓦解了些許。
“不用擔心,我有把握。”秦非安靜地聽著蕭霄說話,同時抿了一口手中的熱巧克力。白日的光線在這個地方似乎被遮住了,整棟房子被一種濃厚到幾近肉眼可見的陰氣籠罩著。
在蝴蝶的眼神示意下,四個黑衣傀儡一腳將門踢開,迅速沖了進去!蕭霄憂心忡忡,秦非聞言卻沒什么反應,他抬頭向蕭霄笑了笑,笑容甚至有點乖巧:“好的。”“我還有其他更要緊的事要去做。”
早一批去的玩家已經各自占了床位。
身后,兩個血修女已經揮舞著電鋸,帶著一種戰爭時期敵軍飛機空投炸彈般毀天滅地的氣勢沖了過來。他看向凌娜的眼神冰涼,帶著令人不適的黏膩。相比較而言,秦非看上去則要有余力許多,不過短短幾十秒時間,秦非便成功貼了兩張黃符在僵尸臉上。
那些人剛開始發瘋時,他還以外是副本環境出了什么問題。他怪異地咯咯笑了起來,沾滿血污的臉上,神色冷戾而又癲狂。再堅持一下!
——那是當然,秦非撒謊也不是隨口亂撒,而是對情況作出過判斷的。隔著一道墻,正把自己休息室的門推開一道縫偷聽的神父:“……”
青年低垂著眸子,重新抬起眼時已經調整好表情,現在,無論何人看來,都只會覺得這是一個對眼前的環境充滿好奇與探索欲望的普通游客。三人站在一地殘破的木板前面面相覷。
程松像個悶葫蘆似的一言不發,時間久了鬼火也覺得沒意思,他一見秦非是個新面孔,看上去像是也和程松蕭霄幾個認識的模樣,立即開口道:“喂,那邊那個,你要不要來我們鬼火?”秦非沒聽明白:“誰?”玩家們不約而同地頓住腳步,盯著那紅色的紙錢串觀察起來。
“確實,你看另外兩個抽中居民身份的玩家,到現在連門都不敢出呢。”眾人忙不迭地將手放下。況且,“血腥瑪麗”是四個字,和規則中兩個字的空格也不相符。
而徐陽舒無論怎么看都是個大廢柴,多帶一個他,真的能起到反轉局勢的作用嗎?之后十來分鐘,秦非一直在房間中翻翻找找。
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攤開在安安老師面前, 掌心中,赫然躺著一截短哨。活動中心內的溫度似乎都變得灼熱了幾分,玩家們看向宋天,就像看著一個香餑餑。聽見蕭霄這樣說,秦非詫異地揚眉。
不遠處,蕭霄見秦非醒了,邁步向這邊走來。
秦非總覺得,這其中暗藏了某種玄機。
蕭霄上前幾步,望著秦非,不好意思地摸著后腦勺:“還好找到你了,那走廊上真的好嚇人……”他抬手輕輕拍了拍腦袋:“哎呀,對哦,我怎么就沒想到這一點呢?”半個人影也不見。
光幕中,徐陽舒被玩家們團團圍住,不知所措地開口:““我、我該從哪里說起?”青年神情憂郁,雙眼望向前方虛空中的某一點,語氣誠懇而幽幽然地開口:“能不能請你稍微暫停一下……實在太冷了。”
活動中心二樓。會議室外面,玩家們已經將宋天團團圍住。蕭霄強忍著抽搐的嘴角:“你是老玩家,程松就算看上你了也不會像這樣直接找你的。”
實在太令人緊張!沒了,實在啃不出什么東西來了,徐陽舒帶著點遺憾地抬起了頭。“所以。”凌娜遲疑著開口,“他們現在這個狀態到底算是活著,還是……?”
折騰了半晌。
假如他一直是以這樣的狀態被關在牢房里,今天早上根本不可能越獄。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秦非的傷口處不僅沒有流出一滴血,反而肉眼可見的愈合了起來。瞬間,更多目光將那靈體包圍了。
或許是秦非的招呼打得太過突然。
秦非:……
“哦哦哦這么快又開播啦,主播好敬業!”按照導游之前說的,眾人進了祠堂后就直接右轉,那里有一間堂屋,是專門收拾出來作為村長辦公室用的。大家的核心關注點都在12號身上,討論著等他和10號回來,要怎樣盤問他們關于鑰匙和告解廳的事。
這是什么操作?
這樣想來,這些水果看起來倒還真挺不錯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毒死人。離開的大門近在咫尺,秦非沒再遲疑,抬手將門推開。
安安老師不能拿他怎么辦。
作者感言
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