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蕭:“……”
鏡子里出現的的確、毫無疑問的,就是秦非。“通關需要24分,而我們只有24個人,你必須要把包括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懺悔一遍,才能滿足通關條件。”C.四角游戲
“是嗎?”村長的音色中逐漸沾染上了幾許陰森,帶著壓迫感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你確定?”秦非振振有詞地答道。他譴責地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小東西。
弄傷他自己,真的可以引來鳥嘴醫生嗎?
只是,眼下他似乎沒有更多選擇的余地了。她忽然將整張臉湊到了秦非的臉前,鼻尖抵著鼻尖,她身上那股原本冰冷卻香甜的氣味消失了,轉而被一種濃重到讓人胃部直犯惡心的血腥氣所取代。
他陶醉的欣賞著這一切——順便努力忽略秦非所說的每一個字的具體內容。懷揣著這種不切實際的愿望,為了方便行動,3號在一小時前將走廊上的燈給關掉了。
巨大的身軀像是一堆肉瘤擠壓過后凝結而成的球,從肉的縫隙中生長出扭曲又丑陋的手腳,控制著身體,在地上飛速移動。他坐起身,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眾玩家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便見那二人的指縫間滿是泥土,身側的土地上則布滿彎彎道道,不知是些什么鬼畫符。“難道說,你掌握了什么線索,知道在這個副本中,絕、對、不能輕意殺人?”
秦非深深嘆了口氣。雖然秦非只是將那本書草草翻閱了一遍,但這已經足夠讓他將書中所有內容全部記住。從小樓內部的光景來看,秦非推斷,他眼下應該正身處在徐家搬離守陰村幾年后的某個節點。
十余秒后,那女鬼退后了些許,眼中似乎多了些端倪與打量,像是在評品秦非話中的可信度似的。
毫不掩飾的焦急神態,就像是被火燒了屁股。那掛墜依舊空空如也。蕭霄瞠目結舌。
他扭過頭向秦非道謝:“還好有你——”她的嘴唇蠕動了一下,雖然距離很遠,但秦非大約可以看出,她是吞了個“滾”字回去。
可供選擇的只剩下了捉迷藏和四角游戲。而眼前的蕭霄,起碼截至目前為止,秦非還能夠確定,這就是蕭霄本人,而不是一個頂著蕭霄臉皮的其他什么東西。
但從外面的動靜分辨, 它應該依舊沒有離開,還戀戀不舍地徘徊在門口。經歷太多次,他已經習以為常,反正大佬的作風他搞不懂,只要裝作沒看到就可以了。
緊接著,靈魂像是被分割成了兩半。不過,在秦非看來,程松試圖將刀疤招徠入工會并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幾次嘗試依舊無果后,他只能無奈地選擇放棄。
“我只是想問問你,如果別的圣嬰在懺悔時和我說了一樣的內容,還能得到主的獎勵嗎?”刀疤的臉色一寸寸冷了下來。一旦他想要得到。
鬼火的視線轉過來,入目的便是那節指骨。
假如按照這個思路去想,所謂的24名圣嬰爭奪圣子的名額,大概就是……他晃了晃手里的冊子:“看這書上的內容挺有意思,就拿著看一看。”
這條路他已經走過很多遍了,石質臺階青苔遍布,地面濕滑,但秦非步速未減。砰的一聲。要不怎么說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呢?
正式開始。
“所有走進那片白霧的人,都再也沒有回來過。”
總之,一個小時之后,禮拜終于結束了。秦非對著中年人點點頭,語氣溫和地開口道:“你們好,我叫王明明。”蕭霄心有余悸的望著他們的背影:“實在太可怕了!還好我跑得快。”
秦非甚至無法從物理層面上解釋自己是怎么踏出每一步而不踩空的。他是真的被嚇壞了,尤其是在接下去的村宴上,王順原地爆炸的一幕著實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心理陰影。“我也記不清了。”
就在那痛感急劇加深的前一秒——
50年。鬼火講得起勁,擺出一副“就讓我來考考你”的樣子。好可惜,他今天那個來自魔鬼的哄騙任務,在之前用鋼管和板磚教訓神父的時候就已經百分百完成了。
可拉倒吧!這是真的半點看不出來啊!
店里還有唯一一張桌子,秦非像是早就看好了似的,一進店就徑直走向那里。那扇木質的窄門雖不算薄, 但也絕不可能抵擋得了0號和2號的攻擊。
副本中的boss也不是想殺人就能殺人的,像安安老師這種,很明顯受到規則的制約。他還要等鬼嬰出來。片刻之后,秦非掌心憑空多出了一把小刀,是那把他放在隨身空間里的刀。
那個向將他沖過來的年輕男人,哦,那是那個神父的同伴!他們曾一起來到過地牢里,0號囚徒絕不會認錯。如今他的頭七已過,但由于肉體未能下葬,魂魄也無法投胎轉世,靈魂和肉身只能一起被困在三途河邊,如今正沒日沒夜地哭喊著,求他爹娘幫忙想想辦法。
作者感言
“就算你知道了污染源在哪兒, 可是, 這樣真的可以嗎?”蕭霄眉心緊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