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指在桌面上打著圈,那動作看得撒旦直發慌。也不知黑袍NPC用在她身上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她的血根本止不住,只能靠不斷使用補血藥劑拖延時間。就著靈燭微弱的光,秦非第二次踏上了通往地下室的階梯。
片刻后,他像是發現了什么驚天大事一般怪叫起來:“快看啊,這里有個新人開播10分鐘以后san值還是100!”還有13號。
老板娘頭頂的好感度條,不由得往前竄了一點點。大約是人變傻了之后心也變得比較大,一旁,蕭霄半點也沒有覺得緊張。這些交叉的道路,沒有任何規則,沒有任何邏輯,如同一團被揉散后胡亂卷起的毛線,根本找不到頭。
繼而被污染影響,失去理智。秦非安撫般地拍了拍鬼火的肩膀:“不要擔心,你看我這不是什么都沒說嗎。”
“就讓我來告訴你們,這段時間到底出了什么事!”“假如我偏偏不做呢?”
這支新老玩家混合的隊伍,在來時路上還維系著較為輕松的氣氛,此時卻每個人都噤若寒蟬。雖然秦非說大家都有陰暗面,但蕭霄完全沒看出秦非的陰暗面是什么來。蝴蝶和他的公會非常出名,對于他們的行事風格,蕭霄以前也曾略有耳聞。
對面的玩家群體出現了小規模的騷亂。片刻后,有個斯文儒雅、言談舉止都令人如沐春風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你好,請問你是?”他看向三途。
他說:而這一次,等待著他們的又會是什么呢?
是為了找回他丟失的面子。
而可惜的是,那個躲藏起來的NPC遇到的人偏偏是秦非。
秦非也的確沒有讓蕭霄失望:“關于那幾具尸體存放在哪里,我有個想法。”死門。
為了泯滅他的怨氣。
“她一定在想,勞資在這里嚇了這么多年的人,還是頭一回見到這種油鹽不進的!”
艾拉愣了一下。發覺自己在做無用功,手重新回到秦非面前,又開始比劃。
“你好,王明明,我想請教你一下,請問這個小區里最近有什么怪事發生嗎?”
秦非將眼前的一幕看在眼里,不由得瞇了瞇眼。
“只要、只要你保證不亂說話,我現在就可以出來,可是……”秦非挑眉,幾乎是在電光石火之間便明白了過來。于是立馬有人來了興趣:“展開說說?沒勁在哪里?”
秦非與三途的臉色十分同步地黑了下去。放眼望去,亂葬崗上還有不少玩家正狼狽地逃竄著,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五分鐘過后,應該還能剩下幾個人來。
只能寄希望于仁慈的主了。但他們還是來晚了。
“你親眼看見8號走進我的房間,看到他拿著刀刺向我,看到我們雙方爭執過程中,他跌倒狠狠磕在了桌角——”
秦非身后,其他玩家看得瞠目結舌。“主播好牛,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有時候我都會慶幸還好我是觀眾。”
他分明已經將通關的密碼牢牢捏在了自己的手里。
聽秦非這么說,蕭霄越發焦慮起來。身前的人形容太過恐怖,強烈的視覺沖擊幾乎讓人心跳驟停。沒有來處的風吹動秦非額角的碎發,擦過面頰,帶來簌簌的癢意。
“那就是受害人在仰躺的情況下,被犯罪嫌疑人一刀劃破了頸部大動脈。”
只要黛拉修女辦得到,以他在對方心目中那至高無上的“傳教士先生”的地位, 她肯定會幫忙。蕭霄在旁邊聽得心驚肉跳,他生怕秦非過于張狂的態度再次將刀疤激怒。
“好想把老婆的衣服撕掉!狠狠撕掉!”秦非在這樣的時候,竟還能饒有興味地向導游提問:“這是村祭的特色環節之一嗎?”
這玩意還能是負的??這條規則分明是個謎題,可謎底破解得卻太過簡單輕易,甚至簡單到足夠引人懷疑。可怪就怪在這里。
有的靈體差點手一抖,把手中的靈酒給潑了。
秦非:“?”原本分散在臥室和活動區內的玩家們,眨眼之間便都被傳送到了走廊上。
跟他距離勝利仍舊有著一段距離。在蕭霄還沒有意識到危險來臨的時候,教堂忽然地動山搖!
作者感言
刺頭神色不悅:“什么叫應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