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仁慈的主,請庇佑這個骯臟的靈魂!”
蕭霄、孫守義和程松同時看向秦非,想要和他同行,可目光交匯處,主人公卻伸手搭上了林業的肩膀:
漸漸的,那輪廓變得越來越清楚。無論如何,總算是有了收獲。
他上前半步,代替了蕭霄的位置:“沒事,我來吧。”“說吧,找我有什么事。”
他可是一個魔鬼。千般算計,最后落在了這一點。秦非看了一圈,包括他自己和那兩個鼻青臉腫的人在內,這里一共有二十四個人。
“……不需要進入告解廳,就可以完成任務。”
為了盡可能地扮演一個懂事貼心的好兒子,秦非在吃完飯后主動攬下了洗碗的活。秦非無所謂地站起身:“可以。”
村長和村民出于個人立場原因,不可能和玩家們進行太深入的交流,這項任務也就只能落在鬼女的頭上。
總之, 村長愣住了。事實上, 他在祠堂里并沒有什么新的發現。那些西方電影里好像的確都是這么演的。
算了這不重要。書桌旁的書架上整齊地排列著課本、雜志和手辦,旁邊的掛鉤上掛了件藍白相間的外套,像是校服。一旦3號沒能出手對付得了12號,他也就有了多拿一份人頭分的理由。
這絕對是林業一生中所經歷過最糟糕的一天。
“嗨呀,不要尷尬,大家都是熟人。”秦非笑瞇瞇道。
不過,秦非也并不是沒有對付他的辦法。除了7號金毛是NPC,沒有得到這份提示,剩下的兩名玩家對于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多少都已經有了預感。
是真的有人走過來了。蕭霄快被秦非嚇哭了,大佬兩個字再也叫不出口:“秦非、你??”硬板床上散落著揉皺了的床單和枕頭,墻邊的柜子里放著些水盆和杯子之類的日用品。
“不要和他們說話。”祂的眸子澄澈明凈、如湖水般清透,顏色介乎于透明的冰面與最淺淡的海水藍之間。
空氣在一瞬間冷了下來,燦金色的日光也變得毫無溫度,墻壁上的窗戶鎖著,窗簾卻無風而動,在地板上投入鬼魅般扭動的影。
身后的響動越來越逼近,冰涼的怨氣在極近的距離下幾乎化作實質,激得林業手臂上寒毛根根豎起。
刀疤原本想要逃離大巴的原因之一就是對司機的恐懼,如今要讓他去問司機車往哪里開,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怪不得徐陽舒早上回家撞了鬼,不出意外的話,這樓里各色各樣的鬼怕是還有一大堆呢。
薛驚奇和崔冉兩人商討了片刻,共同作出決定:“我們現在準備再去幼兒園里看看,有人想和我們一起去嗎?”
青年眉眼彎彎,露出一個神秘又愉悅的微笑:“利瑪竇。”假如祂有一個固定的模樣。
慘叫本身沒什么奇怪的。“你們團隊下午有安排嗎?方不方便帶上我這邊的三個人?”“說吧。”
道長有一瞬間的恍惚。它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剛才說什么?”
這一聽就很像罪孽的根源,非常值得懺悔的樣子。所有人皆是面色凝重,即使是看起來最深藏不露的程松,此刻一樣眉頭緊鎖,那副緊張的神態不似作偽。
本來,他都已經快要穿過游廊,走進里世界休息區的囚室了。
站在光幕最前的觀眾愣愣地眨巴了幾下眼:三途也無意多摻合。
轉身面向眾人,雙手一攤:“看,我沒有說謊吧,這電話還是能打的。”這是秦非對鬼女性格做出的判斷。……
直播大廳中,觀眾們全都被秦非的這一舉動弄得笑噴了出來。“你為什么不要?”鬼火大驚失色。
三途目光如炬環視四周。他裂開嘴,向秦非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只要他一做出這種表情,要么就是要坑人,要么就是要哄人,要么就是又要說點什么歪理了。
這一次卻十分奇怪。卻忽然被人從后面來了一腳,險些一個狗吃屎栽倒在地上。蕭霄見狀,神色松動了些許:“還真是。”
難道2號離他太近,身上的血弄到他身上了?這兩人,是十余名玩家中唯二的、已經可以確定中招了的人。
作者感言
秦非卻并不打算就此揭過這個話題:“你特意問我害不害怕,又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