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守英怎么會愿意呢。這可是在大廳中引起了轟動的玩家呀!
秦非抬起頭來。這是個滿臉褶皺的老太太僵尸,秦非仔細打量了她一下,意識到她就是剛才在游戲過程中,屢次試圖干擾他的女鬼。
“我也沒有看見他是怎么死的。”很快,他又一次站在了地牢的入口前。
黛拉修女很快給出了回答:“有好多個呢。”
程松一改往日冷漠的姿態,在如此險要的關頭,竟還抽出空來寬慰起其他玩家來:“還有最后兩分鐘!”哪怕是身為大公會高玩預備役的三途,也絕不敢在20多個同級主播面前打這樣的包票。
而秦非則在修女的身影消失后,立馬打開了蕭霄所在的囚室的門。
面對20多個同仇敵愾的對手,4號玩家連個屁都不敢多放。“砰——”“那現在要怎么辦?”
林業倏地抬起頭。心里驀地一咯噔,青年神態僵硬地緩緩扭頭。
村長提心吊膽地伸手,將身前的棺蓋一把掀開。他既沒有過于嚴肅,也沒有故作輕松,總之,反應十分平淡。秦非全程沒在大廳里露過面,那正被十數雙眼睛盯著的大門和柜臺,他也完全沒有靠近。
然而,事實證明,人不能忘了“樂極生悲”四個字怎么寫。
不過,有一個道理秦非一直十分認可, 那就是“槍打出頭鳥”——尤其是在摸不清局勢的情況下。
從秦非先前的表現來看,雖然這個人的性格有一些卑鄙,但,總的來說,也還算有底線。
光幕中,秦非笑瞇瞇地望著撒旦。“今天的晚餐……安排在……守陰村的禮堂,大家…請跟我來。”昨晚蕭霄還嘲笑他,說他一個大男人,簡直像個林黛玉。
在觀眾的眼中,這名玩家與一只蒸鍋上的螃蟹、或是火堆里的螞蚱沒有任何區別,都是可以拿來找樂子的玩意兒。
令人完全難以擺脫,不自覺地便向他靠攏過去。
秦非點了點頭。
秦非又看了一眼導游。
千言萬語匯成同一句話:“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正是由于它無處不在,所以才更加容易讓人忽略。
那晚他一個人去亂葬崗時,躺在墓碑前,也曾體驗到過這種怪異的瀕死感。
“還好玩家不能看直播。”蕭霄感嘆。蕭霄程松等人正在在一塊塊墓碑之間轉來轉去,可無論他們怎么轉,都沒有辦法離開這片區域。聽見鬼火這樣說,秦非的目光不由得閃了閃。
別人還很難看出來。
身旁空氣驟冷,窗外并沒有風吹進樓內,秦非的后頸處,卻無疑正在感受到一陣一陣的涼意。那樣的話,他的生活將會增添多少樂趣啊!除了這些之外,他幾次行動時選擇的站位、面部的表情、看人的眼神,秦非或多或少都能夠解析出一些信息來。
木質枷鎖拷上2號玩家的雙手,牢固如鋼鐵般的大掌按壓上他的肩膀,2號直到此時才回過頭來,恍然如夢般驚呼:“你們是誰!”“我叫徐陽舒,今年32歲,祖籍在湘西深山里。”他頓了頓, 補充道,“也就是這里,守陰村。”那些僥幸活下來的人,不過是被規則大發慈悲放了一馬,從規則的指縫中茍且偷生的小螞蟻罷了。
就在此時,旁邊那扇小門忽然“吱呀”一聲打開了。那雙琥珀色的眼睛仿佛能把人所有的心思全部看穿。醫生一邊說,一邊在桌上四處翻找著什么。
黛拉修女嗤笑了一下:“那你是異性戀?”鞋底都快跑出火星子了!
“1號確實異化了。”村子里的后輩們走得走散得散,留下來的也都是些半吊子的水貨。
……那么回到表世界去的方法,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
——和那個陰險狡詐的12號比起來,她可是有著自己的底線的。
掃帚像瘋了一樣往這個瘦弱的孩子身上抽去。但暗火和星辰間的積分差距卻沒有那么大,排名時常會有起伏, 也經常被其他玩家拿來相互比較。
“昨天……唔,前兩天在亂葬崗時,我仔細觀察過所有的墓碑。”
作者感言
他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