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咬了咬嘴唇:“那,如果這樣的話,我們要……?”“這是……?”他仰頭望向秦非。“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28人。青年微微頷首:“我來找你是為了告解廳的事。”
狹長幽寂的走廊里只能聽見兩人交錯響起的腳步聲,村長一邊走一邊同秦非搭著話:
不過這一次,人群中并沒有出現導游或類似導游的身影。
【圣嬰院中的修女:好感度???】
鬼嬰不斷搖晃著腦袋,那張明黃色的符紙粘在它的頭上,隨著它晃動的幅度一起搖晃著,卻始終沒有掉落下來。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不動聲色地帶著四人轉了個方向,壓低聲音道:“這里人太多,我們去別的地方說。”那,死人呢?
那是一雙雙巨大而瘆人的血紅色眼睛,飛快地浮現在地面上、墻面上、道路兩旁的枝干上……大爺一聽卻蹦噠得更歡了:“什么?這里死過人?”蕭霄身上那件半古不古的道袍,早在亂葬崗一役時便被糟蹋的差不多了。
反正,跑是不可能跑掉的,秦非干脆放棄掙扎,原地擺爛。鬼火:……
沒有人應和華奇偉。
不斷回響在耳畔的系統提示音將黑暗帶來的閉塞感稍稍驅散了一些。
為了保證兩人始終同行不分開,孫守義在前, 徐陽舒在后,兩人左手握著左手、右手握著右手,像幼兒園小朋友玩開火車那樣站作了一列。秦非望著那群人推推擠擠的背影,神色平靜,臉上幾乎看不出多余的表情。蕭霄臉頰一抽。
“謝謝大佬,謝謝大佬!”……
隨即三人就在祠堂里玩命似的跑起酷來。
正在直播的畫面內,空無一物的空氣一點點扭曲,一個模糊的輪廓顯現在空氣中。
純純就是一個笨蛋木頭人嘛!程松一如既往地沒什么表情,斂著眉目:“然后呢?”他緩慢地抬頭環視四周。
救命啊!誰能來救救他?“這羅盤只有在直播進度過了50%的時候才能開啟,剛才我看了,羅盤最推薦探索的位置就是祠堂。”“趕緊死了算了,圣父在直播間活不下去的,反正早晚都得死,還不如現在死掉讓我看點樂子。”
“咳。”秦非清了清嗓子。
秦非沒有妄動。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蕭霄的呼吸都忍不住跟著急促了起來。什么??
各大醫院前兩年就已經跑遍,再看也無用,而心理醫生——秦非自己在心理方面的造詣就極深,能夠令他信任并突破他心理防線的心理醫生,秦非目前還沒有找到。
她開始說一些秦非聽不懂的話。不知不覺間卷入了奇怪話題的秦非,此刻的處境卻絕對算不上輕松。
尖叫聲已經醞釀完畢,在還沒來得及沖破喉嚨之前,鬼火被秦非從后面一把捏住了下巴。“?他在說什么屁話哈哈哈哈哈。”他這樣說道。
他的脖子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支撐力似的,頭軟軟地歪在一旁,嘴角邊殘留著可疑的水光。林業緊盯著那顆在油鍋里浮沉的腦袋, 瞳孔驟然緊縮。導游從沒見過這樣熱心腸的游客,懵了一瞬。
腐爛的臉孔驀地湊近,裹挾著濃厚的、幾乎化為實質的怨氣,壓制得談永分毫動彈不得。黏膩的黑色長發如同一道道繩索,在地面延展著,直至伸長至他的面前。他我我了半晌,最后道:“我好像忘記了哎。”
黛拉修女對于接下來要發生的糟糕事一無所知。即使他在踏入迷宮的第一秒就想出了正確的答案。
年老村民似有深意的囈語。這個NPC除了直播剛開始時在鏡中顯了一下形,之后就一直沒出場。光幕那頭的觀眾直接沸騰了。
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四起,淹沒了整個新人直播大廳。
醫生竟也真的就這么停了下來。他說三途克制不住自己心底殺戮的欲望,每到深夜,就時常渴望見到鮮血。有其他靈體投給它一個怪異眼神,似乎是在嫌棄他的癖好太變態。
而秦非則在修女的身影消失后,立馬打開了蕭霄所在的囚室的門。
這肯定是真實的守陰村沒錯,那么,在他進入紅色門的那段時間里,村里是否又發生了一些什么?
作者感言
“噗呲”一聲,燭火遇到空氣自動燃燒,暖黃色的火光照亮前方的一小片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