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非成功用兩句話嚇倒了一群人,直播間里的觀眾們都在為他添亂的能力歡呼雀躍:林業摔得太狠,在地上悶聲不吭的趴了好幾秒,才終于仰頭望向天花板處。右邊僵尸被秦非召喚來到副本以后,就得到了幫忙打雪怪的指令,周圍的其他玩家怎么打他也就怎么打,一點沒想過還能換其他更便捷的方法。
這話說得頗有些莫名其妙,大家都不熟,怎么突然開始做起了自我介紹?
“我是意外來到這里的,至于原因,說來則有些復雜。”
白皚皚一片的畫面中沒有任何標志物。“……頭發?”彌羊捂著鼻子湊上前看了看,隨即否定道,“不對。”
“不需要這么——大費周章。”饒是如此,依舊總有搶不到位置的玩家敗興而歸。他沒有把話說完,但其他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烏蒙的長刀被雪怪卷到了一旁,黎明小隊其他幾名成員全在十幾米開外遠的地方,中間被雪怪隔斷。
秦非抬手摸了摸眼眶。出現在眼前的是個穿著寬松外套的年輕男生,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出頭的模樣,五官凌厲,神色不羈,黑發黑眸,發梢凌亂地向外翹起。雖然陶征明白, 秦非能在這間屋子里來去自如,必定是依托于他抽中的身份卡。
可是該說點什么呢,段南暈乎乎的,他覺得自己的大腦好像眼睛和身體失去了聯絡。烏蒙:“……”老鼠那邊再不濟,起碼有三個人,現在闖入了特殊空間,周圍不見人影,似乎是個絕佳的殺人奪寶的時機。
崔冉沒回答他的問題:“你再仔細看看。”
王明明的爸媽依舊家里蹲,秦非推開家門時,兩人正并排坐在沙發上,后背挺得筆直,上半身比站軍姿還挺拔。
但在那之前他去了哪里,秦非就不清楚了。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簡直可以用一帆風順來形容。
砰!
鴿子,神明,圣船。
三個保安玩家剛才跟崔冉一起進樓時,還不知道他們踏足的就是那棟不存在的鬼樓。各種神態、各種動作的石膏雕塑應有盡有,站著的,坐著的,甚至是躺著趴著的。
死人味。
他驚恐地后退一步,再后退一步。“一個B級玩家帶著一大群玩家,被一個D級玩家和一個背刺的鬼耍得團團轉,薛老師這一波滑鐵盧了啊。”但谷梁的慘叫聲,的確伴隨著蠟燭火光同時出現,秦非可以確定。
彌羊瞪了杰克一眼,躋身擋在秦非前面。
“在這間房中發生的所有事,你都不能告訴別人。”“你們大半夜不睡覺,站在這里在干什么?”秦非沒有給薛驚奇留太多發呆的時間。秦非瞟了一眼他的頭頂,醒目的提示條浮動在空氣中。
心理素質著實強大,羊媽媽自愧不如!
腳下的地毯還在不斷變軟。等到秦非用雙手支撐著勉強坐起身來時,已經不知過去了多久。
假如他們兩人沒想著要等其他玩家,提前下去也不過是徒勞無功。她就那么倒退著一路走出了操場跑道,任務隨之完成。那冰冷的視線比夜色更加陰黯,手中的兩把巨斧在角度變換間不斷折射出寒光。
這對秦非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可直到他將房間整個翻了個遍,依舊未能找出任何有效信息。“誒,誒?你在干什么呀?!”
“當時你們還開玩笑說, 那是雪山怪談。”問天問地問大樹嗎?
只隱約聽見彌羊最開始的時候大喊了聲“寶貝”。
青年人瘦手勁卻不小,差點一巴掌把孔思明扇到雪地里去。
“別想那么多。”青年神色淡淡。
……應或:“我們隊里的人肯定會信我,我主要是擔心其他人。”
誒?彌羊滿臉一言難盡。尸體能夠吸引飛蛾前來啃食,進入水中的玩家同樣可以。
想起之前的事,彌羊只覺得渾身的每一處傷口都在痛——本來也確實是在痛!
作者感言
雪怪雖然行動靈敏,但手腳都用來固定身體,并沒有多余的余力對付彌羊,彌羊像一只滑不溜手的泥鰍,在懸崖上的雪怪縫隙中亂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