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危險,也完全無需秦非勞神費力。
秦非在這一刻飛快閃身,背后,2號玩家異化而成的怪物正迎面而來,直至撞上了0號手中尚未收起的巨斧!他在副本中做了多少壞事啊!鬼火。
蕭霄就坐在王順對面,直面沖擊,一張臉都憋成了豬肝色:“秦……嘔!大佬嘔嘔嘔,牛逼。”
時間飛速流逝,19點的鐘聲很快響起。凌娜已經(jīng)顧不上再想起他,視野兩側(cè)的景物模糊成虛晃的一連片,可身后的腳步依舊清晰可見地越來越近。秦非走過去時,蕭霄正在給林業(yè)和凌娜做科普:
這陡然發(fā)生的變故令所有玩家都措手不及。秦非眨眨眼,試探著選擇了一個比較中立的話題,開口道:“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那個和蘭姆有著相同外表,眉宇間卻滿是冷漠孤僻的孩子,無疑正是秦非在副本中見過的24號圣嬰。
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事實上,相較于程松去救凌娜,反而有另一點,讓秦非更不明白。“鑰匙呢?這可是你老家。”凌娜對于徐陽舒一而再再而三隱瞞事實的行為感到有些不悅,這家伙滿嘴跑火車,口中沒有一句實話。
放眼看去, 除了修女外,在場的其他人頭頂都沒有出現(xiàn)好感度條。只有蕭霄,他是知道秦非是去消滅污染源了,心中隱約有了猜想。那個老是去水吧的13號,興許是個酒鬼。
秦非伸手,掂起那把銹跡斑駁的鎖,仔細查看后不由得輕輕“咦”了一聲。
眾人心思各異,崔冉拍了拍宋天的肩:“這墻看著還挺高,你中午是怎么翻過去的?”薛驚奇這樣想著,道:“我們先分組去幼兒園里面看看——”
刀疤和程松的臉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野中。蕭霄卻只覺得后頸發(fā)涼。看著癱倒在墻壁邊緣的兩人,又聽見鬼火這樣對蕭霄說話,6號瞬間一驚!
2號放聲大喊。
不遠處,一棟二層樓高、帶著獨立院落的小樓佇立于黑暗之中。“咦?”
怎么回事!?“算你贏了。”鬼女疲憊地收回左手。人總是這樣,對于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東西,不親自上手試一試,永遠也不可能心服口服地放棄。
那頭,秦非已經(jīng)和林業(yè)凌娜肩并著肩,在眾人的目送下走遠了。
鬼火搓搓手,剛想把方才薛驚奇的推論告訴秦非,面前穿著校服的青年卻比他更先一步開了口。濃重的眩暈洶涌著席卷而來,秦非的眼前瞬間模糊一片。秦非站在走廊一側(cè),看著面色鐵青的1號玩家,心情十分愉悅地勾起了嘴角。
所謂的“規(guī)則世界”,本質(zhì)上就是一個個被污染了的世界。談永拉著臉,不信邪地換了個方向,又向遠處走去。秦非忽然間有些慶幸起來。
那不知何處傳來的鐘聲接連敲響了13下。
這一次他沒有拍徐陽舒,而是直接伸手拍了拍孫守義的肩。“我以我的信仰、尊嚴與人格擔(dān)保, 事實絕非如你所說的那樣!”
鬼火每一步都走得心驚肉跳。二樓的高階觀眾區(qū)內(nèi),那個一直關(guān)注著直播的金色靈體身上的光芒似乎都因此而黯淡了些,臉上流露出失落的表情。
倒是鬼火,聊著聊著就開始大倒苦水。鬼火心跳如擂鼓,試探著伸手,搭上告解廳的門。“他又來了,林守英的鬼魂殺人了!”
尸體會在白天活動,說明尸體不見了、不在停尸房中。
眼看便是絕境。倘若是因為別的什么也就罷了。但村子里的人卻被嚇怕了。
蕭霄語畢,兩個新人沉默地相互對視。則一切水到渠成。右邊僵尸的頭身分離,在地面上茫然又干澀地眨了眨眼。
他向后半步,大半個身子都靠在了棺材壁上:“老子不去了!”秦非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在不經(jīng)意之間又給鬼火增添了一道新的心理創(chuàng)傷——當(dāng)然,就算他意識到了,多半也懶得費口舌去解釋。……天吶。
之前在告解廳里,鬼火他們曾將3號的里人格認定為“懶惰”,正是因為每次在尋找線索或者聚眾討論的時候, 3號都像一灘泥巴一樣癱在一旁,既不說話也不動, 從來不參與進來。自己明明已經(jīng)用那張附了魔的嘴,一刻不停地說了半天。
那是個名叫談永的青年,一頭雜亂的黃毛使他看上去輕浮又吊兒郎當(dāng),秦非對他有印象,方才在大巴車上,這個談永與刀疤幾乎一拍而合,是追隨著刀疤想要下車的那幾人當(dāng)中之一。說罷,給了刀疤一個猶帶深意的眼神。直到某個瞬間。
【儀式開始的地方,就是重獲新生的地方】突如其來的驚嚇原來只是一場鬧劇,這起荒誕的事件令玩家們的情緒越發(fā)差勁,再也沒有人開口說話,前行的隊伍一片死寂。
與此同時,光幕那端的靈體們也正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雙唇不斷輕顫,額角有汗水滑落。還有什么其他特別牛逼的地方嗎?怎么他還用不得了??
那顆精致美麗的腦袋中,究竟?jié)摬?著一顆怎樣的大腦?
作者感言
導(dǎo)游黑著臉,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