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
孫守義終于還是沒忍住,問出了這個稍顯殘忍的話題。撒旦:“?:@%##!??!”
“……不需要進入告解廳,就可以完成任務?!?/p>
“秦大佬,你說,我們要不要也出去找找線索?”不要說話。
那是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女人,穿著柔軟干凈的家居服,皮膚白皙。
……30分鐘后,24名圣子預備役在餐廳的長桌前按順序落座。三途也差不多。
那,死人呢?好像一切隱而未現的秘密, 都已經被他看透了似的。他清瘦的后背依舊挺直,白皙的臉上連灰都沒有落上幾顆,柔長的黑色發絲被汗水浸染貼在額角,將他的膚色映襯得愈加蒼白。
所有瓶子按照顏色大小一一區分開,由低到高擺放得十分整齊。在這份令人窒息的寂靜中,秦非第一個站起身來。
蕭霄的心臟驀地一緊,像是被什么人用手狠狠抓握了一把似的。看向秦非時,就像是完全不認識他一般。
秦非看不見那些彈幕。秦非一怔。而且還是一個頭破血流的蕭霄。
尖叫聲已經醞釀完畢,在還沒來得及沖破喉嚨之前,鬼火被秦非從后面一把捏住了下巴?!熬妥屛襾砀嬖V你們,這段時間到底出了什么事!”林業和凌娜都有一些迷茫。
“那14號呢?”鬼火提出疑問,“14號也是這樣嗎?”那半張漂亮的臉蛋,就這樣猶如融化的瀝青一般消解在了秦非眼前,表皮潰爛,露出猩紅的內里。
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村中的石像。是硬的,很正常。
而后。秦非的腳步越來越快。
他就像是一臺人形打印機,將腦海中的畫面一分一毫地復寫。直到有一個眼尖的人認出了那物品究竟是什么:“我服了啊,那是低級共享血瓶!”
蕭霄呆呆地半張著嘴。他小口小口地喘著氣。
他忽然想起,去年冬天,他在學校住校時,隔壁寢室的男生玩過的一個游戲。
秦非抿出一個笑容:“非常好吃,謝謝爸爸媽媽?!比?而有人卻持有著不同的意見。林守英的眼睛,那就是神像的眼睛。
那人剛剛說的應該不是瞎話。有人露出不忍心的表情,更多人則是事不關己,一臉冷漠。他就是那么混著,莫名其妙就活過了一天又一天。
“我覺得應該是先砍死然后再被吞掉?!?/p>
“但,也就是從這里開始?!毙礻柺娴纳裆行┗?惚,“我發現守陰村有點不對勁?!睕]有哪個人會喜歡看這種場面,還一看就是幾十遍。她冷笑了一下:“你以為,只要是徐家后人,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取走這本書嗎?”
這條規則分明是個謎題,可謎底破解得卻太過簡單輕易,甚至簡單到足夠引人懷疑。三途則靠著瘋狂灌藥劑換回來的一丁點體力,趁亂用鞭子綁了6號。
修女是個狂熱的信徒,在她眼中,是這些骯臟的男孩們引誘了神的使者。秦非挑眉。
再不濟,還可以去看看小區里有沒有人找家教或者保姆。
“我們絕對不會再犯了!”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說。秦非的后頸攀上一絲涼意。
“通關需要24分,而我們只有24個人,你必須要把包括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懺悔一遍,才能滿足通關條件?!?/p>
……
可是,系統好感度不會作假,導游應該不至于惡劣到玩弄“好朋友”的感情。
不對,不可能是呼喊。原來,不是所有的人心都那樣黑暗。假如現在因為他的膽小怯懦導致任務失敗,那他即使是死,都無法原諒自己!
看來蕭霄還是形容得太保守,不同的“工會”在一個個不同等級的規則世界中,大概是類似于地頭蛇一樣不可逾越的存在吧?雖然但是。
作者感言
和臺子上這人手中握著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