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號是個NPC,這一點不僅秦非,許多其他玩家也都看出來了。在它的臉完全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屋內的每個人都驟然變了臉色!
【小秦-已黑化】“鏡子弄碎會不會也觸發死亡flag呀?”
眼前的屋子似乎變得新了不少,門上的漆面完好,秦非用腳尖在地上蹭了蹭,發現屋里落的灰也沒有那么厚了,地板磚上纖塵不染,光可鑒人。下午兩點前大家在活動區探討那條被污染的規則時,13號就站在水吧后面。
“一定是因為我們越過門口的隊伍,直接走到了油鍋旁邊,這才觸犯了規則,被誤判成了想要插隊!”沒幾個人搭理他。
三途臉色慘白,她的聲音比平素尖銳了些,但聲調依舊冷靜而嚴肅:“哭什么喪,我還沒死!”在一個黑咕隆咚的房子里和鬼做游戲,怎么想怎么恐怖。。”
導游和大巴顯然是同一陣營的,假如導游騙了他們,那大巴廣播也同樣不可信。
又或許,會帶來新的游客。那是一雙雙巨大而瘆人的血紅色眼睛,飛快地浮現在地面上、墻面上、道路兩旁的枝干上……
“秦、秦、秦……”……
他說完后人群中沒什么反應。
五個、十個、二十個……時間飛速流逝,19點的鐘聲很快響起。
告解廳這個東西既然存在,又寫在了休息區的規則里,那肯定就有它存在的意義。既然能住別墅,秦非自然不想繼續躺沙發,當即便決定立即回新家。成為怪物,或是這片詭異的土地中的任意一角。
而之后給6號幫忙,則是因為他異想天開,覺得他們反正也要失敗,他還不如干脆反水投靠6號。
她的脾氣不好,但一向是個識時務的人,不會在天平明顯不對等時,還不自量力地挑釁對方。有人員受傷嗎……秦非的視線從這一行字上擦過。
他盯著前方不遠處。他的聲線壓得沉沉的,像是正在給孩子講述睡前故事的家長,用自己的嗓音勾畫出一幕幕美好的愿景。這句話無疑就是這個副本的通關條件。
那人回頭望向村長,手指顫抖,指著秦非的脖子。
對于亂葬崗中那些尸鬼,他已然沒有什么威懾力了。
他的傀儡們在周圍站成兩排,紛紛低垂著頭,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救命啊,我的頭好癢,好像快要長腦子了。”
秦非點了點頭。鬼嬰從幼兒園中帶出了那截人骨笛,這令秦非對幼兒園起了興趣。“我們暗火以前也有前輩上過這個榜,上榜時大約排在第50位左右,在結算空間里,系統就問過他,是否需要隱藏個人信息。”
即使是在和三個闖入者怒目相對的如此危急的時刻,14號依舊不忘輕拍著手臂,哄著懷中的“寶寶”睡覺。
他想跑都跑不掉。或許,這場奇怪的恐怖直播能夠影響人的精神?
在一旁的鬼火眼中, 秦非完全就是看見14號死而復生后愣在了那里。又或許,會帶來新的游客。秦非望著他的頭頂,和剛才見到時一樣,那上面的提示條依舊清晰。
而神父早已提前守在了告解廳內。
這條線索假若讓秦非來解讀的話,或許可以讀出另一層含義:根據醫生的筆記中記載,病患蘭姆患上了人格分裂癥,以他原本的主人格為基準,分裂出了24個副人格。秦非對蕭霄的呼喊聲充耳不聞,面色不改地繼續向前。
別說極限逃生,就是鄉野郊游他都沒去過幾次。“秦大佬,你是偷了鑰匙然后藏起來了嗎?”
秦大佬一直不停地說話,萬一把對面搞煩了怎么辦?而可惜的是,那個躲藏起來的NPC遇到的人偏偏是秦非。撒旦滔滔不絕。
林業一臉擔憂,他將手指豎在嘴邊無聲地“噓”了一下,做賊似的緩緩湊到秦非耳邊,用氣聲道:“秦哥,我們要不要想辦法先偷溜?”孫守義說完,又看向秦非。
刑床上,秦非整個大腦里所有還活著的腦細胞全都在飛速運轉。逃命本來就已經很累了,后面那三個怪物追著他們跑了這么久,速度一點都不帶變慢不說,那兩個修女還到處制造混亂。秦非若有所思,蕭霄見狀忍不住問道:“大佬,你是不是看出來了點什么?”
秦非眨眨眼。和他吵,只會輸,不會贏。
比起驟然慌亂起來的觀眾們,正身處危機中心的秦非看上去卻要冷靜得多。導游滿意地頷首:“如果對本次旅程有任何疑問,隨時可以去村口的大巴車上找我,我就宿在那里。”
作者感言
那人站在二樓前方靠窗的位置,彌羊走到他的身后,十分不客氣地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