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肉體上。他是在臉上紋了“我是基佬”四個字嗎???
對友善的、可攻略的npc來說,他擁有能夠吸引對方的親和力,而對于這些無法攻略、光知道吃人的無腦小怪來說,他也同樣有著另一種“親和力”。
“我們正身處圣潔的教堂中,或許,每日所需要做的,就是向主進行禱告?就像修女所說的那樣,保持身心潔凈。”
……
三途解釋道。“翻屁,你翻了老婆都不會翻。”
林業對秦非有一種莫名的信任,總覺得,他只要不是被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暗算,就一定能有所應對。大家有氣無力地做了個餐前禱告,用手指在空氣中比劃出一個歪歪扭扭的十字架,悶頭解決起桌上的食物。
下一秒,看守的情緒突然崩潰。“什么傳教士?這個副本里有這個設定嗎?”
真的是巧合嗎?但下意識的,如同鬼使神差般,蕭霄十分順滑地接了句話:“咱們還是別打擾徐陽舒吧,他受到了精神污染,現在需要休息,再說他都神志不清了,你和他說話他也不會搭理你的。”
陸續有人上前嘗試,全部無功而返。“這一波絕對是劇情流主播的高光時刻啊,可以列入史冊了吧!”奇怪的是,接近20人的大部隊一路經過,竟沒有一個村民抬頭看向他們,就好像這一群人完全不存在一樣。
可架不住秦非睜眼說瞎話的水準太高:“當然。”青年抬眸,十分無辜地指向徐陽舒腳下:“滾到你腳邊了,幫我撿一下。”在先入為主的觀念影響下,他們似乎將秦非當成了一個NPC。
原來是這樣。秦非輕描淡寫,似乎完全不覺得自己說出口的是什么驚人之語:“因為,我已經從里面出來過一次了。”蕭霄自己都沒有發現,不知從何時起,他好像已經十分坦然地認定,他就是一個結結實實的白癡了。
他們今天早晨從亂葬崗趕回來時天色尚早,而程松幾人回得只會比他們更早。徐陽舒能夠趕在所有人之前去祖宅走一個來回,足以見得此行耗費不了多長時間。他們想離開走廊往休息室去,卻在邁動腳步的那一瞬間迸發出了一聲聲咒罵。動手殺人會引起的后果,上次表里世界翻轉時,在2號身上已經體現得十分明顯了。
無風而動的燭火散發出微弱的光,將昏暗的禮堂勉強照亮。瞬息之間,如同鷹隼一般,她的目光直勾勾落在了秦非的臉上。
“出口!!”
青年眉心緊蹙,面帶思索的望著那張寫滿規則的字條,片刻后,他伸手,從林業手中拿過紙筆。這些東西,他們在帶新人進公會時分明都講解過,一看鬼火就沒有好好聽。
這分明,就是守陰村中隨處可見的那尊神像!“迷宮的終點,就是蘭姆所在的地方。”秦非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這里的環境。
“幼兒園的雜草需要清理。”難道有人跑出來了嗎?
這次有安安老師帶隊,薛驚奇便沒再走在最前,轉而放慢了步調,跟在秦非身邊。
像一只懶洋洋的、卷著尾巴的貓咪。也許只是眨眼的瞬間。因此亞莉安今天一看到秦非,便立即認出了他,并雙眼發亮地走了過來。
玩家們無需再去村中額外尋找。
一片混沌之間,唯有人群正中的秦非依舊神色自若,像是漆黑一片的海平面上,唯一的、恒久不變的那座燈塔。
伴隨著天花板和地面的收縮震顫, 清晰的系統播報聲響徹每位玩家耳畔。6號話音未落,修女已經搶先一步驚聲尖叫了起來,她的視線穿巡在走廊上的眾人當中,最后直直落在了秦非的身上。同樣的,那本能夠給玩家帶來新生的書,也被鬼女掌控著。
最近兩年道上甚至有人喊他徐半仙,遇到什么事都要尋他算上幾卦。那條蛇漸漸向上游走——
緊接著發生的一幕令刀疤的眼睛驀地瞪大。“強縫都是黑的,我住的橋洞都比這房子新。”三天前在F級新人大廳曾有過的盛況,此刻再度復現。
注:請及時歸還鑰匙,如有遺失后果自負!!!
也可能是他當時一門心思想要找鬼,不小心鉆進了牛角尖,這種情緒被違規所帶來的精神污染強行放大了。雖然同處于教堂地下,但作為教堂內工作人員的辦公區和生活場地,這里的環境要比外面的地牢好了不知幾百倍。
秦非見狀滿意地眨了眨眼。
“好想看看村民異化以后是怎么殺人的,從來沒見過呢。”這兩人雖還活著,卻也與死沒什么兩樣了。秦非不著痕跡地退后半步,轉臉避開了其他人充斥著“秦哥哪來這么大面子”意味的好奇注視。
秦非就這樣陰錯陽差地喜提了一個賢惠男媽媽的稱號。
是一個深棕色的小玻璃瓶。“你會看清最真實的自己。”
作者感言
要是他再強一些,要是他能更早解開青苔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