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急急抬頭望向刀疤。“既然你說自己來這兒是為了傳教。”原因無它,只是因為徐家老爺子早在50余年前便已搬離了守陰村,那時就連徐陽舒的父親都還只是個不記事的小童,更別提徐陽舒本人了。
“或者,在引誘我成為你的信徒之后,通過某種手段召喚你的真身降臨在世上之類的?”就像是一大一小兩個復刻版似的, 沒有一處不同。“剛才修女扎針、主播笑看的樣子,活脫脫就是兩個變態殺人狂。”
又白賺了500分。秦非皺了皺眉,檢查完抽屜和鏡子,并未發現其他異狀,秦非于是又將紙條與鏡子歸位到原處。【黑修女黛拉:好感度:5(修女懷疑你是個騙子,但修女沒有證據)】
騙取信任第一步,拋出誘餌。他原以為這趟怕是要摸黑走。如此一來,本年內針對尸王的封印加固就完成了。
懲罰類副本。但他可以確定以及肯定,談永絕對是下場最慘烈的那一個。
……
黛拉修女在前,看守們在后,秦非被動作粗魯地拖拽著拐了不知多少個彎,終于來到一扇緊閉的鐵門前。“孫大哥和林業他們幾個還在外面跑呢,剛才我來的路上遇到他們過。”鬼火的嘴唇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那個裝著山羊頭骨的黑色漆木盒子就那樣,當著兩人的面飛了出來。那些本該記載著文字的頁面, 全都變成了一張張白紙。
那個女工作人員向他們走來了。他一秒的遲疑都不曾有,飛速開口反駁:“我怎么敢不尊敬您呢,仁慈的神父?我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我內心最真實的所想。”
對啊,為什么?系統依舊是那股冷冰冰的、無機質般的聲線,可秦非卻偏生從里面聽出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來:他正在幽暗的心之迷宮中一路向前。
顯然,這同樣也是系統迫使玩家們深入劇情的一種手段。到底,少的是什么呢?
和走廊兩側的臥室一樣,這扇鐵門同樣也上著鎖。之前進別的副本時,也沒見蕭霄這么緊張啊。
看看那些排行榜上有名的大佬,一個個名字多炫酷。蕭霄聞言,對此表示贊許:“黑羽工會前段時間公布了一份內部玩家經驗總結,里面將規則世界副本內的空間劃分為了三大類:秦非連推門的時間都沒有,直接邁開長腿,從被簾布遮掩的窗子里翻了出來。
他思索了一下該如何描述:“那種吃下去以后,能讓人清醒起來的藥。”“這個秦非到底什么來頭,怎么步步都不走尋常路……”
他給秦非的盒子里放的是幾張紙和一本冊子,封面是花里胡哨的風景攝影照片,看上去很像現實世界中旅行社或長途大巴車上會出現的那種本地旅游指南。
蕭霄上氣不接下氣:“我們到底該往哪兒跑?!”
神像元素既然與主線劇情相關,那么自然,與神像相關的規則必定也異乎尋常的重要,絕非輕易就能違背。秦非進副本,或者蝴蝶進副本,對秦非來說都是一件好事。秦非在細細觀賞了那手術刀一會兒之后,竟然一反手,將那把刀塞進了神父袍胸前的口袋里。
自從刀疤被程松收編以后,剩下那幾人便隱隱有了以談永為先的意思。難道他沒有發現嗎?他們自從走進這片亂葬崗般的地界以后,身邊的環境與道路就漸漸變得模糊起來。就連之前神父剛見到他第一面時,也是這樣。
乖戾。幾十年間,村里每年都會在除夕那天以抽簽的方式選定今年的犧牲品。這該死的破副本,總不至于認一個鬼就非要死一個玩家吧!
草。白方的任務似乎更深入劇情,這樣一比,他又覺得自己可能不太倒霉了。
這張規則張貼在這里,已經是一個極為明顯的提示:秦非長長出了口氣。
這次秦非沒有立即去D區辦理入住,而是和蕭霄一起回到了他們在E區租的房子里。
眾人開始慶幸。3號在內心對著自己狂喊。對啊,為什么?
十余秒后,那女鬼退后了些許,眼中似乎多了些端倪與打量,像是在評品秦非話中的可信度似的。
蕭霄不解道:“他為什么要喊我們去看?”那豈不是意味著,祂對自己的來意心知肚明?那漂亮的琥珀色眸底像是燃燒起一蓬簇亮的火焰,青年伸手,探向黑色的皮面。
蕭霄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著嚇了一大跳:“嚯!!”“啪!”鬼火抬手,重重扇了自己的臉一巴掌。【追逐戰倒計時:1分34秒67!】
他的聲線古怪又飄忽不定,為這逼仄的小空間浸染上了一層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氛。她的目光又一次飄過王明明剛才坐過的那張桌子。
它是圣嬰院忠實愛好者,看這個副本已經看了不下三四十次,對里面的條條框框如數家珍:“善堂的人就這種水準?”再死一個人就行。
強烈的電流順著肩胛骨傳遞至四肢百骸,蕭霄立刻癱軟著倒了下去,眼睛隱隱有翻白的趨勢。
用的還是秦非自己給它的鑰匙。“替7號懺悔□□,替8號懺悔他是一個同性戀者,15號是個控制狂。”
作者感言
見秦非始終沒有反應,NPC也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