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在這樣的時候,竟還能饒有興味地向導游提問:“這是村祭的特色環節之一嗎?”還是說,里世界的告解廳和表世界的不一樣?“村長!村長——!!”
在這樣的注視下,秦非緩緩闔上了王明明家的門。想到一路上藏匿在霧氣中的那些怪手,眾人一時間竟不敢下車。“再堅持一下!”
他們只會期待秦非趕快被0號解決,拯救其他人于水火。
在這個副本中,能夠把整件事情的始末敘述清楚的,只有村長村民和鬼女。林業思索片刻,寫下又一個推測。這面鏡子,看似明晃晃地掛在那里,但要想參透其中隱藏的奧秘卻絕非那么輕易。
林業看著秦非八風不動的模樣,眼前不知怎么就浮現起在守陰村副本參加村宴時,秦非面不改色地伸手摳自己眼珠子的場景。
“對對對,如果真是那樣,那兩個沒跟來的玩家知道后肯定要慪死!”“坐。”老人開口,低沉沙啞的余音在屋內回蕩。
在撒旦看來,面前這一身神父衣袍的青年正在死死的盯著他。為首的修女手中提著一根長長的鐵棍,鐵棍一頭抵在地面上,另一端則被她緊緊抓在手中。
蕭霄好奇道:“所以你是打算,回村里以后要是請不到人幫你,就去找老宅那本書自學?”撒旦:### !!
系統給秦非分配了一個金手指——“好吧,那你在幼兒園里做任務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任何規則或是類似的東西?”
3號的面容就這樣在他眼前暴露無遺。
秦非瞬間明白過來。“怎么……了?”導游僵硬地彎了彎嘴角,露出一個比僵尸還要難看的笑容。
缺了一角的包圍圈眼見就要被右邊僵尸所突破。很少能看到這樣一個落落大方又說話清楚的人。
從指南中給出的描述來看,這些棺材雖然看起來恐怖,實際上卻是一個類似安全屋的存在,那句“充足的休息可以保持大腦清晰”,或許是在提示棺材可以一定程度上恢復玩家san值。大家一共只搜了4個房間就找到了結果。
沒有皮膚的肉球將臉緊緊貼在那具瘦小的骨架上,在陰冷的黑氣彌散中,二者緩緩融為一體。招待室里還坐了好幾個暗火的其他玩家,聽到探員說話紛紛過來湊熱鬧:“展開說說?”
“沒關系,不用操心。”眼淚已經難以控制地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發出吧嗒吧嗒的響聲,林業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么這么倒霉,要經歷這些。
低頭看看自己一個月前還只會握筆,連菜刀都拿不穩的手腕,少年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挫敗感。
解決6號刻不容緩。收獲了這樣重要的信息,程松也不再藏私。
在規則世界中,“好人”向來十分罕見,更何況還是一個看起來實力不錯的好人。
他突然想到秦非剛才說的,“鬼嬰沒用,像他一樣”。也就是說這幾個玩家死后很有可能會直接變成第2個囚徒。
華奇偉不明白那腳步聲為何如此清晰,就像是在他的腦海深處響起。他思忖片刻點了點頭:“嗯。”無非就是,玩家們繼續在副本內毫無頭緒地四處游走,像是無頭蒼蠅般橫沖直撞。
在微弱火光的映照下,秦非看到那堵墻似乎輕輕地蠕動了一下。奇怪的是,刀疤與程松全程都沒有參與進他們的討論,兩人一直在旁低聲商討著什么,甚至連秦非幾人離開,他們都只是輕飄飄地瞥了一眼。大片噴濺狀的黑紅色籠罩在秦非頭頂上,顏色很像凝固多時后的血。
眼前的青年身形單薄,身上的衣飾凌亂,沾滿了血污,但裸露在外的皮膚白得透明,兩相印襯下并不顯得他邋遢,反而顯現出一種十分惹人憐愛的戰損的美感來。“我很會打掃衛生的,不信你看,那張桌子我擦的多干凈。”而且,那規則一定很復雜。
雖然時間還早,可副本情況復雜瞬息萬變,這一路上究竟會發生什么誰也說不清楚,還是早點將此事了結為好。2.陣營劃分非固定、可轉換。轉換陣營需使用道具物品“陣營之心”,該道具物品具體獲得方式不明,需由玩家自行探索。
黑色的瞳孔中不帶絲毫陰霾。規則一說了,迷宮中所有建材均為普通磚石,所以那異變的墻面顯然是危險的。
總而言之,暫時是安全了。一邊起一邊還忍不住感嘆:“這個副本里的人怎么都喜歡待在臥室里?”要么是和他一樣抽中特殊身份的內鬼,要么就是真NPC偽裝成的玩家。
秦非知道自己皮脆,主打的就是一個把紅當水喝。好感度,10000%。
8號長得并不好看,他是個尖嘴猴腮、干瘦得像只動物一樣的男人,并且是個不折不扣的異性戀。不怎么結實的車窗晃動著,玻璃發出“咯咯”的響聲,像是隨時都會碎成一塊塊。
……他們這算是,勉強過關了嗎?秦非聽了也不生氣,笑瞇瞇的,十分好脾氣地回答道:“你想多了。”“閉嘴!”
導游不讓大家去動,大家也就將它忽略了。見秦非用若有所思的眼神偷偷瞟著自己,程松主動開口道:“你有什么話想問我嗎?”三途將兩人送到暗火公會門口。
他張開嘴,小心翼翼地將秦非往口中送去。可是,出乎眾人意料的事很快發生了。
作者感言
告解廳外,傲慢的5號西裝中年男、6號暴力狂、和7號金發三人不知何時竟湊做了一堆,正站在那里不知商討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