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絕大多數正常人來說,即使沒有做任何心虛之事, 在被人如此密切地注視時依舊會難以自抑地心里咯噔一下。秦非&蕭霄:“……”
那個叫小秦的12號玩家帶著他的跟班去了告解廳,卻反手就把門鎖上了,他們剛走,休息區里就隱約起了爭執的苗頭。
薛驚奇感覺到有人在打量他,便回望過去。
……但這真的可能嗎?
所有玩家都在瞬間瞪大了眼睛。就在他心中的不滿愈演愈烈、快要轉化為憤怒的時候。
那道拖痕消失在了寢室區正前方,之后就沒有痕跡了。
偶爾有些高玩有死忠粉,在直播進行到關鍵處時,可能會花費巨量財力,用各種刁鉆的打賞方式為主播帶去一些新信息。我是第一次。”
那天, 徐陽舒就是在見過司機以后才變成了如今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而秦非的表現就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引路NPC一樣,對和自己無關的話題置之不理。
“對,還有那個帶我們來活動室的引導NPC,我們也可以問問他社區有沒有其他志愿者之類的工作能做。”秦非瞟了一眼還在發愣的鬼火,笑瞇瞇地開口道。
其實聽熱鬧的靈體們也有一點懵:“既然他在走廊上什么也沒看見,那剛才反應那么大干嘛?”
這條線索假若讓秦非來解讀的話,或許可以讀出另一層含義:其余幾人見狀一愣。系統沒有告訴他抓鬼失敗會怎樣,但以一個活人的直覺,宋天已經感知道了:
蕭霄望向院子的另一側,神情中帶著些許復雜:“其實也沒什么,我就是想告訴你……華奇偉死了。”現在是白天,村道兩側的石質神像都被村民們收了回去,同樣的,村民們也都不見了蹤影,整個村子只余一片死寂。最夸張的還有叫他媽媽的。
有人雙眼放光,一秒鐘都舍不得錯過眼前精彩的畫面,也有人面露懊惱,似是在為今后的賭桌上失去了一張好牌而感到遺憾。就是存了心不想讓他活吧!!
現在時間還早。順帶還將白天出去過的所有玩家都打上了“不是好人”的烙印。
或許是靈異直播?還是恐怖直播?又或是……血腥?曾經的村民們被僵尸追逐到這里后撕碎,于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自己的經歷,再也無法逃脫,像是被卷入一場永無止息的輪回噩夢。
秦非略帶遺憾地感嘆。秦非:?這是怎么了?
現在已經死了兩個了。
他像是唱詩一般振振有詞地念道。
“嗯。”刀疤不情不愿地開口應了一聲。
這個沒有明確回復的答案反而讓蕭霄徹底安心下來,因為秦非說這話時的邏輯看起來很清晰。但沒辦法,他實在太緊張了,黑暗的掩護能夠讓他稍微覺得輕松一些。導游的身形倏地定在原地。
那個身穿清朝官服的身影依舊維系著方才的動作,不斷地、不斷地前后搖晃著。說著他甚至長大嘴,想要去咬身旁束縛著他的看守。
通常來說,越是在高級的直播大廳中,直播狀況也就越盛大。但今天,D級大廳熱鬧得有些不同尋常。蕭霄用半氣音半比劃的方式向秦非道:“我聽著動靜,很像昨天晚上來你門外的那個人。”總之,他死了。
既然秦非如今還好端端地站在里世界的地上,就說明在追逐戰中,那個追著他們去的血修女沒能把他們怎么樣。
在驗證完身份后,蕭霄帶著秦非來到一臺機器前。并沒有其他多余的聲音。看到秦大佬按下按鈕,他的腦子就一片空白。
那笑聲像鴨子般低沉又粗啞。
空蕩蕩的花園中,蹺蹺板與木馬在無風的空氣中輕輕晃動。
那件事比“D級新星橫空出世”或是“A級公會會長震怒”都要吸引人得多,一出現便轉移了全部人的注意力。秦非沒有忘記,導游曾經說過,守陰村的神像只會以掛畫或雕像的形式出現,如果發現其他形式的神像,請裝作沒有看見。
導游想要出門,秦非卻如同一塊橡皮糖似的粘著他:“導游您要忙些什么?有沒有我能幫忙的?”
然后,徐陽舒就開始裝死。眾人這才發現,秦非不知何時已經去了義莊另一側,正半蹲在那口角落的棺材邊,神色專注地同棺中那人說著什么。那種體驗,就好像有四個大漢摁著他的肩膀把他壓在地上,而他的面前正坐著一個人,那人伸出腳來,讓他用舌頭舔他的鞋面。
她領著眾人向外走,一間開闊的大廳出現在眾人視野中。
作者感言
“小秦能看見的,我們觀眾應該也都能看見吧,我怎么什么苗頭也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