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當然可以,你過來我告訴你!”彌羊的雞皮疙瘩掉的更厲害了。
而旁邊則擺著一個透明的開口收納箱,上面寫著“票費繳納處”。江同目眥欲裂。秦非耗盡全身所有的力氣,勉強轉動了一下眼球。
隔著高聳而巨大的石雕,他只看見一個灰色的影子,在黑暗中奮力掙扎著。蹲下來的那一刻,呂心長長出了口氣。他忽然轉身,非常突然地對烏蒙道。
刺頭瞇著眼看向薛驚奇身后的玩家,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似的。秦非閉了閉眼,沉著臉將手機遞過去。
秦非會將羽毛收起,純粹只是出于一個簡單的原因。秦非一改剛才迫不及待要走的模樣,一步一步,腳步平穩地踏進了這間半分鐘前還讓他嫌棄的不得了的房間。
“剛進山時一切還很順利,勘測員是專業人士,裝備與技能都很齊全,他沿著地圖一路向上,在當天下午便成功登頂,然后按計劃順利折返。”
秦非完全沒帶思考,一口替林業三人回絕:“還是不了吧。”兩名NPC面容帶笑,垂手站在那里,一眼望去似乎脾氣很好的模樣。無人回應。
但她居然毫發無傷地回來了。林業和蕭霄進了一間鬧鬼的屋子,和鬼玩了場捉迷藏,彌羊玩的游戲則是純體力型的,室內攀巖。秦非看著亂做一團,氣氛卻已不像之前那樣劍拔弩張的玩家們,在心里暗暗點頭。
只要貼在某人身上后,蕭霄只需心念微動,便能驅動符咒效果,連讀條時間都不需要用。
他的雙手雙腳都被鎖鏈纏繞著,手臂被向上方兩側撐開,脖頸處也墜著條鐵鏈。
隔著薄薄一層眼皮,有一道閃亮的光芒忽然晃動了一下。
秦非嘗試著向那些聲音靠近,卻總是失敗。秦非半瞇起眼看,那似乎像是鞭子抽打過的痕跡。
勘測員認為,神話傳說并非空穴來風。王明明的爸爸媽媽立志于將溺愛孩子貫徹到底,想也不想便點頭同意。秦非的鼻尖幾乎碰到了對方的鼻尖,肌膚冰冷,但呼吸灼熱滾燙。
秦非神色平靜地寬慰他:“沒關系,他現在不敢對我做什么。”那種熟悉的情感洶涌澎湃,從靈魂深處迸發而出,隨著心臟的每一下收縮融進血液, 沖向四肢百骸。
巨大難以抗拒的牽引力順著四肢百骸傳遞而來,秦非幾乎在眨眼之間便被拖到了祂的面前。
他彎腰鉆進石洞內。以及更多被衣物遮蓋的,秦非沒有發現的地方,都正在慢慢顯出痕跡。耳側響起的聲音清冷卻柔和,仿似有著能夠安撫人心的奇異力量。
但反應最大的還是彌羊。秦非伸出一只手,橫亙在兩人之間。
秦非輕輕轉動著無名指上的黑晶戒,不知何時,這似乎已經成了他思考時的習慣。按照彌羊個人的推測,薛驚奇,應該是一個和蝴蝶一樣的控制流玩家。
雖然彌羊說過,黎明小隊不愛和外人一起下副本。
應或卻自己品出了幾分別樣的意味,心驚肉跳地追問:“你找到我們的時候,他在哪里?”
他又不能睜眼,只能不動聲色一點一點往里擠,再往里擠。一個壇蓋子。游戲的答案已經掌握在了他們手里,那10顆彩球,似乎也已提前成為他們的囊中之物。
污染源:“消失了。”事實上,根據時間線就能看出,密林的接近和蛾子關系不大。但相框沒掉下來。
秦非聽見,從NPC的咽喉深處,傳出一聲怪響。獵豹在最前方停下,轉過身,招手示意。沒再繼續浪費時間,秦非開始行動起來。
越是靠近幾人,身旁的空氣就越冷。就像不久前扔復眼翅蛾時那樣,根本用不到半小時,最多耗時5分鐘。
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真的太可惡了!!此言一出,馬上得到了眾多觀眾的反駁。秦非的手指在長椅的扶手上輕輕劃下一道線。
關于地圖和雪山路線似乎有出入這一點,孔思明曾在帳篷中向秦非幾人提過,秦非也如實轉告給了聞人黎明。威脅被解決,玩家們重新上路。
狹小的空間內,氣氛驟然凝重起來。“按現在的狀況來看,你覺得誰最有可能是死者?”
“雖然規則第二條說了,我們應該盡量避免在夜間出行,但假如我們繼續在這里呆下去,被密林包圍是遲早的事。”不過這道具也有缺陷。
三人面面相覷,彼此都很茫然。他們菲菲公主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安全的。老虎懷疑這游戲還有別的陷阱,但他自己看不出來,他身邊的同伴都看不出來。
他正在惶恐,因為剛才早上,在鸚鵡圈中,也有一名玩家慘遭割喉。密林有多大,神廟又藏在哪里,誰都不清楚。他忽然張嘴大笑了起來。
作者感言
這哪里是“請”,分明就是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