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們:“……”他剛剛才冒出苗頭的氣焰很快停歇下來。
區別僅此而已。車廂內混亂一片,秦非坐座位上安靜地旁觀。秦非的目光閃了閃。
秦非:……
秦非的嘴角噙著笑,他漫不經心地開口說道:“沒辦法嘛,為了生活整天風吹日曬的,皮膚粗糙一些也是難免的事。”秦非接過她遞來的冊子,隨手拿起最頂上一本翻閱起來。相比較而言,秦非看上去則要有余力許多,不過短短幾十秒時間,秦非便成功貼了兩張黃符在僵尸臉上。
……濃郁的黑色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兩扇門自動合上,秦非抬起來頭,只來得及看到越來越小的門縫對面,那三人愕然無措的表情。光禿禿一片,連草都沒長幾顆,哪來什么大樹?
【1號圣嬰犯下瀆神之罪,扣除積分:1分!當前積分:負1分!】
秦非的語氣格外虔誠,并沒有因為自己此刻的狼狽姿態而存有一絲敷衍。
兩人身后,血修女驟然加速。
要不是顧及著隊友的自尊心,真想一腳把他踢開。6號在表世界的休息區里已經用清水將自己渾身洗凈,而秦非,雖然他用手怕清理了自己的手和臉蛋,可他衣袍上那些血跡,卻還明晃晃的暴露在那里。
“這個說來可就話長了。”他們已經告訴過秦非,只要手上不染血就可以和滿分玩家一起離開副本。秦非:“……”
“什么時候來的?”雖然宋天已經身體力行證實了翻墻沒問題。聲音洪亮,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嗚嗚嗚、哇——你們藏到哪里去了啊……”
看樣子,這直播果真是靈異主題。三途則靠著瘋狂灌藥劑換回來的一丁點體力,趁亂用鞭子綁了6號。
她抬手,用短短的手指指向自己的鼻子。
像是一條毒蛇,在捕捉到獵物后肆意把玩。
秦非不知道時間是被拉長還是被縮短。就像是空氣中突然冒出一行寫著答案的字。
然后,伸手——
三途腳步未停,嫌棄地撇了他一眼,邊跑邊將自己朝秦非那邊挪了挪。
房間里有人?沒辦法,就是這么現實。
村道兩旁,家家戶戶門窗緊閉,沿途濃霧彌漫,灰白色的霧氣看上去總有種令人不安的感覺,仿佛多吸幾口就會中毒似的。有人被卷入副本后,滿身泥濘血污摸爬滾打,卻依舊整日命懸一線。他的神色幾經變化,最后咬了咬牙:“可以。”
他露出一個心滿意足而又意味深長的笑容。
但那時村中的護佑已成,鬼女雖然怨氣極重,生前卻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姑娘,完全不是鬼化后的林守英的對手。修女將門推開一條縫,從縫里閃進屋內:“有一件事,我想您一定會感興趣的。”“那時我的房門開著,你的房門也開著。”
普普通通一聲問好,落入三途和鬼火耳中卻宛若魔音穿腦。
不得不說,不愧是大公會的獵頭。
那是一顆泛著鮮血色澤的,愛心型的紅寶石。他會替他將自己心儀的獵物帶來。可此時, 24號的頭頂卻明晃晃頂著一行系統提示。
蕭霄見狀一愣:“你要去參加對抗賽?”
三途腳步一滯,她猛地伸手從口袋中取出吊墜。在各個新玩家表現出正在查看屬性面板的樣子后,她狀詞不經意地詢問了一句:“怎么樣?看到了嗎?”
直到那根長繩毫無預兆地纏上三途的肩膀!系統沒有再給秦非手中那捧苔蘚眼球切特寫鏡頭。只是空氣中依舊繚繞著揮散不去的濃重氣味,每次呼吸間都帶給人一種沉悶的不安。
現在,白方那邊一定會有人想搶占信息差的先機,盡快拿到最容易拿的分數。那半張漂亮的臉蛋,就這樣猶如融化的瀝青一般消解在了秦非眼前,表皮潰爛,露出猩紅的內里。某日,怪談世界的直播間內冒出一個畫風異常突兀的新人主播。
他起身下了床,來到門邊,伸手擰開了臥室的門。
雖然她原本想的替鬼火上分的計劃被毀了。說起來,作為一個十幾歲的高中男生,林業本該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紀。
作者感言
鬼火望著蕭霄越沖越近的身影,眸中閃過一絲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