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離奇!要知道,體驗世界的玩家進副本, 最多只能隨身攜帶5個儲物格子, 并且格內(nèi)物品不能疊加。
秦非瞟了一眼她的頭頂。這次秦非沒有立即去D區(qū)辦理入住,而是和蕭霄一起回到了他們在E區(qū)租的房子里。他早上的確來過這里,也的確沒有找到那本書。
沒想到他在那個八卦祠堂中玩了場追逐戰(zhàn),外面世界的時間居然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兩個男玩家從會議室角落搬來了底部裝有滑輪的白板和油漆筆。
一個不可攻略的討厭鬼, 秦非連多看一眼的精力都懶得給。事實上,直到一小時之后,副本徹底結(jié)束,幾人湊在一起復(fù)盤的時候,鬼火才通過秦非了解到,他們遇見的這個黑袍男人是2號囚徒。這份指南上不少內(nèi)容都可謂前言不搭后語,看得人大為頭疼。
可他們剛聽完秦非的一席話,如今望向彼此的眼光中都帶著猜忌和懷疑,不要說通力配合,假如真的遇到危險,就連最簡單的合作恐怕也無法完成。
“鬼女姐姐掐了我的脖子,手手不會生氣叭~~~”
展示賽,是唯一面向玩家開放的直播。
而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忽然感到后背發(fā)涼,像是有數(shù)道餓狼般的目光狠狠怒視著他!“怎么回事?我還以為主播要用這個蘋果威脅他。”
現(xiàn)在撒旦什么也不是。
他消失那么久,大家肯定都覺得他已經(jīng)死透了吧。
秦非在進入門后的第一時間便摒住了呼吸,半瞇起眼查看著四周環(huán)境。刺骨的寒涼在身周涌動。紛飛的思緒回籠,秦非伸手扣了扣棺壁,望向徐陽舒的神情似笑非笑:“說說吧。”
他的眼睛驀地瞪大,一把扯住三途的衣袖:“我靠!三途姐你快看,那不是蝴蝶嗎??”絕對不可能存在。……
能夠窺探到其他玩家的秘密,是每個人都喜聞樂見的。他們是新手,本來就應(yīng)該躲在老手背后。
秦非就這樣在1號恨不得殺人的目送下,腳步輕快地回了自己的房間。他正欲說些什么,義莊門口卻忽然傳來陣陣驚聲慘叫,打斷了尚未開口的話。
站在光幕最前的觀眾愣愣地眨巴了幾下眼:“對了。”
而他只是渺小得如同螻蟻般的玩家。“剛才在回廊里,1號一直追著我跑,要不是表里世界翻轉(zhuǎn),我可能就……”顯然,這絕對不是個人。
村長驀地一驚,快步走進院內(nèi)。三途忿忿地扭頭,卻見鬼火抱頭蹲在一邊,整個人看上去都快要和地板融為一體了。
在1號的房間里,大家找到了一個盒子,里面放著一堆非常奇怪的東西:相機,望遠鏡,放大鏡,螺絲刀,鐵片……
鬼火說話就像繞口令。一行人就此離開大巴,踏上回程的村道。見其他玩家一臉菜色,秦非也不多做解釋,無奈地將那顆眼球塞回了自己的口袋。
暫且做不了什么,只能時刻保持警惕
“該傷害你的鬼一樣會傷害你,不會因為這就對你客氣。”但凡他能離開這個箱子,剛才還會只是摸兩把鋼管和磚頭嗎?剛才在義莊時看著不算很遠的路,真正走起來,卻半晌都沒能到達目的地。
秦非若有所思,蕭霄見狀忍不住問道:“大佬,你是不是看出來了點什么?”
哦!“救命哈哈哈哈哈!!要不我們眾籌送主播去看看腦子吧,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嗎??”沒有留給眾人更多疑惑的時間。
隨著好感度猛增,鬼嬰對秦非態(tài)度肉眼可見地親昵了不少,他用短短的手臂摟住秦非的脖子,左右晃著腦袋,似是在享受這番來之不易的自由。這陡然發(fā)生的變故令所有玩家都措手不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說得恐怕就是這種人了。
“十來個。”
秦非停下腳步。面對眾人的目光,他又一次開口,面帶微笑地強調(diào):“我不同意你們開窗。”直到最后,他正色對秦非道:“謝謝你告知我這些。”
秦非心里咯噔一下,頓感不妙。“不怎么帥氣。”秦非評價道。很可惜,饒是他仔仔細細翻找了半晌,那些花圈和吊唁用的白幡依舊安然不動的擺放在那里。
甚至沒人主動要求秦非再多解釋幾句,幾人不過是愣了一瞬,隨即便十分自然地相信了秦非的話,半點都不帶懷疑。利爪破風(fēng)而來,撕破了道士長長的衣擺。
她用冰冷的手鉗起秦非的下巴,一臉厭憎地開口道:“你們這些惡心的同性戀者,你生來就是有罪,仁慈的主不屑于處決你,而我將代他執(zhí)行!”外面漆黑一片。鬼火提出的問題,也是他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想要問的。
秦非面無表情。
作者感言
蝴蝶只招收操控流玩家,以及那些被他們操控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