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倍!
應或表情變了幾變,悄悄將聞人黎明拉到角落里說話。
桎梏著他的藤蔓漸漸松開,刺骨冰涼的海水變得溫暖起來, 柔軟的水波擦過身體各處,帶來細密如羽毛般的癢意。秦非與林業三途的視線在無人留意處交匯了一瞬,又不著痕跡地錯開。要知道,就算秦非現在在契約上加一條“你必須為我當牛做馬”,解剖臺上的玩家也完全無計可施。
空氣逐漸變得緊繃,玩家們看著兩個NPC臉上詭異的笑,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不由自主地一顆一顆冒了出來。
“你們最好偷偷回去,先在活動中心旁邊觀察一下情況。”秦非略微沉吟后道。中間間隔著一整個漫長的午后。青年站在房屋一角,被數不清的石膏人像團團圍住,苦惱地輕輕旋轉著手中的黑晶戒指。
由于本源靈魂的殘缺,祂并不清楚自己和系統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齟齬,只能通過現有信息進行一些推測。
秦非沒有被他嚇到,涼幽幽的眼神仿若凝結著寒冬臘月的霜雪,僅僅掃上一眼,便讓瓦倫老頭的心跳都不由得漏跳一拍。
但他也的確在山上見到了不屬于托羅蒙德山的東西。豬人哈德賽十分可恥地賣起了關子:“等你進入游戲區,就會知道了。”
他并不急于進入房間贏取彩球,反正他有自信,不論今天拿到多少球,那被末位淘汰的10%的名單中肯定不會有他。長而粗糲的繩索捆縛住玩家們柔軟的脖頸,所有人的自由與性命,全被牢牢攥在為首那人的手中。
副本既然設計了這些打卡地點,就一定不會將他們設置成是可有可無。
房間門前圍著十來個玩家,分支走廊比主干道要狹窄很多,這十幾個人將房門前堵得水泄不通。
作為一名科學工作者,勘測員很難完全將這段離奇的經歷歸咎于玄學。“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吧。”聞人黎明艱難地提議道。
“擔心被其他人找到線索怎么辦?噢,當然是搶先一步毀滅線索!嘻嘻~”身后的門已經關上了。“把這幾個球收起來吧?”彌羊回過頭,看見秦非正盯著天花板一角發呆。
在高階副本中,很多含有關鍵信息、或是能起到關鍵作用的道具都會產生污染。
“這是哪里的鑰匙?”他低聲詢問少年。和肉可沒有半點關系。可惜靈燭的照明效果實在有限,對于秦非探查洞內情況的幫助只能說聊勝于無。
死者已經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死了。丁立覺察到有人在看他,抬眼見是秦非,摸著后腦勺嘿嘿一笑:“要不,我們先在這附近幾個帳篷找找線索? NPC好像不太想搭理我們。”雖然在使用道具類藥品后,外傷已經被遮掩得一星半點也看不出。
聞人的太陽穴一跳一跳。
不出意外的話不會擴散到戶外,也不會波及到其他房間里的人。一頓晚飯,前后加起來不過半個小時,尸化進度便直逼25%。
他上樓的時候是被兩個NPC捆住, 像抬豬玀一樣抬上去的,沒想到還能有靠自己雙腳走下來的機會。有人抬手按了按耳朵,也有人從空間中取出紙筆,試圖記錄著什么。
紙條上歪歪扭扭地用蠟筆寫了三個字。“你——好樣的——”
像是召喚,又像是詛咒。
未免將局勢預想的太壞。“有人嗎?”
只不過這次的任務空間,和狼人社區原本的樣子更加接近而已。光幕那頭的小粉絲們從來沒見過秦非這副模樣,看得津津有味。
彌羊瞬間戰意燃燒!所以,他們這就,出來了……?
鮮紅的指印清晰地呈現在紙上。綠色的房門背后,是一間約10余平米的房間,房間內空空蕩蕩,只有正中位置擺著一張矮桌。
上面書寫的正是這間房內的游戲規則。“哈哈哈哈哈!!”烏蒙毫不客氣地捧腹大笑。呼嚕聲片刻不停,儼然正在安眠。
因此,聞人黎明合理懷疑,這攤主在攤子上動了手腳。聞人覺得,或許等他們多打卡幾個地圖上的點、對雪山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以后,一切才能迎刃而解。這是……什么情況?
在爸爸媽媽一疊聲的催促下,秦非不得不拿起煎餅, 閉著眼睛咬了一口。
三途接過那疊資料, 三人一起翻看起來。這種挑釁的目光令那玩家極度不悅:“你這人怎么這樣,讓我們試試又怎么了?活動中心這么大,萬一第19個人進不去,到時候再說不就行了。”從秦非和船工踏入囚牢的那一刻開始,眼前的少年就沒有睜開眼過,自始至終都在昏迷。
意味著即使遇到了危險,其他人也不知道。當然,也可能是出于報復心理。規則提醒過,玩家們必須要按照地圖走。
作者感言
他的表現看起來的確十分青澀,不像是副本經驗豐富的玩家,被其他玩家打了,也不敢表現出不滿,囁嚅著縮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