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沒有隱瞞自己的意圖。

“剛才我們本來想跟著前面那個NPC一起進炒肝店, 但是被炒肝店的老板娘攔在外面了。”

2.本教堂內沒有地下室。

走廊不長，兩人很快來到安全通道門口。但從外面的動靜分辨, 它應該依舊沒有離開，還戀戀不舍地徘徊在門口。此時此刻，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很想爆粗口。

大多數人在舍棄一些自己原有的東西或是關系時，都會考慮到先前的沉沒成本。不過，秦非最在意的還是里面的第4條和第5條。奇怪的是，秦非看不清他的五官。

“如果有突發事件，可以應付一下。”修女叮囑道。現在門打不開，要么是他鎖的，要么，就是他在說謊。她回避了崔冉的問話，選擇了閉口不談。

“這是……成了？”僵尸林業茫然又激動地低聲道。秦非的視線下移，落在了鬼女白皙中隱約泛著青紫的手上。有的人哀嚎，有的人哭泣，有的人癱倒在地。

從他們進入告解廳后，外面教堂的動靜就消失了。

林業很珍惜那把鑰匙，清潔阿姨這把鑰匙給了他，自己就要再去花五個積分找系統補辦。因為，舊約第一卷第一章，在他剛進副本時拿到的那本圣經選集里，印得清清楚楚。秦非搖了搖頭，他也沒聽清，青年柔聲又問了一遍：“寶貝，你剛才說什么？”

這場副本玩家這么多，還不知道會不會有陣營的區分。他原以為這趟怕是要摸黑走。

一片安靜的走廊上的確傳來了輕緩的腳步聲。秦非卻微笑抬頭看向導游，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驚掉下巴的話：“旅行團的住宿條件真不錯。”

解釋是無用的，黛拉修女不會聽，她一看就是那種武斷的專制者，絕不會給案板上的魚肉爭辯的機會。

房間門依舊緊鎖著。

天井內的景色乍看也與之前一樣，但秦非在里面走，卻總能感覺到源源不斷的違和感。不遠處，導游正一門心思盯著秦非背后那臺車載電話。

說著他打了個寒戰，喃喃自語：“血修女……就要來了。”他們嘴邊的笑意更深了，眼角唇畔的皺紋也跟著愈加深刻，將他們裝點得像是兩具沒有生氣的木偶。

“你是真正的魔鬼吧？”

都是召喚邪靈需要用到的祭祀品。蕭霄實在笑不出來。

秦非什么也沒有聽到。

看不出這是做什么用的。可這次。兩人身后，血修女驟然加速。

蕭霄倒是并不覺得秦非問了這個問題，就會這樣去做。1號：受病患童年時期禮拜學校的老師影響所誕生，有偷窺的癖好，時常在深夜時出現。

……蕭霄沒有料錯，諸如徐家之流的趕尸匠，為保自家子孫安危，即使已經舉家搬遷，家中也一定會留有能夠對付僵尸的物品。

那兩道交疊在一起卻又存在著不同的腳步聲，不知何知，已經完全合并成了一道。

而后，6號答應了他們，他不會一家獨大。蝴蝶和他的公會非常出名，對于他們的行事風格，蕭霄以前也曾略有耳聞。

緊接著，眾人無比熟悉的情景再度發生，墻面地面猛烈收縮震顫, 焦黑色的灼燒痕跡像是電影中快速播放的鏡頭，自遠及近迅速蔓延。秦非搖搖頭，慢條斯理地擺手：“不用。”

副人格在里世界甚至都不算是單獨完整的人。“秦、嘔……秦大佬！！”

直播畫面中，秦非已經伸手推開了那扇門。

他又有了上次聽鬼火講解蝴蝶的天賦技能時，那種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三觀被震的稀碎的恍惚感。毫不掩飾的焦急神態，就像是被火燒了屁股。雖然秦非此前從未經歷過結束直播的流程，可敏銳的直覺依舊讓他在第一時間便覺察到了異常。

沒事吧沒事吧？？

他靠近了幾步，伸出手探向面前蕭霄的臉。這是玩家們在香房中謄抄出來的《馭尸術》中的一部分。事實上，后者十分難以執行，因為修女極少出現，而且每次出現都是有事要宣布。

然而背地里，大家都稱呼他為“比怪物更加變態的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