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無論在場有多少玩家或NPC,只要秦非在,他永遠(yuǎn)是那個最拉鬼怪仇恨的人物。秦非雖然靠哄騙得到了黛拉修女的好感,但一個NPC薄弱的好感度,與副本的邏輯規(guī)則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論的。但這張符看起來不像是一般的符,就連蕭霄也看不出這符咒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修女望向眾人的目光充滿了不善。
“一個低級的鬼怪竟然想吞噬掉屬于他的氣息,簡直是癡人說夢。”鬼女總結(jié)道。
和之前一樣,除了秦非以外,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忽略了徐陽舒,就連秦非過來看他時,都沒有人側(cè)目向這邊望。憑借那不清晰的意識,他們根本無法抵抗這個偽裝成熟人的聲音。
那聲音越來越近。秦非笑瞇瞇地點點頭。
終于,談永成功拽住了一個人的褲管:“救救我、我……我站不起來……”凌娜差點脫口而出,身旁的秦非和孫守義卻齊齊沖她比了個噓聲的手勢。
從進副本開始一直舔到現(xiàn)在,他們就沒見過主播舔不下來的NPC!
【1號圣嬰犯下瀆神之罪,扣除積分:1分!當(dāng)前積分:負(fù)1分!】
有靈體正在為秦非的生死牽腸掛肚,也有靈體滿心興奮,垂在身側(cè)的手握拳,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原來是姐弟,秦非恍然。
或許正是因為它覺察到了他身上鬼手留下的氣息。“你終于來了。”對方不由得愣怔了一下,他遲疑片刻,貓著腰,一路小跑到秦非身邊坐下。
無論6號決定拿他們其中的哪一個人開刀,剩下兩人都有可能會出于憤怒與自保,決意同他魚死網(wǎng)破。“難道你在亂葬崗時,沒有被那些尸鬼追著跑嗎?”
粘稠的血漿成功絆住了0號的身形。
“不要出來!不要出來!把門鎖緊!”24號神態(tài)淡漠地看了秦非一眼, 冷冷地轉(zhuǎn)過頭去,對著眼前的空氣發(fā)起呆來。既然程松是獵頭玩家,直播經(jīng)驗肯定比其他所有人都要豐富,有程松這樣一個玩家做隊友,表面來看的確不錯,但,萬一他起了什么歪心思……
什么破畫面!她看向鬼嬰時神色和善,看向他們兩人時則目露敵視,是因為鬼嬰身上有著毋庸置疑的鬼氣,他們兩個卻是兩個大活人。
緊接著,數(shù)不清的npc從后面的某個門中沖了出來。
那人牙齒焦黃,一頭卷發(fā)油膩膩的,身上穿了件破破爛爛的鼠灰色夾,十分自來手地伸手搭上林業(yè)的肩。
秦非:…很感動,但還是婉拒了哈。“對啊,他們都好聽那個人的話,都到這么危險的關(guān)頭了,還是他說什么他們就做什么誒,連解釋都不需要一個。”
剛才登記午餐報名的時候,一共28位旅客,最后記上了22個人。蕭霄一怔:“開始什么了?”
蕭霄想起自己以前來大廳辦理業(yè)務(wù)時,受到的五花八門的冷落,只覺得玄幻之神又一次無情地降臨在了他的頭頂。
但秦非先是設(shè)計騙到了鬼火的里人格,然后又不費吹灰之力地弄到了他的天賦技能內(nèi)容。聽蕭霄說了半晌他的疑慮,秦非微笑著開口:“誰告訴你那條規(guī)則不算什么的?”
3號的罪孽是懶惰。
沒有時間和小桑干耗了,宋天只能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像只無頭蒼蠅一樣亂找。
“三途姐是高玩預(yù)備役,我也是呀。”他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冒著傻氣,和蕭霄在復(fù)本中犯傻的樣子一模一樣。說起來,這種行事作風(fēng)倒是讓秦非想起一個人——啊不,是一個鬼來。
這場震蕩足足持續(xù)了三分鐘,等到地震終于平息下來,四人站在一起面面相覷:神父眼中露出一種痛徹心扉的神色。見秦非向這邊走來,他終于動了動。
秦非隱約能夠看見,在蘭姆的意識深處,一片漆黑的空間里,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孩正面對面坐在那里。秦非自己都沒想到,他竟然能跑得這么快。“他們不是開出新線索了嗎?”
“……真的假的?”三途眉頭緊蹙:“不清楚。假如我們公會或者黑羽那邊在找小秦,大概率是想將他作為種子吸納進公會內(nèi)部。”“哈哈!哈哈哈!”
身邊還有其他玩家,蕭霄裝作和秦非完全不認(rèn)識的樣子,假意對著空氣喃喃自語。保險起見,最好還是先了解一下這個幼兒園所涉及的背景故事。可村長卻總覺得,他藏著一肚子的壞水。
鬼火豎了好幾分鐘的寒毛終于落下去了,他壓低聲音道:“我覺得這個老板娘肯定有問題!”“您好,請問您遇到什么困難了嗎?如果有需要,隨時可以來找。”就在紙錢落地的瞬間,原本站在窗邊的老人以一種超出了他能力范圍的速度飛快站起身來。
就像沉默的羔羊中的漢尼拔,總能在不知不覺間,通過肢體語言與話術(shù),引導(dǎo)著其他人順從他的心意。
蕭霄未作懷疑,轉(zhuǎn)而又去問不遠(yuǎn)處的其他玩家了。而挫折從來不會因為6號心生妒忌就暫緩對他的侵襲。一!
作者感言
“對我來說,對我的每一塊碎片來說,你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