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馭尸術》中記載的那個故事里,那名創造出這個法術的趕尸人就是帶領了七名幫手一起去了冥界。“這位……”這一次他沒有拍徐陽舒,而是直接伸手拍了拍孫守義的肩。
沒有人回答。全家福是黑白色的,年代感濃重的畫面上印著六口人,一對中年夫妻,一對年輕夫妻,一個老奶奶,和一個看上去十分年幼的嬰兒。
被人一刀割破了頸動脈。怎么突然就開始左右手互博了呢???
“還有沒有服務意識了,我要花金幣把畫質升級成藍光!!”而且畫質也十分模糊不清,假如不是之前就已經見過他的人,憑借這幾張圖再見到他本人時,很難一眼將他辨認出來。
蕭霄望著門洞里,面露難色。果然,臥室的鏡子有問題的,并不只有他一個。秦非:“……”
誰知又過了一陣子,走廊的那兩道門居然自己開了。難道他在這個副本中,是什么天選之子嗎?
他說謊了嗎?沒有。
兩人并不感覺意外。“叔叔,我的球掉到里面去了,你可以幫我撿一下球嗎?”他此時沖出來針對秦非,一方面是為了兩人的舊怨,可另一方面,他所說的每一個字也都是他心中真實所想。
他邁著僵硬的步伐, 小步挪動到一旁的書架邊,書架上空空如也。作為一名被暗火公會重點栽培的獵頭玩家,鬼火的天賦能力非常特殊。
程松思忖片刻,提議道:“我們先躺回棺材里去。”還有這種好事!窗外弄堂里,一共五戶人家掛了紅色紙錢串。
那就是義莊。秦非眸光微動:“哪里?哪里是我該待的地方?”隨著時間的推移流逝,他們會越來越激動、越來越急躁,而越是急躁,真相就越是離他們遠去……
對方不由得愣怔了一下,他遲疑片刻,貓著腰,一路小跑到秦非身邊坐下。滿地的鮮血。秦非觀察了幾秒,笑瞇瞇地道。
沒有人會相信老人所謂“過幾天就知道了”的說法,在規則世界中,時間給予玩家們的,永遠只會是同一個恒定不變的答案。
秦非勾起嘴角,學著他們的模樣露出一個微笑:“早上好,我親愛的爸爸媽媽。”
鬼女低聲重復著秦非的話,像是在喃喃自語:“這么多,人數應該夠了呀……難道地下那些尸鬼沒有爬出來找你們嗎?”干什么干什么?!你以為你在拍攝車禍安全教育普及片嗎,怎么臺詞越來越公益了!
“你無法壓制內心的自己。”他搖搖頭,覺得自己這輩子只怕都學不會這項技巧了。
秦非臉上的笑容親切而和善,他抬手指了指艾拉懷中,發出發自內心的誠摯夸贊:
往常那些來到戶籍管理中心的新人,即使身上的污漬和血跡在離開副本時被清洗掉了,可哪一個不是愁容滿面,一臉驚慌失措,就像是剛進城的土包子一樣畏畏縮縮的?怎么?挑起一個新的話題。
并且,從始至終,他就沒有擔心過王明明的爸爸媽媽會因為這樣一點小事為難他。秦非瞥了一眼不遠處的24號。
這是秦非第三次來到地下室。只是不知道,任務過程中,告解廳里的時間流速與外界是不是同步的。
心中雖有不甘,也只能學修女那樣笑著點了點頭。聽秦非這樣問,劉思思齊遲疑著指向義莊一角:“那個…你問的那個人,好像一直在那里。”
那是秦非剛才逃跑的時候順手從路邊撿的,估計是林守英追那些村民時不小心破壞了什么建筑,散落下來的建筑碎片。秦非沒有手表,也沒有手機,但他對每一秒鐘時間的流逝都有著異常清晰的感知。那表情,好像他背后站了個鬼似的。
D級大廳門口,來來往往的觀眾被那兩個靈體的對話所吸引。
秦非翻開手中的《馭尸術》。
以前上學時晚自習下課太晚,林業走夜路都要想方設法找同學一起,為此還被班里的人嘲笑過不少次。
鬼女看向秦非的眼神非常陌生,看著像是第一次見。假如輪到尸體當鬼,那他們和尸體簡直就是百分百全面密接,想跑都沒地方跑的那種。
無限的回廊在秦非眼前分割成一條條岔道,那一條條岔道又交匯成同樣的墻面和地板。
只是,眼下他似乎沒有更多選擇的余地了。任平是指認出鬼后而死的,死亡原因自然也要從這個點出發延伸。
秦非目光深沉,簾子背后是一片漆黑,全然看不清里頭的光景。
“我看中的苗子!剛在新人賭場給他壓了1000個積分,這么快死了???”直播大廳陷入了新一輪的沸騰。他只是抬起手摸了摸鼻尖,白皙的臉龐浮現起一個略帶羞澀與尷尬的笑容。
作者感言
這是鬼火自己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