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神父,看起來一點都不像神父這狗屎副本也太欺負人了,連灰都只往他一個人頭上落!!
秦非面色不改。秦非看著鬼火的傻樣,突然就有點遺憾。
這是比之前在守陰村的亂葬崗上的那段亡命之旅,還要更加極限的體驗。
“哈哈哈哈,他是喜劇人來的吧!”導游對車內怪異的氣氛渾然未覺,拿著喇叭,語調僵硬地重復著同一句話:“目的地已到達,請大家有序下車——”能這樣自由自在的做鬼,不比魂飛魄散要好的多嗎?
展示賽,是唯一面向玩家開放的直播。
在疑慮徹底打消之前,秦非需要盡可能多地從鬼女身上搞到一些線索。可真是禽獸不如啊。在西方傳說中,它代表罪孽、邪惡的欲望、謊言,代表著一切不吉祥之物,抑或是——
砰!
大巴上空蕩蕩一片,黑洞洞的車廂中連半個人影都沒有。青年眉眼彎彎,神態溫柔平和:“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就是騙……嗯,引導他透露了一些信息,沒有別的了。”青年眨著一雙清澈的眼睛,有理有據地分析起來:“是NPC主動跟著我走的,你們要扣也該扣NPC的積分。”
【系統已破格將您的直播間投放入新星推薦池中,再接再勵吧!年輕的主播,期待在排行榜上看見你的名字!】假如按照這個思路去想,所謂的24名圣嬰爭奪圣子的名額,大概就是……
“漂亮老婆有幾個算幾個我不嫌多!”
鬼小孩拉住他的褲腳,露出瘆人的慘笑,他和藹地摸摸鬼小孩血淋淋的頭:“小朋友一定是找不到家了吧,走,哥哥帶你去找媽媽。”漆黑的告解廳里只剩下蘭姆和神父兩個人。
程松看起來并沒有要和刀疤算賬的意思,凌娜不想在這種危機四伏的地方給秦非惹麻煩,于是干脆利落地換了另一個話題:“我們在那邊發現了一間奇怪的屋子。”以前的玩家們在進入這個副本后, 往往都是如沒頭蒼蠅般在村莊內亂竄七天, 將能去到的所有地方都搜索一遍,最后迷茫又憋屈地迎接失敗。“誒,誒?別走啊!12號什么也沒做啊!”
店里生意火爆,但忙前忙后的就只有老板娘一個人,后廚似乎也是她在看顧著。嘀嗒。
緊接著,像是被火灼燒過一般,雪白的墻面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變得焦黑。細細密密噴灑在秦非的皮膚上。鬼女這番話,又一次證實了他的推測。
等到他擦掉嘴角本就并不存在的污漬,說出了一句讓桌上眾人都大跌眼鏡的話。好可惜,他今天那個來自魔鬼的哄騙任務,在之前用鋼管和板磚教訓神父的時候就已經百分百完成了。
被抓住,也沒什么可怕的,反正對方根本奈何不了秦非。
秦非微微喘息著,他在丟出血瓶后立即找準時機向著另一個方向跑了過去,可糟糕的是,背后,2號竟然并沒有死,反倒緊追而上。秦非捏了捏蕭霄的指尖,示意他稍安勿躁。
鬼女抬起手,緩緩撫上秦非的側臉,尖銳的長指甲一寸一寸劃過皮膚。
有總歸要比沒有強吧!
幾人被嚇了一跳。“這個主播能不能快點升級?我好想看到他的身影出現在沙盤上的美好樣子。如果他現在在在E級以上的直播世界,我一定不會吝嗇于用金幣召喚更多尸鬼,來豐富這場絢爛多姿的表演!”新的規則?
好在他從來沒有懼怕過來自他人的目光。林業甚至聽說,幾大公會的高層都已留意到了秦非名字,并開始著手尋找他。狹小的告解廳將秦非與蘭姆隔絕在黑暗當中。
纏繞在十字架上的黑色小蛇,一個山羊頭骨做成的面具,黑色的絲帶和手環,還有一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頭上掉下來的角。幾人被嚇了一跳。
當12號人格被收回蘭姆體內,主人格再度占據蘭姆的大腦時,撒旦也跟著一起失去了對這具身體的掌控權。說起來,林業其實也非常納悶。起初,所有人,包括這位趕尸人自己在內,都以為那戶人家的兒子大概是被什么仇家尋上了門、偷走了尸體,為的就是折辱人。
好想把這家伙一腳踹開!!!秦非搖搖頭:“不要。”
它必須加重籌碼。彼時他正蝸居在他的小別墅里,懶洋洋地曬著太陽。剛才他還在想,可惜談永死了,刀疤也沒有跟來。
觀眾們一直以為,鬼嬰能被秦非帶出守陰村,是因為和秦非簽訂了主從契約的緣故。
在先入為主的觀念影響下,他們似乎將秦非當成了一個NPC。
他在玩四角游戲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女鬼跟在他身側時,身上總是時不時傳來鈴鐺響。蕭霄身上能夠應付如今場面的道具,都已經在亂葬崗和對付門邊那兩個僵尸時用得精光,現在褲兜比臉還干凈,除了兩條腿,什么能用的東西都沒有。
只有時不時飄過幾個諸如“主播沖啊”或是“搞快點搞快點”之類的無意義的字符。
在房門關上的一剎那,熟悉的系統提示女聲在秦非耳畔響起。秦非看著撅著屁股、將自己整個人都貼在門板上,恨不得鉆進貓眼里去的蕭霄,實在無可奈何。
作者感言
雖然幅度非常小,但也足夠令秦非身心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