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修女的存在,就是為了懲罰這些玩家!那個神父雖然惡毒了些、無恥了些,雖然空他有一張漂亮的臉蛋但卻狡猾得像狐貍。很顯然,巧克力對于黃袍鬼的吸引力過于強大了。
“小秦,人形移動bug!!”漆黑一片的狹小空間內(nèi),男人的臉色慘白得可怕,指尖冰冷,額角卻不斷有細汗向外滲出。而此時此刻,隔著薄薄一道木板,蕭霄正一臉疑惑地看著秦非。
有了骨架和皮膚的鬼嬰看上去比之前長大了不少,是個一兩歲大的小男孩。——尤其是第一句。辦公室里燈光明亮,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醫(yī)療器具被整齊的收納在盤子和箱子里。
4號還在那里支支吾吾地解釋,可是已經(jīng)沒有人想聽了。黑暗中,的確傳來了陣陣腳步聲。
8號是一名難得一見的偷襲者。
……
秦非會這樣說,自然是有所依據(jù)。
當時,越來越濃郁的黑氣在整片亂葬崗環(huán)繞,伸手不見五指,每個人都看不見其他人。不是,這么突然地開始傳道是幾個意思?“?啊???”
他一定是裝的。
非常奇怪,走廊上有好幾個玩家和看守都在走動,修女從始至終沒有多給他們一個眼神。暗色污漬團團粘著在門扇底部,像是一片片干涸的血跡,那道門縫好像又變大了一點點,濃郁的黑暗從中傾瀉而出。
“這可真是F級直播大廳的高光時刻啊!”還有什么其他特別牛逼的地方嗎?怎么他還用不得了??
聽起來多少有些危險。“這個主播真的好特別,和其他那些無聊的玩家都不一樣。”
和秦非一起站在走廊上的還有三途、鬼火以及一臉懵的蕭霄。
他向后半步,大半個身子都靠在了棺材壁上:“老子不去了!”卻在下一瞬被狠狠一腳踢開!總而言之,就是空空如也。
秦非的隨身空間里有道具蠟燭,是孫守義在上個副本中用過的那種,還帶有微弱的驅(qū)邪功效。秦非就像一個在餐廳里無理取鬧為難服務(wù)生的沒素質(zhì)的客人,用鼻腔擠出一聲詢問。秦非認為,答案是肯定的。
秦非挺好奇那人的身份,可惜現(xiàn)在沒時間細聊。鬼女當然不可能真的打不過自己的手,但誰的手誰心疼,鬼女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這樣絮絮叨叨講故事似的,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他原本清雋的面龐早已看不清五官,鮮血順著肩頸劃過手臂,在指尖匯聚成一點,又緩緩滴落在地。大腦中某根神經(jīng)如同過電般輕微彈跳了一下,秦非在思想意識還沒有完全扭轉(zhuǎn)過來之前,身體已經(jīng)搶先一步做出了反應(yīng)。
秦非見安老師一副難以接受現(xiàn)實的表情,十分貼心地開口寬慰道:“怎么了?好不容易找到哨子了, 你不高興嗎?”這可是對兒子有著10,521%好感度的父母,怎么可能因為孩子失手打碎一件不值錢的普通小玩意兒,而對孩子發(fā)脾氣呢?【小秦-已黑化】
片刻后,她仿佛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臉色一變:“善堂那兩個人去哪兒了?”
出口!
身體變得異常輕盈,足尖僅需輕輕用力,整個人便瞬間離地。“挖眼珠子這么積極,這是什么品種的變態(tài)??”
鬼火的臉一下子就垮了。
“哦?”村長顯然不太滿意于這略顯空泛的回答,“就沒有什么意見,或者是建議嗎?”再癱下去好像也不是個事。【小秦-已黑化】
蕭霄也對此表示了認可:“守陰村的亂葬崗發(fā)生過尸變,村里的人好不容易才把那些橫死異鄉(xiāng)之人的怨氣壓下去,應(yīng)該不會隨意在那里動土。”隔著一道墻,正把自己休息室的門推開一道縫偷聽的神父:“……”“在多年以前——什么?具體是多少年?”
空氣中醞釀著沉悶的死氣,令人的心跳頻率不由自主的失衡,總覺得要有什么糟糕的事情發(fā)生。徐陽舒仰面朝天地躺下,如今他也用不著裝昏迷了,睡得心安理得,沒一會兒就響起陣陣鼾聲。“聽說四大公會的人都想找他。”
“所以說,有人能告訴我為什么嗎?怎么會有男人在高強度的精神污染下,面對特意勾引他的美女還無動于衷的??當代柳下惠了吧這屬于是。”“大巴車,是大巴車,!”林業(yè)第一個興奮地喊了出來。但他那顆同樣一百多年都沒動過的腦子,此刻正勉強又艱難地運作著,告誡著右邊僵尸:別去招惹眼前這個男人。
它十分高傲地昂起頭,雙手抱胸,漂亮的黑色羽翼飛舞,整個人懸浮在鏡中,高高在上地注視著秦非。“你不懂!!!嗚嗚嗚你根本不懂!”然后是一聲重重的摔門聲。
【要聽爸爸媽媽的話!!!】祂輕輕蹙起眉,似乎在為自己不夠精準的表述而感到困擾:“…我會不會說得太抽象了?”“你也想試試嗎?”
這樣的地方,出現(xiàn)一兩個僵尸簡直再正常不過了,不是嗎?6號破罐子破摔:“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有誰能夠作證呢?
作者感言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