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神秘地笑了笑。陸續有人上前嘗試,全部無功而返。就在他的個人信息消失的那一刻,整個大廳中先是靜默了一瞬,緊接著沸反盈天。
玩家們從1號房開始挨個往里搜,在4號玩家的臥室床上,找到了缺失一條胳膊和一條大腿的14號女玩家的尸體。
金發男子惑然發問。“砰”地一聲。
此言一出,的確令玩家們心安了不少。
秦非半瞇著眼,目光中帶著探究。那鬼嬰就站在秦非肩上,與秦非額角的太陽穴、脖頸處的大動脈緊密相貼,只要他伸出他小小的爪子輕輕一碰,發達這個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玩家,或許就會立馬去見上帝。但他表現出的樣子分明是沒有受到任何驚嚇,這幅做作的姿態讓鏡中的東西更加生氣了。
眼前飄過一大堆無意義的彩虹屁。
而是因為他發現,自己轉過拐角,卻又回到了剛才那條路起始的地方。
“好吧,那你在幼兒園里做任務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任何規則或是類似的東西?”這是中世紀十分有名的刑具之一,叫做“痛苦之梨”,又稱“口腔梨”或者“塞嘴梨”,主要用于懲罰騙子和瀆神者。
但是這個家伙……他斬釘截鐵的模樣過于決絕了, 把黛拉修女弄得有些懵。
說起來,作為一個十幾歲的高中男生,林業本該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紀。是硬的,很正常。
三途煩躁地抓了抓頭發,一把拍上鬼火的后腦勺:“別鬧了,有空還不如抓緊想想,那個任平到底為什么會死。”村長見祭臺上有異常情況,快步走了上來:“出什么事了?”
青年神色淡淡,清透的眼眸中像是蘊藏著寒光利刃,他遠遠地望向寢室區。秦非沒有立即回答。
與此同時,就像是給秦非剛說出口的話特意做論證似的。
林業緊盯著那顆在油鍋里浮沉的腦袋, 瞳孔驟然緊縮。他被重重地彈飛了出去。秦非不由自主地這樣想到。
所有玩家中,他是第一批來到寢室區域的。
他吃得實在太多了,肚子都肉眼可見地大了好幾圈。
整體空間呈十字架形,裸露在外的棱線飛肋骨造型輕盈又美觀。那袋子里裝的糯米太少了,將左邊的僵尸圍攏后,竟就有些不太夠用。根本就沒有挖掘到副本里最核心的精彩內容嘛。
秦非正想著這件事,緊接著,系統提示又響了起來。那幾個騎在墻頭上的玩家,聞言頓時露出了驚恐萬狀的表情。
難道他沒有發現嗎?他們自從走進這片亂葬崗般的地界以后,身邊的環境與道路就漸漸變得模糊起來。刑床上,神色呆滯的受刑者忽然雙眼一閉。小僵尸不松手,抬起頭,發黑的小臉上連點表情也沒有,定定地盯著秦非,黑漆漆的眼睛沒有眼白,像是貓的眼睛似的,清澈卻深不見底,倒映出秦非的面容。
這個導游話少得仿佛像個啞巴。這是他這次從教堂回來后的第三次日落。
假如沒有秦非第一個嘗試,他們是斷然不敢輕舉妄動的。
“那我們還坐在這里干什么。”鬼火眼睛瞪得溜圓。程松倒也沒介意他的質疑,點了點頭道:“當然。”
秦非的反應很快。
但,作為一名擁有執業執照的正規心理咨詢師,在人情和金錢的雙重壓迫下,秦非還是接過不少私活的。秦非一眼掃過所需的物品清單,和煉制普通僵尸的大差不差,僅僅有一些用量上的細微出入,這些東西在守陰村中肯定也很容易找到。“你、說、錯、了!”
就在他碰到面前那人的一剎那,出乎意料的事發生了。“你記得么?上一個副本里,那個老是喝酒的NPC怎么樣了?”
每個人心里都涌起同一個念頭:
就在秦非順利拿到幼兒園鑰匙的同時,其他玩家們正聚集在狼人社區的活動中心里。“這是對神的不尊敬。”神父有些惱怒。但很快他就發現,3號剛才所做的一切舉動,都是因為這丫腦子有毛病!
宋天看起來有點想罵人,似乎不太善于此道,嘴唇開合了半晌,憋出一句毫無殺傷力的話來:“你這人心理太陰暗了!”秦非學著村民的動作,低垂著頭,將視線維系在面前那一方小小的桌面上,腦中思緒翻涌。說著他開始報菜名:“鮑魚、海參、北極貝、蝦滑、毛肚……”
但程松提前看了提示,反而被線索給誤導,認為徐家祖宅是一條無效信息。為此,程松費了很多的口舌。
假如硬要離開,很可能就會觸發死亡flag。三途原以為秦非鋪墊這么久,肯定是想讓他們幫忙。
作者感言
秦非輕笑著,說出了正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