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我升到A級了,新人排行榜上現在應該已經沒有我的名字了。”倘若是在別的團隊中,如果沒有一個實力足以壓制所有人欲望的強者存在。
秦非微笑頷首:“好的。”青年的聲線清越柔和,說話聲調不疾不徐,似乎擁有著一種能夠撫平人心中焦躁的魔力。摧毀銅鏡的任務,必定會在隊伍內部引起爭端。
但,有些故事不管聽多少次,都是一樣嚇人。“這肯定不是正常的游戲房間吧?會不會是死亡陷阱之類的?”那聲音還在呼喚。
每次呼吸都會給肺部帶來強烈的痛楚,分明身處在極寒之中,胸腔中卻像是有一團火焰灼灼燃燒,燒得人神志不清。神情僵硬,兩眼直勾勾望著前方的空氣,略顯渙散的目光中帶著濃重的驚疑不定。——這家伙簡直有毒!
他還記得小秦提到,蛾子的花紋和密林神廟照片上門的紋路十分相近。這是什么意思?
見秦非成功用兩句話嚇倒了一群人,直播間里的觀眾們都在為他添亂的能力歡呼雀躍:綠色房間里,大象的尸體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祂在害羞, 在不好意思。
另一個則是高階玩家中的知名笑面虎,曾有人評價說, 就算泰山崩于眼前, 黑羽的副會長也不會因此而改變分毫微笑的弧度。
……
反倒像是施舍。
雖然從下往上看二樓的燈光是亮的,可那些光線卻仿佛被隔絕在了某處,絲毫沒有向下傾瀉。床底是絕對安全的,不需要數數也可以不被怪物襲擊,甚至可以多個人呆在同一個房間。偷竊,欺騙,懲罰。
彌羊皺眉:“這人有點邪性,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預知系的,反正盡量別得罪他。”也不知等到那個神秘的、強硬的、高高在上的污染源,重新找回屬于祂的意識時,回想起自己現在這一連串像家養小狗一樣的舉措,內心會是何種感受?
呂心說:“沒事,很順利,謝謝關心。”
秦非轉身,靜靜凝視著身后的樹影。烏蒙神色不善,附耳至聞人耳邊,輕聲說了句話。秦非盯著那道跌跌撞撞向他奔來的身影,眼神一言難盡。
雪山。
但今晚,他拿出來的這把B級鑰匙卻注定沒有用武之地了。
艸!
是假信息的話,他還費這么多時間掩蓋干嘛?他們剛才一直在外面研究規則,直到察覺到帳篷里有人在說話,這才想來一探究竟。秦非去哪里了?
在怪物追趕上來之前,江同成功地跑進了新安全區。簡單來說,試了才知道。他毫無保留照顧的隊友竟然是個大騙子,還把他耍的團團轉。
這兩點已經足夠說明很多問題了,應或的臉色翻來覆去地變。應或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額角沁出細汗。
那些蟲子光滑的外皮上仿佛生長著看不見的倒刺,它們鉆入彌羊的血肉中,深入了幾厘米,甚至十幾厘米,每一寸都與他身體里的血管皮肉緊密相連。
杰克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眼神從始至終都沒從秦非身上挪開過:“這位?”
相片在空氣中無風自燃,本應該只是一個圖像的女童,在相框里露出驚恐又怨憎的表情,雙眼向下,死死盯著相框外的人。成功完成神廟打卡后,他們開始向下一個目的地行進,一路走得還算順利。
“老婆是不是又有新的發現?”
當然,秦非會這么覺得,不是因為他能找到正確的路。
可是,丁立都說了,一個人下水的代價就是一條手臂。假如剛才沒有秦菲菲那一腳,他現在還不知會怎樣?一連排問號,秦非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好感度條。
這種拉仇恨的能力不光是針對于蝴蝶本身,而是針對于副本內除他以外的所有玩家。
預選賽的報名地點在服務大廳,兩人趕到的時,大廳一如既往的擁堵。一片喧鬧聲中,站在活動中心一樓大廳的蝴蝶臉色越來越沉。豬人向秦非眨了眨眼睛,露出一種“你懂我也懂”的暗示。
臺前檐下全都落著厚厚的雪,不見半分人跡。
“我只是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D級玩家。”秦非理直氣也壯,“當然要靠你啦。”
“啊!!!!”
作者感言
三途嚇了一跳,狠狠拽了拽林業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