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矛盾激化后,你們沒有趁亂搶先拿幾個人頭分,反而第一時間趕往了告解廳。”“秦、秦……”秦非卻好奇起了另一件事。
分明是十分輕飄飄、一點分量都沒有的一句話,卻莫名讓蕭霄的心安定了下來。徐陽舒:卒!鬼火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上前兩步,伸長脖子看向秦非懷中。
得到一片沉默做為回應。
在冰冷渾濁的空氣中,他輕輕的、小幅度的舞動著,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一般。事情發(fā)生在秦非離開圣嬰院副本后的第十五天。
凌娜已經(jīng)顧不上再想起他,視野兩側的景物模糊成虛晃的一連片,可身后的腳步依舊清晰可見地越來越近。他沖秦非點了點頭,神色麻木地用其他村民一樣的動作,將自己的左眼摳了出來。
秦非垂眸,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在哨聲迫使下,隊伍再次變的緊密而有序。不遠處,鬼女的另一分身因為失去主體的操控,已然消失不見。
“如果順利,走完這一趟我就能把那家人應付過去,就算再不濟,到時候我從村子里逃跑,好歹也能遮掩一二,比直接從城里跑目標更小。”徐陽舒道。“有。”他點頭道,“早餐店規(guī)定了,不許人家插隊。”
眼神恍惚,充滿驚懼。這幾人從在大巴上就總扎成一堆,也不知他們聊了些什么,過了沒一會兒,那個黃頭發(fā)名叫談永的青年被推了出來。蕭霄有點懵,緊跟在秦非身后,行色匆忙間,他望著秦非的背影,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未知總是會讓人感到不安,何況是在一切都已逐漸明晰的情況下,唯獨一片陰影懸在自己的頭頂。
秦非的心跳得飛快。探員卻啞了火:“這……我哪知道啊。”“他寫下的每一個字好像都在嘲笑我,對我說哈哈,你是大白癡!”
秦非和蕭霄對視一眼。
緊接著,如山洪爆發(fā)般的議論聲喧天而起。秦非站在他的身后,眼見一滴滴飛舞的口水迎面而來,不動聲色地退后半步,躲到了蕭霄身后去。
將校服的角角落落都理平整,秦非推開門,再次走進客廳。
和他一樣,蕭霄的情況同樣不容樂觀。——提示?
“我也不清楚他們?yōu)槭裁醋肺摇!鼻嗄昀_地輕輕蹙眉,語氣真誠, 像是很認真地在思索,“我想,可能是因為我一開始時離2號最近,身上沾了血腥氣吧。”按月份死去的六個村民。無風而動的燭火散發(fā)出微弱的光,將昏暗的禮堂勉強照亮。
“也罷。”孫守義又坐了下來。
這也太強了吧!那也就意味著,一旦里世界出現(xiàn)系統(tǒng)播報聲,他們就必須在10分鐘內在表世界再殺一個人。
因為還有一條很容易被忽略的先行規(guī)則。從玩家視角來看,目前最合理的選擇,的確就是去徐家祖宅。
徐陽舒的眼神從秦非將蘋果拿出來的那一刻就徹底凝固不動了,像是被膠水粘在上面了似的。他就是那么混著,莫名其妙就活過了一天又一天。
壓低的驚呼聲自秦非背后響起,林業(yè)望著大巴車門,雙眼驟然亮起:“是導游!導游回來了!”觀眾:??
當然,這小伎倆最終也沒能生效,秦非帶著鬼嬰的衣服成功進入了里世界,而鬼嬰本身則依舊不見蹤影。他就算要上榜應該也是用的小秦那個名字吧?
獨屬于鬼物的森森冷氣迎面襲來,秦非覺得自己像是被關進了一個冰窖,渾身的血肉都要被凍住了似的。按照導游之前說的,眾人進了祠堂后就直接右轉,那里有一間堂屋,是專門收拾出來作為村長辦公室用的。
義莊門口同樣遍地是紙錢,秦非從地上撿起起一片放在手中把玩著,靜靜聆聽著導游的發(fā)言。
在聽秦非說了幾句話后,他更是莫名其妙的就被說服了,想也沒想便跟著一起進了副本。難道他沒有發(fā)現(xiàn)嗎?他們自從走進這片亂葬崗般的地界以后,身邊的環(huán)境與道路就漸漸變得模糊起來。秦非已經(jīng)開始詢問徐陽舒:“你家的舊書放在哪個房間里?”
……
秦非已經(jīng)站起身:“告解廳。”
門外,一道近一人寬的血痕清晰可見。
秦非并沒有因為自己得到了一些訊息就對醫(yī)生出言不遜,依舊保持著禮貌與風度。
青年又開始發(fā)揮他熟練到骨子里的馬屁天賦,眉目清朗的臉上一派自然之色,半點也看不出撒謊的痕跡。
作者感言
彌羊不著痕跡地向前半步,擋住了王明明媽媽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