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一路沖刺,后面的鬼怪大軍緊追不舍。兩人說話間停下腳步,秦非在后面便也跟著停了下來。
副本已經(jīng)快結(jié)束了,等回到中心城,他更不可能動手。漆黑的地窖入口散發(fā)著寒意,一把銹跡斑斑的梯子緊貼一側(cè)的墻,向下延伸進黑暗中。
帶著商城出品的換臉面具出門溜達。
這扇門似乎只有在打開的時候需要用到鑰匙,船工踏出門外后,連轉(zhuǎn)身都沒的動作都沒有,反手將鐵門狠狠地甩回原位。“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霉,認(rèn)了你這個笨蛋當(dāng)隊長,下副本就下副本,非要接什么破任務(wù)。”
它謹(jǐn)記著秦非的警告,一門心思進攻敵方的頭部,三下五除二便又撕下一顆腦袋。“他會不會是‘那個’?”接話的是在場唯一的女玩家,名叫阿惠。游戲區(qū),某條分支走廊上。
小朋友房間在紙上畫好格子,又在角落畫了個O,粉紅色的蠟筆懸浮在空中,一晃一晃的,看上去充滿了期待。兩人的運氣很好,登記臺上明晃晃地擺著一臺電話,秦非飛速按下?lián)芴柊粹o,幾聲盲音響過,老保安的聲音從聽筒另一端響起:“喂——”
聞人黎明嘆息道:“既然他是受傷才引來的怪物攻擊,那今晚之后我們多加小心,應(yīng)該不會再有危險。”崔冉身體不適,如今正在活動中心里休整,約定兩小時后看情況再來與他們碰頭。
“蝶:奇恥大辱(握拳)!!”根據(jù)先前累計得來的少部分經(jīng)驗,他知道,只要在下一個岔路口走向正確的方向,他就能得救。這狀況秦非已經(jīng)不只一次遇到,上回在狼人社區(qū),副本即將結(jié)束時,他被拖進封印之海,見到的污染源也如眼前這副模樣。
五天后。他干脆利落地放棄抵抗,順著那股神秘力量,一路沖到了秦非面前。
他一邊用修長的手指將積木搭成各種形狀,一邊十分不要臉皮地吹捧著房間。
呂心有點想哭。
“排名在最后10%的動物們,我們必須很抱歉地通知你們,你們將會被取消繼續(xù)待在游輪上的資格。”
假如玩家們之前因他受傷便對他置之不理,動輒打罵,那或許還會激起他的反抗心理。豬人大笑著向船艙外走去。“你對蝴蝶好像還挺了解?”
淺色的門成為玩家們的重點盯梢對象,一旦有人進入其中,立即便會有其他玩家湊過來蹲守。秦非手里那根細細的鋼管,在怪物銳利的牙齒前顯得有些可笑,鬼嬰急得滿地亂爬,卻無計可施。
才第二天就拉開了整整三十五分的差距,之后顯然也很難彌補。可他沒想到,秦非的巴掌居然見效得那么快。而現(xiàn)在,眼看他就要成功接觸到謎底。
“喂,你——”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 自己說不了話了。
嘀嗒。有去無回,不是說說而已。氣氛依舊死寂。
秦非聽,彌羊就也跟著聽,岑叁鴉也站在那里一起聽。
晚上9點還有一個垃圾站要掃,秦非不可能一直待在家里不動彈。今天上午彌羊借口打掃衛(wèi)生,闖進王明明家以后,整整一個上午時間,他都被這兩個NPC呼來喝去。老板娘:“?”
呂心想起休息室門口貼的規(guī)則,第四條中似乎便寫著:翻完后卻都苦了臉。
而且他沒想好的也不是要去哪個副本。陶征回頭,雙眼頓時一亮:“來了!”“連最低階的傀儡都能夠這樣控制自如。”
許多人附和著他的話。
污染源為戒指辯解:“這不是普通儲物戒指。”鬼火:……但,比起曾經(jīng)那個在湘西荒村的亂葬崗中被嚇到四肢癱軟,只能靠人營救的狼狽少年,林業(yè)無疑已經(jīng)成長成了另外一個自己。
“有什么好擔(dān)心,不就是一張通緝令,你看我這一個月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在這片刻的時間內(nèi),他已經(jīng)狀似不經(jīng)意地穿過了重重人群,成功抵達了他精心選定的NPC小姐身前。今天他們主動找上密林,而且嚴(yán)格按照地圖指示前進,密林的污染強度自然也大幅下降。走廊上的人失魂落魄,有人毫不猶豫,轉(zhuǎn)身就走。
這讓他的樣子看起來非常滑稽,好像一只壁虎。這種時候上廁所?
雖然如此,秦非卻完全不覺得那一鞠躬受之有愧。不見半分遲疑,也無需試錯,動作利落得仿佛在解一道例如“1+1等于幾”之類的簡單數(shù)學(xué)題。
“小毛賊,哪里逃!!”他們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傀儡的問題,而是盯著他身上的衣服看了一會兒。
沒法回頭,他只好一邊擦汗一邊死死盯著秦非房間里的怪物,一雙眼瞪得如銅鈴般大,好像想用眼睛把怪物活活瞪死似的。無果,依舊毫無回應(yīng)。祭壇動不了了。
“幸福”和“拔涼拔涼”在彌羊的腦海里相互撕扯,扯得彌羊人都快碎成兩半了。視線交錯之間,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順著空氣漸漸而來。但他們這邊卻是有收獲的。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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