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不明就里的觀眾難以理解,“除了祠堂,其他地方都沒有線索?”醫生的記錄本中,有不少關于24號的記錄,據醫生描述,24號在大多數時候都表現得很正常,但偶爾會出現虐殺小動物或小規模縱火之類等帶有潛在犯罪意向的舉動。如果殺死一個人能夠獲得4分。
呈現在眼前的是一棟很普通的鄉村民宅,帶有地域特點的木質結構房屋與村中別戶人家并無不同,屋里凌亂地堆放著各種雜物,將角角落落都塞得滿滿當當,給人一種莫名的壓抑感。
秦非的表情有些許龜裂,不管怎么說,這個天賦技能的名字實在有點令人萎靡。看著黃袍鬼躍躍欲試涌動的身形,秦非額角驀地一跳。秦非卻覺得這名字很好:“簡單直觀又好聽,怎么了嗎?”
這是一輛破舊的大巴車,正在灰白色的霧氣中顛簸行駛著,光線陰暗的車廂內橫七豎八躺著十來個人。那個畫面正中的青年身上就像是有魔力。
0號囚徒的確也掌握著一部分催眠與迷惑他人的能力。
他總覺得秦大佬又沒憋什么好屁。那他們豈不是要死得很慘?!三途是見識過0號囚徒的威力的,可以想見,以0號囚徒的殺傷力,即使捆上鎖鏈,依舊會比她見到的那兩個囚徒難對付十倍不止。
鬼火從休息區一路沖向教堂,在跨入教堂的那一刻狠狠絆了個跟頭。當時的鬼嬰還是個活蹦亂跳的小男孩,在外地沒有親眷可以照顧他,因此也跟著趕尸隊伍一起上了路,準備回到老家投奔族人。
秦非表情怪異。肺部鼓脹得像是快要爆炸,喉嚨里好像有一把無形的刀正在切割,每一次呼吸都會帶來尖銳的疼痛。
熬一熬,就過去了!直到將院中十八口棺材全部掀開,村長這才能夠確定,祭品們的確都還乖乖地待在院子里。可12號口中描繪的那幅畫面,也的確調動起了他血液中的興奮因子。
這些東西能跑會動,秦非一路走來已經弄死了不少。
作為一名整日為行政事務奔忙不休的NPC,亞莉安對玩家們口中的新人榜認知并不怎么充分,但這不妨礙她通過大廳中眾人的反應明白一件事:
直到夜晚的鐘聲敲響7次,秦非依舊沒能徹底搞明白撒旦抽了什么瘋。“謝謝媽媽。”秦非笑得陽光燦爛。雖然這是陣營對抗副本,可一來輸掉比賽并不會死,二來陣營可以轉換,這種情況下抱團倒也不失為一個優良選擇。
孫守義:“?”
他坐在大巴上彷徨而又無助的望著周圍的一切,他在禮堂中被那惡心的一幕刺激,他為了活命,努力調用著自己算不上多么豐富的腦細胞分析情況,他鼓足勇氣,一個人走向亂葬崗。如果是兇殘的尸鬼,他們就和對方硬剛到底。這人狡辯就狡辯,話里話外還都在陰陽他,偏偏其他人好像完全沒聽出來似的。
搜索引擎里沒有這個村莊的名字,地圖軟件里也同樣找不到絲毫村莊存在的痕跡。
“今天我特意叫大家來,是有一些線索想和大家分享。”沒過多久,手大概是累了,放棄治療般半死不活地落在了秦非身上。
“千萬不要被蝴蝶找到,不然……”她十分嚴肅地叮囑。從始至終,秦非都并沒有從祂身上感到一絲一毫的威脅。
進村的路上他曾經說起過,他的名字叫徐陽舒。“雖然他們有著相同的長相,但蘭姆絕對不可能是24號的里人格。”
可是這一次,他拿到球,卻像是抓住了一把剛從爐子里拿出來的、還未燃盡的炭火。“對不起!”他們今天早晨從亂葬崗趕回來時天色尚早,而程松幾人回得只會比他們更早。徐陽舒能夠趕在所有人之前去祖宅走一個來回,足以見得此行耗費不了多長時間。
“啪嗒!”劫后余生的欣喜、對眼前人的感激、以及危機仍未解除的恐懼混雜在一起,令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可當房門打開后,外面卻什么也沒有。秦非輕描淡寫道。
秦非抬頭,望向前方的大門。如果不是秦非及時出手,他的眼球可能已經像貓眼上的玻璃片一樣炸了一地了。
聽完孫守義的話,那人理智稍稍回籠,強行將身體向后靠了靠。而更像是一具遭受了無數種酷刑、虐打、折磨后,仍保有說話能力的面目全非的尸體。
……果然。好在,秦非從來不是什么自私的人,作為一名優秀的社工,和善和助人為樂,就是秦非刻在骨子里的榮譽勛章。秦非不見蹤影。
有人偷瞄了一眼還在那邊哭的NPC小孩,問薛驚奇道。自家的傳承被外人拿到了,他一點愧疚自責的表現都沒有,雖然他看起來滿心滿眼都是遺憾,但秦非已然從他的眼神中讀懂了這份遺憾的具體內容:那些四腳著地身型扭曲的東西,正在以一種雖緩慢卻聲勢浩大,甚至稱得上是摧枯拉朽的姿態漫卷而來。
他的目光向走廊右側盡頭飄去。這條路上滿是迷瘴,只要吸進鼻腔,就會產生幻覺、san值狂掉。厚重的黑色木門摩擦地面發出陣陣悶響,潮濕的霉味飄散在空氣中。
玩家們不明所以。
在離王明明家不足百米外的廣場邊緣,秦非無意間抬頭,看見了一個外墻體被刷成五顏六色的建筑。那雙琥珀色的眼睛仿佛能把人所有的心思全部看穿。“你、你……”
所以能不弄出來最好還是別弄出來的為好。秦非搖了搖頭:“不會,我已經明白了。”她是在那電光石火的轉瞬間看到了什么。
緊接著發生的一幕令刀疤的眼睛驀地瞪大。他伸手動作及迅速地開鎖、一氣呵成地將門拉開。就是不知道秦大佬有沒有辦成他想辦的那件事。
作者感言
語畢,他將指南遞給秦非,搖晃著那面紅色的導游旗離開了義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