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還有一個被稱為“賭徒”的特殊群體。直到那根長繩毫無預兆地纏上三途的肩膀!
秦非已經靜靜等在了那里。他的床上都是8號的血,現在已然干成一塊一塊,根本沒法睡了。噠。
三途問道。
可,怎么說他也是NPC呀,只要多問幾句,遲早能挖出一些信息來的。他望向秦非的目光狂熱又古怪:“這已經是我們第四次見面了。”
彈幕:“……”秦非見狀只是抿唇輕笑,笑容依舊溫和有禮。
走廊上,20多名玩家終于回過神來。
雖然走廊里很黑,但秦非還是十分眼尖地看見,他似乎伸出舌頭舔了舔手背上的血。那一道道宛若有火焰灼燒般的視線匯聚在他的身上。
那道并不太深的傷口正在逐漸愈合,凝固的血痂干涸在他的臉側。
秦非走到門前研究了一會鎖扣,然后伸手捅開了貓眼上的單向玻璃,朝著房間里望了望。那人愣愣地點了點頭。鬼火終于忍不住發問:“……你怎么還不去?”
“不要光顧著說別人,也說說你自己。”
他只有一雙眼睛,但眼前卻驟然分割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畫面。
秦非順勢望向窗外,瞳孔在下一刻驟然一縮。小院另一側,程松和刀疤在看見那幾人走向廂房時就是一怔,待到發現秦非扯開了房門上的鎖,更是急忙向他們走了過去。
蕭霄左思右想:“村長?不對他不喝酒啊……那是徐陽舒?他好像也沒說過他喝酒……”萬一村長本來進不了義莊,被他邀請后卻能來去自如了怎么辦?“人一旦著急起來,就容易犯錯。”
“村長怕是幾輩子都沒聽人問過這種問題,看他CPU都快被干燒了哈哈哈。”
“就讓我來告訴你們,這段時間到底出了什么事!”這要怎么選?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三人頭頂的提示條內容都一模一樣。而1號的目光則穿透重重人群, 最后定格在了秦非身上。
說完轉身離開。
他身上的束縛帶早已盡數松脫在地,秦非半撐著身體坐起來,慢條斯理地開口:蕭霄小聲喘著氣,穩住心神,勉強抬起頭來。
E級直播大廳。秦非點點頭,將棺材蓋歸回原位。
嘖。
最終她抿了下嘴唇,帶著點猶豫地開口道:鬼嬰從直播開始后就一直隱著身,直到剛才秦非進了臥室,將門關上后,他才樂顛顛地顯出了身形。“啊,急死我了,主播沒有把醫生的手冊帶走,等會兒醫生回來他還拿不拿得到啊。”
談永拉著臉,不信邪地換了個方向,又向遠處走去。
與其繼續受氣,鬼女寧愿遂了秦非的意。難道……她已經將這片區域都走了一遍,卻一個小朋友也沒有找到。
秦非說這句話時輕松得就好像在說,他準備去吃晚餐、或者飯后下樓散個步。眾人再次圍坐一圈。
眾人再次圍坐一圈。
秦非一看他們的樣子就明白了,他們的的確確如他所預料的,一整天都躲在義莊,哪里也沒有去。
青年神色平靜,提筆飛快地在紙上寫下:
不過鬼女的注意點卻完全沒有放在這上面。怎么看都不太像啊。四肢都被鐵鎖和緊緊捆縛,秦非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像是一只被捆在木板上的可憐的羊羔,隨時等待著頭頂屠刀的降臨。
他再次體驗到了拿到王明明身份牌的好處,在其他玩家尚且需要為這15日的生活費所擔憂的時候,他卻已經提前進入了衣食無憂的階段。
作者感言
他們耽誤了時間,祭祀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