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顯要的表現便是,他頭頂的好感度條在一瞬間上升到了75%。這一舉動直接震驚了正在觀看直播的靈體們。
這尼瑪,他是有多走背運,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怎么也會被他碰到?
秦非面色不改,雖然四肢都被束縛帶和鐵鎖鏈固定得死死的, 可表情卻不見絲毫驚慌:“當然不是。”
被老板娘一個眼神瞪了回去:“不行!”“真的?”黛拉修女顯然有些不太敢相信。
“嘔——嘔——嘔嘔嘔——”“39嗎?這個世界我記得死亡率挺高,讓我來看看……靠!這群新人運氣也他媽太好了吧,18人隊里4個都是老玩家,居然還有一個愿意帶隊,這樣真的不會破壞游戲平衡嗎?”
秦非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自然,墳山,老玩家們也是非去不可。但觀眾們卻并不知道這一點。
“???什么那種東西是怎么跟主播來這個副本的?”
恐懼如同一對無形的鐐銬,將他的雙腳牢牢困在原地。
“歡迎進入結算空間!”壯漢眼中驚懼未消。
他只要走進告解廳,將本子上的內容從上到下念一遍,幾乎就可以保送MVP通關。蕭霄想了半天,忽然靈光一現,他抱緊懷中的圣經,擲地有聲地開口:
秦非回過頭,眼神中寫滿無辜:“我只是想去1號或者2號的房間,把他們的鋪蓋搬過來而已。”身后的大門早被白衣女鬼鎖死,兩人的后背貼在冰冷的墻面上,前方不遠處,鬼女染血般的甲床驟然伸長,像是手握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沖著兩人面門便直沖過來!“主播膽子好大,看起來好像一點也不害怕。”
秦非安靜地聽著蕭霄說話,同時抿了一口手中的熱巧克力。他這樣說道。
秦非并不想走。謊話撒得并不高明,程松顯然不太相信,他狐疑的視線落在秦非臉上。我我理解你想要安慰我的心情,但是大可不必。
NPC的嘴角露出僵硬的微笑,發出機械般毫無情感的指令:“去啊。”他話音落下,十數道目光瞬間齊齊落到他的身上。“亂葬崗上有那么多的墓碑,說不定,每年新死的人也都葬在那里。”
久違的R級直播,終于開始了!光幕前的圍觀者情不自禁地齊齊驚呼起來——
那是個短發青年,穿一身暗灰色的長袍,長袍不新不舊,看著倒有些像道袍的款式,年紀應該同秦非差不多大。而是純純為了主播的美色。“嗯。”秦非點了點頭。
秦非的神情嚴肅,薛驚奇見到他立馬迎了上來:“王明明同學……”
秦非嘆了口氣,任命地閃身,避過了迎面而來的襲擊。他這個狀態,看起來實在有些不太對。從秦非第一次踏入地牢地界時,它似乎就已經成為了一種如影隨形般的存在。
剛才安安老師頭頂的提示,顯示的還是【好感度1%】告解廳的里側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嚎。“怎么,有什么意見嗎?”導游陰惻惻地開口。
秦非:耳朵疼。人的精力有限的,秦非曾經見過有些人,在身體的一部分殘缺以后,另一部分就變得十分敏銳。“篤——篤——”
觀眾們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秦非還沒被黃袍鬼吞咽進肚里,忽然周遭天旋地轉,身上的佛塵松脫,他從足足兩米多高徑直摔落,后背重重著地。徐陽舒在來之前上網搜尋過守陰村的資料。
是有點蠱在身上的!!還是會異化?
“喂——你們兩個!”說話間他扭過頭來,對蕭霄和孫守義道,“別跟著他了,要不來跟我混?”
怎么,連這也要嫌棄他嗎??“你來了。”醫生的聲音從鳥嘴面罩后傳出,伴隨著些許金屬的嗡鳴。它們的行進道路的確是隨機的,沒有任何指向性。
別說暗火其他成員并不知道他就是蝴蝶公會在找的人。話音落,秦非微笑著開口:“不,你不能。”
這不會是真的吧?!目不斜視地徑直向前,眸光清澈,看起來品性高潔得不像話,簡直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大白蓮。
秦非對精神類意能了解不深,不知道老頭是否真的能看破他的身份。玩家們在前期收集線索時,雖然無法完整地破解整個副本的背景,但總的來說,也都是遵循著同一個方向。亂葬崗正中位置。
房間里有人!“哦……”只要是E級及以上的主播,每場直播開播30分鐘后,都可以打開彈幕面板。
假如真的就這樣死掉,其實倒是也還好,起碼沒有太多肉體上的痛苦。直播大廳里的靈體們仍處在恍惚當中。
秦非就這樣陰錯陽差地喜提了一個賢惠男媽媽的稱號。
作者感言
因此他即使千般不愿,也只能邁著顫抖的雙腿進入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