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不會被氣哭了吧……?
前兩個榜上每個排列了10個名字,而最左側的新人排上,“小秦”兩個字赫然掛榜首。鬼火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上前兩步,伸長脖子看向秦非懷中。
很快,秦非便又發現了一些怪異的事。——除了刀疤。
那原本應該懸掛著罪犯信息木牌的墻壁處是空的,秦非走過去,很快在一旁的矮柜后找出了被藏起來的牌子。因為在圣嬰院副本中被他殺死的人都是活生生的。秦非對這類事件一向接受良好,并不覺得有什么大不了,反正他以前對鬼挺感興趣,現在對鬼也怕不起來。
薛驚奇似乎是真的想和大家一起“和諧友好”地活到副本結束。臥室門咔噠一聲閉合,將走廊外的動靜都關在了門后。
猜測得到證實,秦非松了一口氣。不遠處的角落,鬼嬰像只壁虎一樣倒掛在靠近天花板的墻面上。“誰知道呢。”秦非輕描淡寫地開口,起身走到義莊門邊。
難怪祠堂中忽然出現了那么多斷裂的短墻、扭曲的房屋,原來都是在模仿八卦中的卦象罷了。鼻端傳來血腥氣味,身后,蕭霄的腳步聲變得踉蹌。
他的聲帶和大腦在經年累月中早已干涸風化,一遇到什么復雜的表述就卡殼。
租房登記處就在管理中心旁邊,秦非經過時,看見管理中心門口聚集著一小撮人。蕭霄眨眨眼, 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寫滿清澈的愚蠢:“現在不能告訴你。”此時此刻,他并沒有額外分神去想鏡頭背后,那正被他時刻牽動著心神的萬千觀眾們。
教堂的震顫連帶著告解廳也一并搖晃起來,蕭霄沒有站穩,一個踉蹌跌坐在了地上。一切與之前并無不同。
他的雙眼飛速在房間內部掃視。
更何況徐陽舒本就是個一桶水,不滿半桶水還一個勁瞎晃蕩。
其他玩家看不見鬼嬰,在他們的視角中,秦非便是伸手向空氣中一抓,手背上忽然便多出了一張符紙來。
“小心!”耳畔傳來一聲疾呼!“我懂了!!鏡子,是鏡子!”
為了防止腦回路清奇的黛拉修女一會兒又發神經說他勾引男人,秦非毫不猶豫地為自己套了一個年齡護盾。崔冉笑意加深,拍了拍宋天的手:“別慌,把剛才發生的事仔仔細細和大家說一下。”這個npc是在裝睡?他怎么一點也沒看出來??
真正的守陰村祠堂中雖然藏著一堆看不見的傳送點、人走著走著就會忽然跑到別的方位,但用肉眼看過去時,祠堂本身的格局起碼還是連貫的。刀疤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們也是。”“我找到了!”
“快跑啊!!!”
這老頭似乎還沒弄明白自己的處境, 現在哪里還有他多嘴的余地。蕭霄一愣:“鵝?什么鵝?”秦大佬被帶走的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些什么?
終于有一天,蘭姆的家人們集體做出了一個決定。車上的新人或許不知道,但老玩家一看便知,那個壯漢絕對不是真的被嚇破膽了,他只是近距離接觸到了黑暗系的npc,san值受到了影響。
他喜歡傷人,刀子捅進皮肉的感覺令人著迷,而秦非這樣的小白臉往往是刀疤最熱衷的狩獵對象。“我有罪,神父!作為一名虔誠的信徒,我實在不夠聰明。”
蕭霄:“……”
直到有一天,他在路邊看到了自己死對頭家落了單的、正在愉快散步的狗。
秦非在老頭面前站定。一支隊伍中的人并不是越多越好的。玩家們見狀,心里皆是一沉。
秦非與蕭霄一前一后踏著向下的臺階,穿行在黑暗中。秦非聽完全部,輕輕“唔”了一聲:“這么說來,我們的目的應該是一致的,只要我們拿到馭鬼術,成功離開村莊,十五號那天的村祭自然無法完成……”“我真是服了,一樣的套路要用多少次??每次這種時候就突然給我切近鏡頭!”
“我特么的,不是你們說我都要信了,他看起來真的好虔誠。”這個清瘦秀氣、穿著藍白色校服的男孩子,不正是守陰村副本里,和他們一起通關的林業嗎?“話也不能這么說,起碼那個秦非討好npc的能力是真的,我繼續看看,感覺挺有意思。”
“這三個人先去掉。”
“不行,不行,我老頭子弄不明白你們這些年輕人到底在玩什么游戲,我還得回家給老伴做飯呢。”他嘟嘟囔囔地向樓梯口走去,“我得回家了,我真的得回家了……”二樓不知原本是用作什么的,現在已經被清理出來,整齊排列著一架架鋪好了被褥的折疊床。不斷回響在耳畔的系統提示音將黑暗帶來的閉塞感稍稍驅散了一些。
此時,他的頭顱和身體早已分家,青白交加的臉上還殘留著生前的驚恐。血腥、刺激、暴力、兇殘。或許是三個——那個叫林業的小子一天了還沒回來,想必兇多吉少。
“我們暗火以前也有前輩上過這個榜,上榜時大約排在第50位左右,在結算空間里,系統就問過他,是否需要隱藏個人信息。”更何況——
作者感言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