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渾身一顫,意識到自己的san值又開始狂掉。
“一模一樣的話我決定送給聞人黎明,希望可以打成隊內標語,貼在床頭,每天讓全體隊員念100遍。”在幾大公會內部,拿到這種黑金邀請函的玩家幾乎快被供上神壇,中低階玩家們恨不得替他們捏肩捶腿,只求對方能帶一帶自己。秦非盯著那道跌跌撞撞向他奔來的身影,眼神一言難盡。
雖然隱了身,但船艙中不乏許多反應敏銳的高階玩家。彌羊直接原地碎成一塊一塊了:“別這么喊我!別這么喊我啊啊啊!!”
這怪物形體似人,弱點也與人所差無幾,在脖頸被砍傷以后,速度迅速地慢了下來,很快便躺在地上只能發出低聲哀鳴。但。可能是時機還沒到,也可能是需要某些道具才能觸發NPC的反應。
他指向地圖上的一個樹形圖標。
秦非和彌羊不是第一個走出房間的,在他們之前,已經有三名玩家成功完成游戲。
秦非撿起那張紙條,打開一看,上面用漂亮的金色筆記寫了一行字。三人走到秦非這桌前,整整齊齊站成一排。秦非向左邊扭,他就朝左邊看。
剛酸了一秒,彌羊又趕忙將頭轉了回來。
該怎么辦?此次預選賽的4個主題分別為《三個國王》、《密樓鬼影》、《創世之船》,以及《幽魂湖慘案》。“好,我明白了。”彌羊對杰克摩拳擦掌,雙目炯炯地瞪了過去,“你安心的去吧,這里有我你放心!”
圈欄區正對著的是一條封閉走廊,前行近百米后,在走廊的盡頭,一側是上甲板的樓梯,另一側則是工作區。直徑幾十米的深坑中漆黑一團,秦非將手伸到坑洞上方,感覺到有水流從下往上蔓延而出。秦非在距離湖泊不遠處住腳步,沒有繼續靠近。
誰敢招惹NPC呀!怕不是嫌命長。秦非翻窗子跳到了室外活動區,林業三人則推門回到了幼兒園過道里。
但如果他偏要去呢?
一旦稍有疏忽,它們定會不知從哪個角落沖出來,帶給玩家們沉重的一擊。等到距離越來越近,秦非終于看清,那似乎是一個個孔洞。還是……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小半,等到倒計時歸零,蟲子們是否還能夠保持原有的狀態,可就說不清了。兔女郎腳步輕快地走到玩家們身前,挨個將冊子分發給大家。秦非一臉誠懇地望向對面的黑發青年。
還是路牌?他不停地伸手在臉上抓,一邊說什么“好癢”,別人問起來的時候卻又像是全無所覺。
有觀眾輕聲發問:“哪兒呢?”杰克有時會覺得眼前的畫面閃爍,這種閃爍感越來越強烈,就像失去信號的電視屏幕上閃爍的黑白色紋理。而彌羊竟然也下意識地站起身來。
可米老鼠頭套的男人就在一旁虎視眈眈,瓦倫老頭生了會兒悶氣,還是從后面拖出一只木頭小凳子,丟在秦非面前:“諾!”
你們他媽的,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一個二個都在欺負人!!
獾玩家見秦非跟著船工走了,伸手便想打開鐵絲網:“咱們也跟上去!”
至于眼睛的主人是誰,答案也很簡單。直到10分鐘過完,秦非輕車熟路地回到原地,已是一身輕松。“小區這么大,我們要上哪兒去找祭壇啊?”鬼火一臉茫然。
林業是一匹馬,而蕭霄最可笑,竟然頂了一只綠毛的金剛鸚鵡頭。秦非:“沿著邊緣走沒有用。”
遲鈍的腦袋瓜終于靈光一閃,彌羊撲向那片雪地。如果放任不管,一旦七月十五到來,余阿婆打通連接封印之海與現實之間的通道,污染源碎片必將覺醒,本體也會得到感知。
就像野獸張開淌著粘液的巨口,想將獵物吞吃入腹。開膛手杰克就像剛才的彌羊一樣,瘋狂往嘴里倒著藥劑。“那個NPC孔思明,對我們所有人都愛搭不理,但對他卻特別信任,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可。這個問題,彌羊比秦非還要想不通。瞳孔迅速擴散開來,眼中黑色的面積越來越大,甚至超過了眼珠原有的大小,直至覆蓋整個眼球。
……怎么回事?他一定可以找到小秦就是死者的證據。
“我他媽瞎了啊啊啊,好吃藕——還我帥哥,還我帥哥!!”直播間觀眾險些笑瘋了。
兩位生活在副本世界中的NPC家長不知道的是,玩家們進入副本地圖后,一般很少會產生想要“如廁”的念頭。“東西都帶來了嗎?”這個家里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交代完最后這些,保安將三人轟出保安亭。而與此同時,一道充滿熱情與雀躍的聲音,卻突然從船艙盡頭處傳來:秦非詫異地眨了眨眼。
孔思明臉上露出狐疑的表情,秦非找準時機補充道:“我們上山本來不就是為了來找周莉同學嗎?但我和周同學其實也不怎么熟悉,反正現在沒別的事,你就和我講講唄。”要不然那些鬼看見他,怎么一個個都像發了X一樣,兩眼直冒綠光??高高直直的,一頭插在雪地里。
前方不遠處的雪地中,一座孤零零的小木屋赫然出現。當第一批人進入閾空間,并被困其中后,假如他們成功滿足了空間的喜好,被空間釋放出去,那么整個空間就會直接消失。
作者感言
兩小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