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像我這么善良的人,也和你們一樣,一點都不想讓手上沾上血呢。”
修女十分果決地評判道。按家中老父的敘述,守陰村中家家戶戶都以趕尸為生,雖說這一脈幾十年前就沒落了,但那可是一村子的趕尸匠!總能有一兩個人還會吧。秦非道:“繼續(xù)在小區(qū)里轉(zhuǎn)轉(zhuǎn)吧,說不定,你們可以找到一份工作。”
不知何時, 每個人的腿上竟都多出了一條鐵鏈, 足有成人兩指,兩端分別捆在左右兩腳的腳腕上。“……羅德尼先生,這個問題對我來說至關(guān)重要。”而不遠處的女鬼那邊,對面前這兩大一小也終于有了自己的評判。
為了盡量維系住自己的人設(shè),他直接拿了掛在門口的那件一看就最常穿的校服,二話不說便往身上套。“怎么少了一個人?”
從他昨天傍晚回義莊到現(xiàn)在,導游一次都沒出現(xiàn)。他開始回憶那老頭的模樣。
這家伙負責的業(yè)務范圍還真夠廣的。
但他又舍不得走,硬著頭皮繼續(xù)往前。就在不久之前,談永還曾在心里盤算著,離開墳山后他要再去一次祠堂。“義莊那兩個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死,一旦他們死了,我們就只有7個人……”
在10號跑到他們身前時,鬼火幾乎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對他說道。
那兩道交疊在一起卻又存在著不同的腳步聲,不知何知,已經(jīng)完全合并成了一道。
他向前半步,不著痕跡地將自己插在了秦非和1號中間。現(xiàn)在,他整個人懸浮在半空中,以一種第三方的角度觀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可前三名的字體和底下的人不一樣,是閃光的土豪金,異常耀眼,引人注目。
從一月到六月,守陰村每月都有人死去。蘭姆一個踉蹌,險些從椅子上翻下去。
“嘟——嘟——”有人試探著再次上前,被導游一個白眼瞪了回來。
其實,他早就意識到,這個房間里多出了一個“人”。
“你很好。”修女向秦非點了點頭。怎么回事?與此同時,無數(shù)身形悚然可怖的鬼怪從一塊塊墓碑背后緩緩現(xiàn)形。
“我可沒有做過什么過分的事呢,我親愛的神父。”
秦非半瞇起眼細細打量了片刻,開口道:“那不是僵尸。”在凌娜最后沖過去時,她曾經(jīng)想攀住一旁的立柱,借以穩(wěn)住自己的重心。擺爛得這么徹底?
沒有留給眾人更多疑惑的時間。
就在他扭過頭的功夫,有人沖他焦急的揮著手。
說到這里,程松的眉頭皺了一下。不知不覺間,他們竟然已經(jīng)在亂葬崗待了整整一夜。
但他不敢。D級大廳門口,來來往往的觀眾被那兩個靈體的對話所吸引。
不過,即使從始至終都沒看清那人的樣子,但秦非心中卻有著一個十分篤定的念頭:他望向那個聲音傳來的方向。要知道,在表世界中,白修女們是給過玩家們明確的身份的。
在規(guī)則中心城中,玩家們無法對副本內(nèi)容進行交流,因此副本里發(fā)生的很多事情,公會的其他人都無從得知。一個副本里的鬼總不可能是無限多的,萬一對面把好抓的都給抓完了,他們不就歇菜了?
禮貌,乖巧,友善。秦非站在床邊,說話聲調(diào)中帶著三分懶散與漫不驚心。還有人皺起眉頭,眸中滿是深思。
三人說話間,又有別的玩家朝寢室過來了。他有什么問題嗎?
她的目光自上而下在秦非身上掃視著,那憂心忡忡的模樣,就像一個得知自己的孩子和人干了架的家長。14號女人的尸體的確消失了。秦非眸中略過一抹思忖。
孫守義憂心忡忡:“小秦,你說,他們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什么什么,這個NPC怎么前言不搭后語啊。”因為秦非在招呼他靠近囚房的欄桿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出一把小刀,狠狠地向他刺了過去。
哪怕是重度社恐,也很少有人會對其他人的觸碰產(chǎn)生這么大的反應。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這有什么可說不清的!
噠。良久, 秦非和蕭霄都說不出話來。他不是認對了嗎!
秦非忍住抽搐的嘴角,在腦海中飛速盤算著自己如今的局面。蕭霄原本還信心滿滿,等著他的大佬隊友做出一個合理解釋打刀疤的臉,等半天就等來這樣一句話,驚詫得眼睛都瞪大了:“啊這,這這這……”她陰惻惻地道。
有節(jié)奏的敲擊聲回蕩在院落中。這還是秦非第一次看見40%好感度搭配的文字說明,很顯然,隨著npc好感度的逐級提升,對玩家的助力也隨之越來越大。而且,就算真的想起來了,他也不敢去做。
作者感言
可減去他們這七個人,前面居然也只剩下了七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