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實力,獾小隊三人的人品似乎也很過得去。“不知道我們正在尋找的神廟,會不會也像童話里的糖果屋,藏著一個虎視眈眈的巫婆。”
頭頂的陰云消散,陽光再次照射在雪地上,為整個世界鍍上了一層似真似幻的金色暈影。騶虎迅速回頭。蕭霄和林業好奇心爆炸,盯了那冊子好半天。
蜥蜴玩家受的傷雖然不致命,但在接下來的游戲過程中,依舊會帶來很大的麻煩。祂睜眼看著秦非,那雙湛藍的眼眸比海水更加湛藍深邃,視線冰冷,不帶絲毫溫度。只有秦非。
除了他沒有仔細觀察、記性也一般以外,副本似乎還對玩家的感官施加了另外的模糊,讓他們在面對亡靈時會變得格外遲鈍。說不定那幾具尸體是雪山變出來的,為的就是迷惑玩家,也迷惑外面的普通人。玩家們連響動都沒有聽到一點,那房子完全是憑空冒出來的。
副本隱藏的惡意正在一點一點揭露出來。
雖然從下往上看二樓的燈光是亮的,可那些光線卻仿佛被隔絕在了某處,絲毫沒有向下傾瀉。這個副本實在有些奇怪,一來就將他們扔在荒山雪地里,除了那段來自系統的前情播報以外,玩家們沒能得到任何信息。他從喉嚨深處發出一種像是破風箱一樣嗬嗬的笑聲:“那你們,跟我進來。”
秦非扭頭,再次看了一眼身旁的尸體,抬起手,面無表情的抹了把臉。這一次卻沒能成功擊中雪怪。秦非的到來似乎打亂了這片海域原本維系著的微妙平衡,海水開始不斷翻卷、波動。
但,無論如何,應或依舊是聞人隊長堅信不疑的狗頭軍師。他們沒有在領到餐點后直接就餐,而是插進了冗余的動作,因此才被副本判定成了違規。
秦非笑意盈盈,站在12號樓1樓的玻璃門背后,向外面的怪物們揮手:彌羊:掐人中。因為決定玩家生死的,根本不是石頭剪刀布的結果。
事實上,秦非甚至根本沒有和他們一起進去。雖然在心里罵罵咧咧,但岑叁鴉快要斷氣的模樣不似作偽,兩名玩家只好攙著他向前走。
污染源并不想這樣。正如對方所說的一樣,他們現在無論是在副本進度還是武力值方面都不占優勢,還不如識時務一些。誰知道那群妖魔鬼怪散了沒有?
繞過一個彎,又繞過一個彎,最終轉回到蝴蝶身后。“我老婆怎么不走了。”
“住口啊啊啊啊!!”他們一會兒要是用繩子將林業往上拉,肯定會弄出很大動靜來。上了二樓等著他的,絕對不會是什么好下場。
水流在他的身邊環繞,距離蟲母越近,他腳下的灰蛾群便騷動得越加明顯。岑叁鴉不著痕跡地抖了一下。秦非領著林業五人鬼鬼祟祟地匍匐在灌木叢里,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幅場面。
秦非上甲板,原本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溜到二樓三樓去查探一番,可眼下看著這滿甲板的NPC,他卻忽然轉變了主意。
陶征想想就想打哆嗦。被林業打亂的隊伍,在這短暫的片刻過程中已經重新恢復正常。他忽然轉身,非常突然地對烏蒙道。
秦非搖搖頭:“他又不是傻子,假如他是故意引你們進去,那他肯定是有把握能從密林當中全身而退,你看他現在的樣子像有把握嗎?”薛驚奇聞言回過頭去,等到他看清來人是誰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被眼前出現的一幕嚇得臉色發白,旋即又一喜:“大人!”這東西不是房間里的,而是秦非從外面的地毯上粘來的,秦非彎下腰,將那薄薄扁扁的一片撿了起來。彌羊鼓足勇氣克服心理障礙,又試了一次:“菲菲公……”
陸立人遞交球筐的動作就是他們動手的信號,四人視線交錯,動作整齊劃一地出了手。秦非對著虛空中那無形的鏡頭笑了笑,又贏得一片沸騰的彩虹屁。臥室門緩緩打開。
秦非詫異地眨了眨眼。
秦非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對方頭頂的馴化進度條呲溜一下,從只有一丁點的12%竄到了70%。
而且,這孩子好像連話也不太會說的樣子。
雪坡太陡,幾乎已經快成70度的斜面,玩家們只能手腳并用,一點一點往下爬。原來是她自己流的血啊“這幾張照片我們剛才也研究了一下。”
毫無防備的觀眾嚇得一哄而散,等到反應過來后,又罵罵咧咧地聚攏回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光幕。“沒關系,我在這里等你們,你們上去就行。”
說不定就是打開樓下大門的鑰匙。
秦非挑眉。“里面一點響動都沒有。”兩秒鐘。
秦非半點沒覺得與有榮焉,可聽完豬人的話,他同樣也是眼前一亮。
“艸!”獾忽然輕聲咒罵了一句,聲音一緊。眾人心思各異,卻并未在臉上表露出來,只靜靜注視著秦非,等他開口說話。房頂的燈不斷發出滋滋啦啦的電流聲,兩側墻壁深處傳來悶響。
三途道:“蝴蝶既然在做地毯式搜索,就說明他們沒有確切的目標,薛驚奇的人和其他零散玩家都還在做任務刷積分。”高階玩家?還是公會?
憑他們兩個的交情,自己要是求他把這個工作給自己,他應該會同意吧?“我們得下去。”秦非語氣平靜,迷羊的臉卻皺成了包子。
作者感言
“草草草好刺激啊啊啊啊!以前怎么沒看到黛拉拿出來過這個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