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有意思嗎?最后那金發(fā)男子來到了鬼火和三途身邊。
蕭霄在心中忍不住地想:不愧是大佬,就是和人不一般。
“別看了!這扇門會讓人掉san。”孫守義閉著眼, 低聲呵道。
沉重的腳步聲踩踏在地板上。
朱砂蕭霄那里還有,他剛剛才拿出來不少。
面前的青年微笑著,禮貌而客氣地出聲詢問。“怎么……了?”導游僵硬地彎了彎嘴角,露出一個比僵尸還要難看的笑容。秦非的身后,一直沒有說話的安安老師探出半個腦袋來。
被修復完善的告解廳安然立于它原本的位置,那些殘破的木片和石子都已經(jīng)被修女收好,完全看不出這里半天前還是個廢墟。秦非正視著面前虛空中的一點,唇畔帶笑,嗓音輕柔舒緩。——就好像他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做過很多次類似的事了。
奈何棺材里光線太暗,分辨字跡這種高精度的工作委實難以完成。
種種意義上都很難理解啊??并不一定。蕭霄被嚇得半死。
蕭霄一驚,秦非則已經(jīng)站起身來。走廊的左側(cè)是一道道緊緊閉合的高大木門,右側(cè)則是一面墻壁,走廊綿延向前,通向漆黑不見一物的拐角。
嗌,好惡心。五分鐘過后,眾人在一棟黑色的房屋前停下。迎著微弱的燭光,木板床的兩側(cè)忽然間燃起了藍綠色的靈火,隨即,那兩具僵尸就那樣緩緩直起了身子,以一種僵直到近乎扭曲的方式立了起來!
棺材是不用想了,就棺材那一晚上三五點的恢復速度,根本還不夠那兩人掉的。玩家身處的副本世界只能升級不能降級,玩家們只能不斷努力,掙扎向前,或是死。隨著秦非話音落下, 直播大廳內(nèi)的觀眾們齊齊一愣。
秦非卻看著那只手一閃而逝的方向,嘴角向上,慢慢勾了起來。秦非身上似乎永遠充斥著一種閑適,使他能夠在任何情況下都游刃有余。
“哦哦哦哦!”
這東西,真的是“神像”?他氣呼呼地走到秦非身后。
“臥槽,臥槽,臥槽,英俊的年輕神父拿著鋼管和板磚打架!!這反差感!家人們誰懂啊!!!”空氣在這一刻倏忽間冷了下來。
四處都是碎石飛濺,一邊跑還要一邊閃身躲避暗算。隨即,他們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對直播畫質(zhì)的強烈不滿。
秦非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嘲弄的笑。【請在告解廳中完成告解:進度0%】
秦非點了點頭:“整個煉尸的過程要花六小時,我們必須在天黑前完成。”
這分明,就是守陰村中隨處可見的那尊神像!或許是靈異直播?還是恐怖直播?又或是……血腥?但蕭霄沒聽明白。
不,不會是這樣。“好像說是半個月。”
可,那也不對啊。鬼火現(xiàn)在雖然只是一個E級主播,但他參與過的直播場次數(shù)并不少。鬼女輕嘆一聲,雙眼直勾勾望向空氣中的某一處,像是在回憶著什么。
秦非見他過來,只扭過頭看了他一眼,之后便老神在在地繼續(xù)維系著原本的姿勢,不動,也不說話。
可身后追兵實在太難甩脫。林業(yè)緊盯著那顆在油鍋里浮沉的腦袋, 瞳孔驟然緊縮。
秦非揉了揉眉心:“忘了就忘了吧。”怎么?大巴中段,另外兩個老玩家將身體壓得很低,一副獨善其身的模樣,蕭霄擔憂地看向秦非,壓低嗓音提醒道:“咱們別理他們。”
不過。
幾個原本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新手玩家,見到如今這副局面,也不知還該不該繼續(xù)再跟下去了,腳步踟躕的站在那里。2號雖然變成了這幅鬼模樣,但他終究還是2號。
他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蕭霄就坐在王順對面,直面沖擊,一張臉都憋成了豬肝色:“秦……嘔!大佬嘔嘔嘔,牛逼。”“我這次絕對沒騙人。”徐陽舒伸出手發(fā)誓,“ 我保證,我把老宅翻了個底朝天。那里真的什么也沒有。”
新的導游,或許會帶來新的規(guī)則。
對于自己同伴們?nèi)缃衿鄳K而混亂的處境,秦非一概不知。
作者感言
正是由于它無處不在,所以才更加容易讓人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