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蕭霄剛才所言,進入里世界后,其他玩家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一些影響,各自表現出了異常。“自從蝴蝶升到A級以后,他看上的每一個傀儡最低也是B級的。”“所以,他不是我殺的。”
結束了。可是沒有人膽敢現在去問指引NPC。坐在他對面侃侃而談的青年又恢復了兩人初見面時,那種伶俐又外向的模樣,和剛才那傻不愣登的樣子看起來判若兩人。
總會有人愿意為了可能得到的線索鋌而走險。會那樣做的,一定是沒有任何經驗的愚蠢的新人。走廊上的玩家被黛拉修女一一驅逐進了囚室內, 在秦非的特權光環下,三途、鬼火和蕭霄一下電棍也沒有挨,并且被特許和秦非待在了一起。
但,作為一名擁有執業執照的正規心理咨詢師,在人情和金錢的雙重壓迫下,秦非還是接過不少私活的。朱砂蕭霄那里還有,他剛剛才拿出來不少。“對了。”蕭霄忽然間像是想到了什么。
那些秦非喜歡的閑聊和彩虹屁終于又回來了,但現在,他已經沒有閑情逸致再去欣賞。
一群新人沒有一個敢冒頭說話,最后,還是那個雙馬尾小姑娘擦干了眼淚,細聲細氣地問道。這老東西,真是有夠不知滿足。
“到了。”導游在大門前站定,喑啞的嗓音宛如某種失傳已久的咒語,“接下來大家即將看到的,就是湘西山村最原始的祭祀活動之一,尸王宴。”“呼——”
啪嗒。他像是意識了什么似的,扭頭看向一旁的徐陽舒:“你能看見上面的字嗎?”這小東西對他的好感都已經快到50%了,沒想到還是這么絕情。
說著她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你說要找修女修告解廳的,成功了嗎?”“啊啊啊,啊啊!!主播你身后有人!!!”除此以外,在過去的200余次直播中,進入過地牢這張支線地圖的玩家也寥寥無幾。
聽到刺頭這樣說, 他終于后知后覺地回過味來:“啊,應該, 應該是我吧!”但。
他沒看到啊。這小孩現在一個人出行,也不知道會遇到些什么。蕭霄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大管雞血。
此時此刻, 他正半跪在迷宮的墻壁邊。也就是說,現在應該剛過下午1點不久。
鬼火就像觸電了一樣,飛快把手指頭縮了回來。畢竟,秦非已經創造過太多在他認知范圍內完全難以發生的奇跡。
他猶豫著開口:
秦非松了一口氣。
……秦非攤了攤手。
從玩家視角來看,目前最合理的選擇,的確就是去徐家祖宅。其實秦非不清楚狼人社區的活動中心在哪。緊接著,在三途愕然的注視中,秦非又拿出一個一樣的吊墜。
與此同時,正在直播的光幕中,0號在聽完秦非的話后同樣也十分明顯地愣了一下。一旁的蕭霄僅僅旁觀都覺得渾身汗毛倒豎,可秦非卻連眉毛都沒有聳動一下,神色舒緩,仿佛此刻正是周日的下午,他正坐在公園的大草坪上吹著風。
秦非之所以如此謹慎,也是為了保險。秦非猛地轉過身,身后卻只余下一條空空蕩蕩的走廊。意思是,我們過會兒再說。
“0039號副本更新了?這是什么從來沒見過的新劇情?”
否則一旦其中出了什么岔子,就會完全失去退路。他倒要看看,徐家那本神秘的書,到底是不是藏在這個房間。
這樣一來,秦非挑選起道路便更加輕易了,只需要向著眼球們不愿去的方向走就是。既然他們沒有,那他們還急什么?2號雖然穿著和其他玩家一樣款式的衣服,可不知什么原因,他之前身上那些血竟也一并被帶了過來。
可明明所有玩家都被關在囚室里。管他呢。不管是不是這個道理,反正秦大佬說的就是最對的。秦非抬手指了指門。
秦非:“……”“沒關系,不用操心。”秦非微微蹙起眉頭:“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好在秦非沒有那么走背運。可偏偏就是秦非這一小步。“我要為1號圣嬰懺悔,他犯了偷窺他人的罪。他的內心骯臟,雙眼污濁,即使用十杯圣水也難以洗凈。”
秦非思來想去, 從直播開始到現在,蕭霄并沒有做過任何脫離集體的事。秦非加重腳步,提示他們自己過來了。
安撫好了鬼嬰,她雙手抱臂,審視的目光遠遠落在秦非的臉上:得不到玩家的回應,他甚至打開了自己的個人面板,毫無尊嚴地向那些看不見的觀眾們哭泣求援。
緊接著,它開始一下一下拍扶著秦非的背,替他順氣,好像生怕他咳壞了似的。叮鈴鈴,叮鈴鈴。雖然不能說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但彼此之間也沒有了競爭關系。
“這樣清晰的痕跡,一定是在受害人本身出血量就已經非常大的情況下造成的。”……
光線不佳的畫面中,青年面無表情地平躺在棺材正中位置,眉心微蹙,纖長的睫毛沉沉垂落在臉上,配上他身后陰森森的棺材壁,的確怎么看都像是已經不在人世的模樣。薛驚奇被噎了一下,那張老好人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了溫和微笑以外的僵硬表情。
作者感言
幾秒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