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了半天的話,后面那幾個玩家終于吭哧吭哧趕了過來。貓哥,這個古里古怪的稱呼是他們剛才商量出來的。那黑影終于跌跌撞撞地跑來了,跪倒在秦非面前。
等到三人一起進入電梯后他終于忍不住開口:“大佬,一會兒我能不能跟著你?”
照這樣下去,再過不多時,他們恐怕就要發動攻擊。他真的不想聽啊!“你……”
“笑死了,老婆說話就像機關槍一樣,一點都沒給人家反應的時間。”系統播報聲不含半分情感,一字一字,語義干涸地誦讀著預設好的內容。秦非的粉絲見狀趕緊高聲嚷嚷:
透過活動中心的玻璃門可以看到里面已經匯聚了不少玩家。小姑娘一邊推著小車一邊跳腳。
彌羊:“?????”
一步,兩步。公主大人并不上鉤:“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起碼他自己認為絕妙。
灰白色的雪山湮沒在陰云之間, 漫天飛卷的雪片肆虐席卷每一寸土地,凜冽寒風化作尖嘯不絕于耳,將天地間所有其他聲響盡數吞沒。下面真的是個村?
正是聲音傳的方向。那路的盡頭有一扇門。開堂手杰克皺起眉頭,他忽然有一種不太美妙的預感。
秦非努力壓制住抽搐的嘴角,默默退后一步。NPC沒有動手處決他, 房間里也沒出現過別的暗器。
彌羊這一個多小時備受折磨,現存的智力已經不足以支撐他從細枝末節中判斷情勢了。上電梯,掏出鑰匙,開門。外面走廊上兩側的壁燈還未熄滅,將玩家們的身形換成巨大的影子,投落在地面上。
呆呆地看著秦非手中動作不停,從洞里往外沒完沒了地掏祭壇。
然后,那扇房門消失了。那兩個被秦非記掛的傀儡,此時正單膝跪在蝴蝶大人繡滿彩色蝶翼的黑袍之下。連續吃了五個雪球,胃部傳來沉沉的墜痛。
走廊里的人紛紛興奮起來。在黑暗中移動的身影,大約有十五六個人,分做四批,正向艙門處匯集。
雖然如此,秦非卻完全不覺得那一鞠躬受之有愧。“我焯,不肖子孫(?)”雖然黎明小隊的人腦回路都比較簡單,但也不是說完全就是傻子,面對這么重要的抉擇,大家心里總還是會各有想法。
林業恍然大悟:“怪不得不同居民給我們指的全是不同的地點。”聞人:“?”
秦非沒有認慫。沒有自己的想法,全盤都需要他本人在背后操控。
秦非神色平靜地寬慰他:“沒關系,他現在不敢對我做什么。”
也就是說,天賦武器只有本人能使用。5秒。
他們十分堅定地相信,就眼前這座小小的房間,他們不出10分鐘就能將他它翻個底朝天。
晚上9點還有一個垃圾站要掃,秦非不可能一直待在家里不動彈。這個應該就是指引NPC。
這次他也聽見了。鏡頭中分明空空如也,可船工不知發什么瘋,忽然轉身,一把抓向空氣!秦非看著亂做一團,氣氛卻已不像之前那樣劍拔弩張的玩家們,在心里暗暗點頭。
耳側響起的聲音清冷卻柔和,仿似有著能夠安撫人心的奇異力量。過以后他才明白。
足夠他們準備。他必須不停地喝補血藥劑,才能勉強將生命值維系在合格線以上。在居民樓高層的房間里尋找電話的蹤影,沒什么意義。
雖然剛才他已經將洞內仔仔細細摸過一遍了。
秦非感覺到他似乎正在不斷地下沉、再下沉。“隱藏地圖的線索小秦已經有了門路,過不了多久就能結束直播。”
狐貍道:“怪不得貓咪在半途中仿佛想通了什么,卻依舊不肯進房間游戲。”擔驚受怕了幾個小時的羊媽媽眼尾泛著紅,一把按住秦非的肩膀,眼神像X光一樣,上上下下掃視著他。
現在彌羊一顆老母親的心全數撲在菲菲公主身上,他敢打包票,就算這個副本中所有人都背棄了那個青年,自己也做不出任何傷害他的事來。
“紅、紅什么白勺一橫點……”多虧了彌羊脾氣好,不是那種愛斤斤計較的人。屋內的NPC依舊跪坐在棋盤桌前。
作者感言
“那豈不是讓這群玩家幫其他玩家吸引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