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秦非而言,要想達成“一直維系里世界不變”的目的,其實有一個最簡單的方法。觀眾們都可以確信,12號是有里人格的。
很快,尸鬼便占領了整個天井。“蝴蝶和其他操控流玩家最大的不同,就是它的每一個傀儡,都是心甘情愿被他操縱的。”
秦非抬頭,目光落在這棟與左右兩邊完全沒有區別的普通村屋上。那人一驚,抬起頭來。總之,被兩個電鋸修女追,比起被三個電鋸修女追來說…
“你吼什么吼?!”嚷嚷著說臭的男人毫不退縮,回瞪了回去。“我確實看到了,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秦非提出這個要求時,甚至沒有給出任何理由。在這里,無論是感官、思維還是身體,一切的一切,都有可能欺騙他自己。
程松看起來并沒有要和刀疤算賬的意思,凌娜不想在這種危機四伏的地方給秦非惹麻煩,于是干脆利落地換了另一個話題:“我們在那邊發現了一間奇怪的屋子。”可告解廳外的兩人卻宛若見了鬼,眼睛瞪得像鵝蛋,脊背浮起一陣惡寒。他剛才又翻開圣經看了一遍,第2條規則中清楚的寫著:
“我知道你想問誰,你是想問那個穿黃袍的老頭吧。”眾人七嘴八舌地嚷著,急著去找柳樹卻又不敢走遠,只在小范圍內四下亂竄。很快,秦非耳畔也響起了新的系統提示
“你在想什么呢?喊你半天了都不理我。”蕭霄一臉幽怨。
“你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秦非的語氣格外虔誠,并沒有因為自己此刻的狼狽姿態而存有一絲敷衍。
隨即,一道系統提示在秦非耳畔炸響。蕭霄愕然:“善堂是玩家工會,你不知道?”
蕭霄豎起耳朵,眼巴巴地看著秦非。當他看著迷宮的圍墻將那個試圖干擾他的NPC徹底吞噬以后,便沒再多作停留,繼續起身向前走。
屋內,兩人的臉色都難看起來。
要形成這般盛況,除非所有的觀眾都不約而同地厭倦了他的解說,在同一秒鐘選擇了閉嘴。他甚至后退了幾步,謹慎地打量著面前的幾人。
在漫天散落的黑羽間,他憤怒地咆哮著:“渺小的人類,希望你今后能夠明白一個道理!”這突然發生的一幕同樣讓秦非有些意外,他愣怔片刻,略帶擔憂地望向撒旦:“喂……”在1號的房間里,大家找到了一個盒子,里面放著一堆非常奇怪的東西:相機,望遠鏡,放大鏡,螺絲刀,鐵片……
他猶豫著開口:
亞莉安十分愿意賣給秦非這個人情。鬼火愣怔著低聲道。“就像是填空題一樣,任何內容都可以填入其中。”
眼前這小子分明長得白白凈凈,看上去十分乖巧的模樣。
之后的十幾天里,無論他遇見怎樣困難的情境,都必定有機會從中找出一條生路來。他們想離開走廊往休息室去,卻在邁動腳步的那一瞬間迸發出了一聲聲咒罵。上次秦非回到表世界時,因為房間里一直有人,鬼嬰就一直窩在角落。
雖然目前場上分數最高的人是12號秦非,但秦非只在為自保反擊的情況下殺了8號一個,剩下的分數都是他在告解廳里拿到的。
他在一條條昏暗的過道間穿行著,浸染著血跡的沉重衣擺被風帶起。
和6號一起愣在原地的,還有走廊上所有其他玩家。
12號為什么讓10號把資料交給三途?“咯咯。”
雖然系統的聲音接連響起,但事實上,結算空間內連個播音喇叭都看不見。今天早晨0號囚徒之所以能成功越獄,就是在被押送回地牢時出現了意外。
等那身影越走越近,秦非終于看清。
秦非:“……噗。”門后世界陰氣森森,普通玩家僅僅身處其中都會覺得渾身不適,可鬼嬰卻像是覺得很舒服,小臉上寫滿愉悅的神情,像小貓一樣蹭了蹭秦非的臉。規則說過,為了尊重當地習俗,玩家們不能直視神像的眼睛,秦非先前一直下意識地以為,“直視”的后果大概會是觸怒村民。
有其他靈體一臉莫名其妙詢問他們:“發生什么事了?你們到底在唏噓些什么啊。”
于是蕭霄也學著秦非那樣,若無其事地看向了一邊。
從他昨天傍晚回義莊到現在,導游一次都沒出現。“這是……?”他仰頭望向秦非。
幾聲尖叫相繼從身旁發出,足以表明秦非并非獨自一人享受到了女鬼的款待。“夠了,你別說了。”鬼女深深地嘆了口氣。所有玩家心中涌起的全是同一個念頭:
秦非站起身,觀察起告解廳中的情況。夜色暗沉,遮掩了許多細節,村長沒有發現玩家們過于青白而顯得有些不似常人的臉色。
作者感言
不過在這里站了片刻,他蒼白的唇瓣已恢復了些許血色,春櫻般柔軟的嘴唇輕抿,勾勒出輕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