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上有紅色的漆痕,仔細看去,竟是一張笑臉圖案。
但站著不動顯然也是不行的,余阿婆正邁著兩條腿朝這邊飛奔。“這位貓哥,你敢不敢把自己在狼人社區里的大名告訴單純的林業弟弟?”秦非收回手。
趁著王明明的爸爸媽媽晚飯后又去看電視里的雪花,他找準時機鉆進了洗手間。那宛若深潭般沉寂無波的眼中漾起波瀾。NPC從棋盤桌下取出一只裝滿彩球的盒子,秦非拿起盒子,站起身。
刁明張開嘴無聲地罵了一句。換來一片沉默。
屋中家具五顏六色。
秦非完全沒帶思考,一口替林業三人回絕:“還是不了吧。”“下面有差不多20個人,等等……前面有一扇門,門后面很暗,那些人都是從門里走出來的。”雪洞不同地段的寬窄差異極大,有的位置僅能容納一人爬過,玩家們排成一隊緩慢前進,聞人黎明打頭陣,烏蒙斷后。
既然羊湯館里的尸體都是整個的,那應該是另一條犯罪鏈。秦非卻已經極其短暫的時間內捋順了思路。
無果,依舊毫無回應。然而一等再等,秦非卻始終不見蹤影。三人盯著墻上的規則看時,保安就坐在一旁,嘴里咯吱咯吱不知咀嚼著什么東西。
兩尊雕塑雖然動作不同,可無論是雕塑的衣著還臉,全都和彌羊本人一模一樣。
三個手電光線疊加,制成一張松散的網,終于將身后追兵們網羅殆盡。
還好,所有壞的設想全都不成立,大家還好端端地站在這里。聞人黎明的心臟仿佛被一根絲線捆住,緊繃在半空,始終不得降落。那目光的穿透力實在太強,讓秦非感到,他仿佛能夠透過面前的貓咪頭套、剝開這身不屬于他的西服,看見自己身體更加內里的部分。
雪怪們并不是無腦攻擊,他們早已鎖定了作為主力戰將的烏蒙,現在他被三只雪怪圍攻頭頂,還有兩只在懸崖上蓄勢待發,被彌羊驅趕開卻依舊不愿退遠。
騶虎擠在最前面。
這是正常人的第一反應。“是誰?!什么人闖進了我的垃圾站!!!”
觀眾們興致勃勃,緊盯著光幕。
這一幕落在陶征眼里,讓他越發認定了秦非是個低調的大牛。林業三人應下,四人在路口分別,秦非獨自向12號樓走去。“昂?”彌羊看了腳下一眼,“到了嗎?可前面還有樓梯啊。”
秦非瞥了一眼后表情卻如常,他用自己骨節分明的漂亮手指勾起那個袋子,面不改色地丟回冰柜里。
那只巨大的蟲母,對深坑中的灰蛾和肉蟲似乎有著某種震懾作用。他勉力睜開了右手的桎梏,可身體卻徹底失去平衡。
有了這枚哨子,一切就都不同了。谷梁的雙眼驀地瞪大。
……
下去了才發現,地窖下面的情形和玩家們想象得不太一樣。因為他在副本中過度博愛的舉措,甚至有玩家將他的打法戲稱為“圣父流”。秦非解開B級玩家身上的鎖鏈,然后不緊不慢地打開那張垃圾站開站時間表,看了起來。
其實秦非隨身空間里還有兩個小帳篷, 但他又不傻,當然不會一下全拿出來。并且人數仍在持續增多。這是什么意思?
這么敷衍的答案令羊媽媽很是不滿,兩人繞遠路又去了一次娛樂中心大門,這次他選了個黃色的圓形笑臉頭,兩顆豆豆眼,嘴巴是一條向上彎的線,一眼看上去和秦非的氣球腦袋還有點相似。秦非是真的很上道,他一邊跑一邊回頭教三個保安怎么對付鬼:“用你們的手電筒晃它們!”秦非提醒道:“幼兒園。”
秦非望著站在他面前的丁立,仿佛列舉清單一般念著他身上著裝的名字。
珈蘭副會長雙手按在桌面上,指尖因過于用力的擠壓而變得蒼白, 語氣隱忍卻難掩激動:“‘’你見到的那個人,是什么樣的?”
彌羊嘆了口氣,將一個東西扔到秦非腳前的地墊上。
他們在找到孔思明后,針對性地問過他一些問題,也問過他是否知道一些值得鉆研的線索。“笑死了,哈哈哈哈哈,驕傲的大人狠狠吃癟。”
秦非給了孔思明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哎呀,這怎么可能呢,鬼故事只是故事而已,我們要相信科學。”
“咱們現在怎么辦?”
“具體偵辦信息會經由傳真發送給你們。”
作者感言
鏡中的秦非呆了幾秒,半晌沒能回得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