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秦非沒有疑議,本次核算順利完成,期待下次與您的見面!”
不過,雖然蕭霄覺得秦非說的很鬼扯,內心深處卻依舊莫名其妙地信服了。導游思前想后了半天,就只想出這么一句讓人死心的話?
金屬摩擦地面的刺耳聲音緊隨而來,像是有人拖著什么大件的武器,正在向他們過來似的。這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那個玩家驚疑難定地望著談永。
活動中心單獨建在社區一角,共有兩層,一樓是老年活動室、社區閱覽室和居民會議室。他的天賦技能在此至關重要的時刻又一次發揮了作用,一直以來都持警惕態度的徐陽舒,在與秦非四目相對的那一刻,不知怎么的,忽然便被他臉上和煦如春風暖陽般的微笑打動了。薛驚奇話還沒說完,從人群中,忽然傳出了一道聲音來:
秦非充耳不聞。那里沒有任何波動,無論是緊張、擔憂、抑或是恐懼。他們現在唯一的食物來源就是導游,若是導游之后不給他們送食物,還真不知該去哪里吃東西才好。
蕭霄神色怪異地上前,道:“秦大佬,你在干什么呢?
他用一種冷漠而充滿欣賞的、像是在評估一塊菜板上的生豬肉一般的語氣這樣說道。
現在已經死了兩個了。
他話鋒一轉。
白里透紅的,看上去簡直容光煥發。秦非眼睛驀地一亮。
從今天早晨,在里世界的教堂里見到蘭姆的第一眼起,秦非就隱隱有著一種預感。他頭頂的好感度條此時就像出現了什么故障一樣,不停地閃爍、再閃爍。徐家祖輩修習趕尸之術,家中又有馭鬼術這樣的不傳之秘,想來家學十分淵源,到徐陽舒爺爺這一輩,即使敗落了,會幾個陣法也還是不足為奇。
一手拽開告解廳的門,兩人的身影轉瞬消失其中。門后是一間狹小的廂房,里面的樣子秦非很熟悉,前不久他才剛剛見過,正是村長的辦公室。
這,就是這座村莊每年定期舉行村祭的原因。或許,這和鬼女所說的,秦非身上帶有的“祂”的氣息有關聯。林業幾乎急出了哭腔:“完蛋了!”
晚飯結束后,秦非、蕭霄、三途和鬼火又一次聚集在了秦非的臥室。如今的祠堂就像是一座橡皮泥捏成的城堡,被人揉成一團以后又重新拍成了一個餅,原先十分尋常的建筑布局已然徹底變了樣,叫人完全摸不清自己下一刻會跑到什么地方去。蕭霄就沒想過竟然要他先來這個問題。
他抬起手指摸了摸下巴:“唔,我想,最后你們一定還是去了祠堂吧。”這個人不是旁人,正是被秦非弄到懷疑人生的鬼火。
脾氣急的觀眾罵道:“那你說個——”村長見祭臺上有異常情況,快步走了上來:“出什么事了?”她在房間里翻找了那么久,難道什么東西都沒有找出來嗎?
“你只有一次機會,你可要仔細想好了。”安安老師在旁邊試圖擾亂軍心。
自從發覺到秦非的存在后,它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視線再也沒有從秦非身上移開過,頗有些一眼萬年的味道。鬼火倏地抬頭,死盯著秦非。“還有沒有其他人以前看過0039啊?我好像知道后面的劇情……”
三途簡直嘆為觀止。“每個人含一口清水,不要咽下,閉上眼睛躺到棺材里去。”又怎么了???
秦非壓低雙眸,纖長的睫毛遮掩住了眼底異色。
陽光穿透玻璃落在地上,也是冰冷的。
“所以有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蕭霄上氣不接下氣:“我們到底該往哪兒跑?!”
秦非這輩子還從未跑得這樣拼命過。
看守們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迅速在走廊兩側散開,全身肌肉緊繃,全神貫注地望著門外。煉活尸共需耗時三個時辰,也就是六個小時。“既然拜托我幫忙,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好處?”
至于這究竟是不是正確的選擇,只能賭一把。
整個大廳幾乎所有的人都關注著畫面。尊敬的主,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同樣,這也可以解釋為什么房中的報紙和書籍內都殘缺了一部分文字、為什么蘭姆所沒有踏足的地方都是空白的。
在這座教堂中,處處都充滿了無形的眼睛。
可,這是為什么呢?書桌的一側靜靜放置著一本筆記。
蕭霄絕望地發現了這個事實,并為此深深感到自閉。緊接著,頃刻間,整片亂葬崗地動山搖!
作者感言
鬼火一蹦三尺高,捂著胳膊,十分委屈地扭頭:“三途姐你打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