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途經村落,所過之處,家家閉門不出。鼻端傳來血腥氣味,身后,蕭霄的腳步聲變得踉蹌。
沒有岔路,沒有出口,什么也沒有。他只是抬起手摸了摸鼻尖,白皙的臉龐浮現起一個略帶羞澀與尷尬的笑容。
白日的濃霧不散,盡管是已經走過數次的老路,依舊能夠帶給人源源不斷的驚惶,讓人每分每秒都在心中泛起隱憂,害怕自己某一步行差踏錯,就此邁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他突然卡殼:“閃爍,然后什么來著?”
他不由得焦躁起來。他倒要聽聽這個人能說出什么驚人之語。
“啊,對,就是20號追著他們,是20號想砍死6號,我看見了!”“話又說回來,如果被這個神父摸了會怎么樣啊?”
一股無形的力量操控著玩家們的大腦,將諸多原本不合邏輯的事排列組合,構建得無懈可擊,找不出絲毫破綻。導游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的瞬間,玩家們一擁而上,將秦非包圍起來。
……
所有玩家心中涌起的全是同一個念頭:
“……”
“不要碰倒祠堂中的東西!”他們急急地向光幕前湊近,浪潮一般的推力自后向前狂涌。
然后從主播面前走過。——當然,并不是因為秦非的分析,或新鮮的劇情。“小秦我的神!預言帝非你莫屬!”
假如貿然去揭,并不一定能夠成功。他還以為那些觀眾只是像昨夜看華奇偉那樣,是被玩家死前的絕望與驚慌所吸引。
修女將門推開一條縫,從縫里閃進屋內:“有一件事,我想您一定會感興趣的。”
要不是年紀輕,這樣掉下來高低得摔斷兩根肋骨。“我也記不清了。”“跑!”
也不知道在這個奇怪的副本世界中死去以后,是像真的死亡一般灰飛煙滅,還是又會去到什么更加光怪陸離的地方。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非:“……”終于有一天,蘭姆的家人們集體做出了一個決定。
甚至于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奇哥,早餐鋪門口確實有條規則。”那男玩家臉色怪異。
那他才能底氣十足地說出“老板是鬼”這句話。可這次卻只花了不到兩分鐘。那是個名叫談永的青年,一頭雜亂的黃毛使他看上去輕浮又吊兒郎當,秦非對他有印象,方才在大巴車上,這個談永與刀疤幾乎一拍而合,是追隨著刀疤想要下車的那幾人當中之一。
但起碼他不至于在原地打轉。
秦非掀起眼皮看了那人一眼:“還記得大巴上的廣播嗎?”
秦非上前幾步,將布袋翻了個面,袋子另一邊印著的標語露了出來。她在秦非桌上撿起紙筆,一邊思索一邊記錄著。無論在中方還是西方的傳統中,鏡面正對床鋪,都不會是什么好的意向。
他從祠堂回到義莊時太陽才剛剛落山,即使后來玩家們交換信息耽誤了不少時間,抵達亂葬崗時至多也不過才晚上九點。仔細看去,背后的窗欞卻并沒有打開,緊閉的木質窗框被紙錢貼住,就連窗縫都被糊得死死的。制服的款式,與玩家們早前在餐廳見過的那幾個幫傭一模一樣,僅僅只是臟了些、舊了些。
這樣看來, 3號的確是最符合他們要求的人選。“既然拜托我幫忙,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好處?”秦非當機立斷,撒腿轉身就跑!
他們不得不開始尋找一些外來人的幫助。
只要遙遠地呆在那個屬于祂自己的空間里,勾一勾手指,就能全盤掌握著迷宮中所有的事?
比起憂心忡忡的蕭霄,秦非倒是要樂觀許多。“是一節用骨頭做的哨子。”
“鏡子里什么都沒有啊?”老板娘好像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我不是那個意思……哎呀,反正你去打聽打聽就知道了,他們天天在小區里和人家吵架。”
可是秦非進了那個黑暗空間,脫離了系統的管轄。整個空間猛烈地收縮了幾下,像是一塊腐肉般滲出了暗紅色的汁液,灰燼灼燒般刺鼻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開來。林業卻只能搖頭:“都用光了!”
作者感言
簡直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