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秒后,去世完畢。
玩家們:???
他對里世界的降臨一無所知,直到過了好幾分鐘以后, 有玩家驚慌失措地跑了過來,咚咚的腳步聲這才將蕭霄驚醒。垂墜而下的絨布背后,鏡中的影子并沒有隨著光線的黯淡而消失。
蝴蝶那張過分精致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冷冷的瞥了傀儡一眼。
秦非搖了搖頭:“你們有沒有發現,這里似乎變得和剛才不太一樣了?”
說他精神太過敏感也好,自我意識過剩也好。這樣想的話,如果到直播到了后期,他們要對16-23號動手,最好都能在里世界進行。
秦非簡直有點無語,這鬼東西該不會有點什么奇怪的異食癖吧?墻上到底有什么呢?這些人如此異常的原因,想來應該是和整個副本隱藏的背景故事線息息相關。
真是毫不令人意外。肢體末端像是被無形的絲線所牽引,秦非的雙臂不由自主地向前抬升,膝蓋分明絲毫未彎,可人卻實實在在地從地上立了起來。
并沒有看見那兩個人的身影。
在秦非的視角下,那人頭頂同樣頂著一行字。
“走快點。”秦非伸手戳了戳蕭霄的背。“剛才我得到了一個消息,夜里12點的時候,通往里世界地牢的大門會在教堂各處打開。”小東西還真是神出鬼沒,它這要是換個人纏上,怕是光用嚇都能把人嚇死。
那就好。
還有鬼火,這家伙不是個獵頭嗎,不是應該身經百戰、沉穩又深不可測嗎,怎么菜成這個逼樣子??秦非:?這些人在喊什么東西?第2條規則說了,迷宮內一次只能容納一人。
它幾乎要按捺不住自己上翹的嘴角!
他沒有繼續保持沉默。難道……猩紅混著黑綠色的粘稠液體流淌在地面, 散發出惡心的氣味,里面漂浮著一些辨不清形狀的碎塊。
但。
遼遠的不知名處有鐘聲響起, 咚、咚、咚。他可憐巴巴地垂下眸子,長長的眼睫投落兩排低落的陰影,看上去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如果是我有哪里冒犯到了您,請一定要和我直說。”“你、你怎么能這么說呢?”
孫守義移開了視線,秦非則微笑著與他對視,卻并不做聲。徐家的祖籍雖在湘西,可徐陽舒從小到大,卻從未踏足過這片大山一步。那個人影消失的瞬間,縈繞身周的濃郁黑暗也開始退散,像是漲落的潮水,十分迅速地涌向同一個方向。
這一點并不難看出,除了秦非以外,其他幾名老玩家也都意識到了。他輕輕叩擊著囚室的門欄。
頭頂,天光已經大亮,可神龕與石像卻并沒有如同前幾天那樣被轉移進一屋中,玩家們這一路走來都不怎么敢抬眼往兩邊看。“這到底是什么東西?”蕭霄又驚又怒,皺眉望著門外。事實上他們也的確必須要走進這個房間, 不然只怕后腦勺岌岌可危。
蕭霄將信將疑,這不是個本土湘西趕尸本嗎,怎么徐陽舒形容的鬼聽起來跟貞子似的?
蕭霄有些難以置信,竟然有人連善堂都不知道?驚魂未定的一行人轉身,繼續向前方行去。秦非很難去向蕭霄解釋自己這么做的目的。
凌娜回頭,死死瞪了刀疤一眼,眼中的憤恨毫不掩飾。祂知道秦非過來是為了殺他。可在過程當中,刀疤幾次想要搭話時,卻都被林業和蕭霄出言打斷。
片刻后,他終于回過味來。
媽媽就媽媽,男媽媽也是媽媽。
可硬要他說究竟哪里不對,他卻又說不上來。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門外,揚起手中的花鏟,狠狠敲了敲圍欄,發出的沉悶響聲令所有玩家都心頭一顫。
紅色,究竟代表了什么?秦非這句話,幾乎是將所有玩家心中所想的那個隱秘的可能推到了臺面上來
可他們這么愛自己的兒子,卻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此刻眼前的站在他們眼前的,并不是真正的王明明。秦非卻直接推門鉆了進去。
一下。雖然對方只是一只手, 完全沒地方長嘴和聲帶, 但不知為何,秦非竟然覺得鬼手, 似乎可能也許是…冷笑了一下。
“!!!”鬼火張口結舌。
作者感言
林業眼看蝴蝶從他們面前沖過去,忍不住“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