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又恰好看見王明明的媽媽準備來幼兒園除雜草,于是他“自告奮勇”地領了這份工作,在贏得媽媽交口夸贊的同時,也名正言順地得到了進幼兒園的機會。要想聊和直播有關的事,必須去系統指定的會議大樓,花積分租用辦公室。
而10號。這小家伙的突然出現的確給那兩人帶來了不小的震撼。事情發生在秦非離開圣嬰院副本后的第十五天。
秦非聽完全部,輕輕“唔”了一聲:“這么說來,我們的目的應該是一致的,只要我們拿到馭鬼術,成功離開村莊,十五號那天的村祭自然無法完成……”里面裝的是什么,想必無需再多言。
這條臺階本就青苔遍布十分難走,如今秦非和蕭霄更是一邊奪路而逃,一邊用手指頭死死摳著一側的墻壁,生怕自己腳滑掉下去,直接將底下狂舞的電鋸變成碎肉機。
雖然不愿承認,但6號此刻的確很緊張。
秦非揉了揉眉心:“忘了就忘了吧。”這姿勢也太夸張了,小孩看到都要嚇哭吧!“秦大佬,秦哥。”
蕭霄:“……”秦非用手護著蠟燭,向迷宮更深處走去。假如玩家們不來破壞他們的尸體,待到今晚的村祭舉行完畢后,幾人的靈魂就也會隨著林守英一起,被永恒地鎮壓進黑暗當中。
再到剛才0號囚徒說的那一番話。低級共享血瓶,在F級主播當中,這是最為常見的道具之一, 卻也絕不是人人都愿意拿出來與人分享的。
帶血的鋼管和板磚早已被他收回了隨身空間中。
秦非此刻狀態卻與他們截然不同。秦非并不知道,自己在不經意之間錯失了一夜暴富的機會。
屋里非常安靜,蝴蝶悄無聲息地走進屋內,客廳里空無一人,他的視線頭像一旁虛掩著的臥室門。
真的好香。秦非頷首:“剛升的。”徐陽舒哂笑了一下:“其實……也還有點別的。”
“我叫徐陽舒,今年32歲,祖籍在湘西深山里。”他頓了頓, 補充道,“也就是這里,守陰村。”秦非表情怪異。
祭臺上的玩家們一愣。
林業用手肘撥開前面幾人,硬是湊到秦非身前:“王明明,你現在準備去做什么?”?她神秘兮兮地沖秦非擠了擠眼睛:“告解廳我已經修好了,您隨時可以過去。”
秦非半彎下腰,一排排檢查著座椅底部,一圈巡視下來以后卻并未發現任何異樣。????????
興致缺缺的秦非干脆利落地將紙條塞進孫守義手中,刷刷后退兩步。……艸!!
秦非見安老師一副難以接受現實的表情,十分貼心地開口寬慰道:“怎么了?好不容易找到哨子了, 你不高興嗎?”“這個墜子怎么了嗎?”蕭霄傻乎乎地將墜子掏出來。空氣在一瞬間冷了下來,燦金色的日光也變得毫無溫度,墻壁上的窗戶鎖著,窗簾卻無風而動,在地板上投入鬼魅般扭動的影。
他背后的羽翼變得比先前更加巨大,幾乎將整個臥室填滿。這次撒旦真的撞上了墻。
拿他的肩膀當了這么久的座位,總該給點好處費才是吧。很少有人能做到如此干脆利落。空氣中醞釀著沉悶的死氣,令人的心跳頻率不由自主的失衡,總覺得要有什么糟糕的事情發生。
那是一座半開裂的墓碑,比周遭其他墓碑都要小上一圈,無效的掩體背后半躺著一個少年,身量瘦削,頭發凌亂,清秀的面龐上恐懼之意盡顯。秦非掀起眼皮看了那人一眼:“還記得大巴上的廣播嗎?”
……除非有人狠到可以一天只吃一桶泡面。可這樣一來餓的頭昏眼花,說不定死得還更早些。
告解廳的里側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嚎。
看清來人是誰,凌娜十分激動:“你們還活著!”可,已經來不及了。
好在鬼嬰沒有讓他等太久,又過了一小會兒,鬼嬰搖頭晃腦地從幼兒園里爬了出來。和他有著相同困擾的只有蕭霄。他先前一直覺得,三途和鬼火組隊進副本,應該是三途占主導地位。
什么鬼,這是恐怖直播吧?薛驚奇站在人群最前拍了拍手:“對,大家這樣就非常好,獨木難成林。下午時我們依舊可以分組探索,晚上再來交流訊息。”“圣子一定會降臨。”
鬼火望著蕭霄越沖越近的身影,眸中閃過一絲絕望。如果說自從14號死后,玩家們之間就燃起了一把暗火。
直播畫面中,處在關注的漩渦中心的秦非,心情也并不比觀眾們輕松。它看起來似乎沒法離開那里。他在女鬼的手指接觸到他的脖子后就邁步開始向前走,不太妙的是,女鬼似乎并不需要像他們一樣遵守游戲規則。
但,放任他在一旁嚎叫又實在妨礙心情。哪像他們的漂亮老婆,手段一套一套的,把副本和NPC都玩得團團轉。
鏡中的秦非面容扭曲起來。
作者感言
【死去多年的鬼女:好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