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思考了一秒鐘,笑瞇瞇地伸出手:“你好,彌羊,認識一下,我叫菲菲公主。”他們一隊人冒著危險,小心翼翼地接近密林。
“艸。”烏蒙瞪眼看著冰面下的蛾子們,忍不住蹦出一句臟話。
雖然他并沒有久貧,乍富的喜悅卻依舊刺激大腦。每一位玩家都會擁有自己的獨棟別墅,以及專屬生活管家。
更遑論對方身邊,還有一位聲名遠播的明星玩家保駕護航。這里是被污染了的規則世界,在隱藏任務的物品上面,感受到污染源的氣息,似乎也很正常。再加上走廊的沼澤化跡象越來越重,玩家們每往前一步,半條腿都會陷入地面中,因此更是寸步難行。
玩家們全都湊過去看。薛驚奇盯著居民樓的大門,神色難辨。
“這么好的機會,真的不去試一下嗎?10顆彩球誒!!”“迷路?”
竟然真有這么不要臉的人,自己作弊在先, 現在倒是指責起別人來了。
聞人黎明點了點頭,看向刁明的眼神格外復雜起來。將已經報廢的傀儡物盡其用,在蝴蝶看來,并沒有什么大不了。
谷梁背對著他們,其他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而他又恰好將尸體的頭部牢牢遮擋住。秦非最后回頭看了呂心一眼,離開了活動中心。
渾身的血液逆流沖入腦中,一股前所未有的窒息感籠罩全身,呂心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散發著驚懼。手機???事實上, 高階玩家中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對個人展示賽感興趣。
神廟已被來來回回翻找了好幾遍,除了底座之下的那幾幅壁畫,玩家們再無其他收獲。沒有。他覺得自己這輩子的運氣在認識菲菲公主——啊呸,什么公主,全都是那個沒良心的家伙騙他的!
通風井后的六個玩家縮在一起,屏息凝神,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就好像……有什么東西,被埋在了雪里。一片。
再加上秦非用血液清洗了封印之海的鑰匙,污染源來到這片海域完全不受任何阻礙。
“這樣吧,你們都進去。”居然在短短幾小時內, 押注一舉超過了原本排名第三的薛驚奇。……
就像一鍋即將燒開的沸水, 咕嘟咕嘟冒著滾燙灼人的水泡。一切皆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觀眾呢?
“……”瓦倫老頭張了張口,又惶然地閉上。彌羊后頸發癢,回過頭時卻只能看見一片無差別的白。秦非:……
對面三人聽秦非這樣說,卻不約而同地露出喜色。以秦非剛剛夠到A級標準的積分,上積分總榜必然是不可能的。
“你回來了。”彌羊見秦非進來,頓時眼前一亮,旋即又煩躁地薅了一把腦后的頭發,狠狠瞪了身前的孔思明一眼。
彌羊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安全通道門到底在哪里啊?!”“我有一句臥槽不知當講不當講……”還能這么操作?玩家們來了興趣。
不知為何,明明貓咪每一句話都在捧著自己,可豬人就是有種上不來氣的感覺。屋里黑咕隆咚,只有頭頂的電燈作為光源。林業和秦非兩人躲在一個巨大的垃圾桶后面,三途鬼火在前面幫他們放哨。
而事實也的確證明,他的計劃安排得周密且萬無一失。雪山上沒有湖泊。
“……頭發?”彌羊捂著鼻子湊上前看了看,隨即否定道,“不對。”“污染源?”他在心中無聲地喊道。
而同樣的,杰克此舉,也無疑是在將蝴蝶的臉面按在地上摩擦。爬起來有驚無險。
一張舊書桌。那雙淺色的瞳孔中像是盛著兩汪泉水,清澈透明。副本中所有玩家都能夠登錄玩家論壇,也都看過通緝令上的畫像。
秦非皺著眉,觀察起他所身處的這間房間。同樣是一條主干道,兩側布滿房間,可所有房間門上刷的卻全是金銀兩色的漆。
但薛驚奇的那些隊員卻好像對他死心塌地,并且對他做出的任何決策都沒提出過半點異議。
黑色碎發垂落下來, 遮擋住他眼底的神色, 與他略顯蒼白的皮膚形成極其強烈的視覺沖突,令人看一眼便離不開視線。秦非只給應或提供了一個思路,但應或的腦補能力不是蓋的,他很快自己補充出了更深一層的內容:
秦非倒是非常能懂他們的心情。秦非笑了笑,沒回答。房里桌上的棋盤,由于與走廊相隔太遠,很難看清細節,所以大家都沒有過多關注。
這是什么新式自殺法?幾人匆忙趕過去,就著通關大門散發出的淺淡光暈,烏蒙的手指向旁邊某一處:毫無平仄起伏的系統提示在秦非耳畔響起:“陣營識別:狼人。”
作者感言
不少人都涌向了祠堂,據說那里正在搭晚上要用的祭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