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憑什么?“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問這個,不怕他們都……”
那粗獷的、帶有力量感的、像是能夠浸透石質墻壁沁到墻面另一層去似的字樣,光是看著便讓人覺得骨縫發冷。雖然大家只在他家待了10來分鐘,但秦非依舊可以確定,他家絕對沒有藏著什么尸體。
秦非覺得:“這個副本世界八成還有別的陷阱等著我們跳。”鬼女的臉色這才稍微好看了一點。
晚餐結束后, 玩家們來到活動區休息。秦非驀地轉過身,望著那npc繼續走遠的背影,詫異地揚起了眉。
沒想到,他話問出口,對面的秦非卻回問道:“去什么?”
秦非滿臉坦然。林業和秦非各自點了頭。
要不怎么說鬼火傻呢,秦非提起這些疑問,他竟然絲毫沒打算隱瞞,回答得比小學生上課搶答老師問題還要快。
他就這么輕飄飄地找到污染源,之后對方像個景點講解員一樣盡心盡責地幫他分析了一遍副本,最后,甚至將刀子遞到了他的手上。“他們的里人格對他們的影響越來越大了。”
他知道自己現在進了房間,很有可能就出不來了。
鬼火:“……???”“那太棒了。”青年咧開嘴,露出兩排細細白白、如同貝殼般瑩潤漂亮的牙齒。他竟然還帶了個尾巴!
蕭霄:“?”老色批們才不在意秦非是圣父病發作還是臨時腦子抽筋!青年抬手, 神色平靜地按了按自己的肩膀:“它就坐在這里。”
令人光是看著便覺得眼眶發疼。那應該是昨晚鬼手殘留下來的味道。說完轉身就要走。
蕭霄:“?”用一下他的臉怎么了?接連敲響了十二下。
——話說回來,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良心這種東西的?
里面的走廊有長有短。王明明的爸爸:“我兒子真是個熱心的好孩子。”對他來說,反正橫豎都是一死,晚死總比早死要好些。
咚!咚!咚!“我、我……”林業的嘴角蠕動著,眼眶發燙。他的左腦和右腦各幻化成一個小人瘋狂打架。
這副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刀疤不耐煩地打斷:“說說他的臉。”
他這樣說道。什么聲音?
“大概,可以解釋這里的村民為什么要每年按時舉辦村祭。”
沒有人想落后。“我家那個皮猴子和你差不多大,一放假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好些天都沒回來!”老板娘抱怨著。輕輕觸碰著秦非的肩膀。
身后,秦非已經徹底放棄了表情管理,笑得一臉陽光燦爛。畢竟,有些秘密自己一個人掌握,遠比公開要便于得利的多。而程松竟然也沒有要幫他說話的意思,一次也沒有將話頭遞給刀疤。
有人偷瞄了一眼還在那邊哭的NPC小孩,問薛驚奇道。但,假如不是呢?很快,秦非又發現了一些別的線索。
前方不遠處,徐陽舒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回蕩在空氣中。身受重傷也阻止不了秦非頭上劃下三道黑線。秦非打死都想不到,修女口中的“代主處決”,就特么是這么處決啊!
“可不是有本事嗎?看這張小臉多清秀,嘿嘿,是我也愿意聽他的話……”
起碼等10分鐘倒計時過完,這兩個鬼東西就會自己消停了。絕不在半途倒下。說完這句話,導游轉身離開。
“不要觸摸。”
“但是他到底為什么不停討好導游?”
只是剛才礙于導游攝人的神色,別的玩家都沒敢上前來,如今導游離開,刀疤在第一時間亮出了他的天賦武器匕首,明晃晃的刀尖直指秦非面門。
他一分鐘前才剛想到,幸好自己現在是在里世界。
作者感言
秦非笑得眉眼彎彎:“可是,萬一我把你救出去以后,你又反過來對付我,那該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