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小秦的麻煩,這個彌羊偏要跑上來湊熱鬧干嘛??秦非又敲了敲別的樹。但其他人都沒敢將這話題拿到明面上來說。
“哈哈哈,老婆好機智。”這個“別人”,指得顯然就是羊肉粉店的老板。“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秦非伸手,輕輕撓了撓貓咪頭套的下巴,“他們會死,不是因為吃錯了東西,而是因為他們違反了規則。”
囚室的門被船工從外面關上了,但是沒關系,這里用到的門鎖是最普通的那一種若說船上的200名動物中,豬人對誰的印象最好,那也只能是秦非了。
可是秦非還有些不太明白的地方。對面那支八人小隊由六名B級玩家和兩名C級玩家組成,隊長昵稱叫聞人黎明,很有逼格的復姓。也不知道用的是不是現實世界中的真名。
烏蒙本來就頭疼,被秦非用溫柔的語氣綿里藏針地刺了幾句,連太陽穴都跟著一起痛起來了。
沒人理會他,門外的玩家們偷偷向后挪動著步伐。但玩家是分組消失的,每組人數不一。濃黑的霧氣沒有形狀,背后卻仿佛藏匿著什么,正狠狠牽絆著秦非的注意力。
最后定格在了隊伍邊緣的某個人身上。“準備出發了。”秦非無視了彌羊求知若渴的神情, 輕飄飄拍了拍他的肩。“我們人多,更不容易出事。”
雖然從外表上看,應或一個人就可以捏死兩個秦非,但秦非身上有種很奇異的、能夠讓人心平氣和的氣場。湖的輪廓,和石片上的圖形一模一樣。連續吃了五個雪球,胃部傳來沉沉的墜痛。
即使只是碎片,所能造成的污染依舊難以估量揣摩。光是想想都覺得十分荒謬。
玩家們就像是突然被注入了活力,幾人望著營地竊竊私語。
但他還是覺得副本十分仁慈。
還是路牌?啤酒瓶底一般厚的眼鏡下面,一雙眼睛帶著友好的打量與希冀,一副很想長長見識的模樣。
更遑論對方身邊,還有一位聲名遠播的明星玩家保駕護航。
但,此時此刻,每一個觀眾都無比想要靠得離畫面中那人更近一點。蝴蝶緊皺著眉。彌羊雙手捂著臉,聲音幽怨地從手指縫中漏出來:“……我不是。”
看他的神色并不像在開玩笑。聞人隊長深吸一口氣,彎腰撿起地上的繩子,雙眼一閉,壯士斷腕般將繩頭遞到秦非手里:蕭霄:“額……”
衣物背后,是一具勁瘦蒼白的身體。
手機???
那就是搖頭。
薛驚奇既沒辦法干脆利落地說服老頭,以他目前的人設,也不可能當著一群玩家的面做出把老頭一刀砍死之類暴力的事。
【當前副本全部玩家意識已載入!】
借著手電光與燭火,丁立眼尖地有了新發現:“那個石雕下面好像有一行字!”豬人越過門檻,離開游戲區,秦非只能被迫留在游戲區內。王明明的媽媽:“廁所里的鏡子被你爸爸敲掉了。”
污染源碎片,會藏在這座神廟里嗎?
秦非默默思索著對策,在極短的時間內,他已經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蝴蝶和薛驚奇同時望了過來,看清秦非幾人的面龐后,眼底閃過一絲迷茫。“僅僅遵守規則是不夠的,規則甚至不需要刻意欺騙玩家,只要隱瞞住一些關鍵信息,就足以在意緊要關頭令玩家措手不及。”
不過前后腳而已。
“別太緊張,我們的任務完成度已經越來越高了。”
四周黑暗且寂靜。關于這三人的死亡原因,一直到5分鐘后,豬人NPC又一次來到船艙中時,依舊還在被玩家們熱切地討論著。
玩家們是暈倒在雪地表層的,這一點從他們身上的積雪就能夠看出來。秦非沒有多做任何描述,語調很平常地敘述著。
這樣一間房間,它的喜好會是什么呢?
是斗獸棋啊!!彌羊道:“這座木屋在地圖上是整座雪山的起始點,我們從木屋出發,一路登頂再下山,最后沿著山腳繞回這里,就能把地圖上的五個標記點全部走一遍。”這老頭是彌羊在一個B級副本中的偷竊對象,輸出不高,但血很厚。
準確來說, 是一個年輕的男人。他不信任的樣子太過明顯,秦非居然被問得有點心虛啊。豬人就像一個發掘到了任勞任怨下屬的領導那樣,面帶激動地拍了拍秦非。
作者感言
若說船上的200名動物中,豬人對誰的印象最好,那也只能是秦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