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不怵,瞪了回來。刺頭神色冷淡,似乎并不太想和薛驚奇產生過多交流。“大學生……搜救工作……”
或者說,不可隨意交易。扉頁背面印著長長一段引言。
一秒鐘后。“吱——”
一邊是秦非。“發生什么了?!”烏蒙一臉迷茫。
這竟然是個只能做一晚的工作。
茉莉口中的“我們”,指的是船上全部的人嗎?秦非四人偷交換了眼神。NPC情緒激動:“我從來沒見過你!”
林業現在已經距離機器不到一米了,他面前站著最后一個動物,而那動物正一臉遲疑地瞪著前方的機器,不知該何去何從。盛夏夜晚,連蟬鳴都聽不見一聲,沒有風,空氣沉悶而又灼熱,像一張密閉的網,將行走在天地間的一切活物捕捉殆盡。幾人簡單互通了姓名,隨即便開始交流信息。
他的右手正向上拋著什么東西,仔細看去,是一顆紅色的心型寶石。
但去二層的人卻少了一半。“啪嗒”一聲。難題已經不再有別的解法,他們耗費了三天時間才走到這里,不能困在最后一步。
——畢竟和兇神惡煞的老虎比起來,貓咪看上去是那么優雅又無害。紛雜凌亂的線索遍布秦非的腦海,逐漸編織出一張即將成型的網。“我的缺德老婆??”
秦非覺得自己真是聽人言下之意的一把好手。秦非又向后躺了躺,一副“你要弄我就快來弄”的擺爛樣:“隨你,我死了你也活不成。”
但秦非卻并不打算繼續裝聾作啞。林業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瞬,原本空蕩蕩的街道上突然出現許許多多人影。
想到祝宴,應或忍不住撓了撓頭:“要不我們別管其他玩家了?”“豬人說是為了保留生命的火種,可要是船上帶不了那么多動物,直接不帶不就好了。”蕭霄道,“先帶上一堆,最后再弄死得只剩四分之一,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嗎?”
一旦安全區消失,他們豈不就只能等待著被怪物甕中捉鱉?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遠,但他們都發現了彼此,并且都僵持在了原地。對于規則世界的絕大多數玩家來說, 這無疑已經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群體。矮墩墩的小姑娘邁著兩條短腿,走路速度卻飛快,半點不比旁邊的成年男子緩慢,一高一矮兩道身影不過眨眼便消失在了旁邊的轉角背后。
雖然從下往上看二樓的燈光是亮的,可那些光線卻仿佛被隔絕在了某處,絲毫沒有向下傾瀉。就在他即將邁步沖入密林的那一瞬間。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從后方襲來。
秦非抬手敲了敲樹干,關節那一頭傳來空闊的響聲。她剛想出言說點什么,忽然,船身下方的海浪聲猛然變得劇烈起來。應或連忙壓低音量:“你琢磨一下是不是這個意思。”
秦非輕輕叩了叩戒面,戒指中沒再傳來新的動靜,他半瞇起眼望向天空。直至成為斷層第一!兩人剛才翻找冰柜時,角落的塑料袋掉到了地上,有東西從沒有系緊的袋口中滑落出來。
假如這個別人是運氣最好,被投放到距離終點最近的彌羊,那就是三倍甚至四倍。這下打亂了雪怪的運動節奏,秦非順勢轉身,一鋼管將雪怪抽飛了半米遠。
是……這樣嗎?
秦非似笑非笑,從口袋里摸出個東西拋給他。“但是現在,我要去中心廣場找我的朋友們了,我們說好了一起慶祝。”
在黑暗中移動的身影,大約有十五六個人,分做四批,正向艙門處匯集。
秦非現在在中心城里高低也算是個人物了,蝴蝶通緝他的懸賞令還掛在服務中心呢。眾人心知肚明,這是副本給予他們的壓力。
有東西和著血一起, 從他的臉上掉到雪地上。蝴蝶大人不會瘋狂到想和他們正面硬剛吧?
這樣的出場方式令所有玩家都措手不及。那是冰磚啊!!!關于這次意外來到這片海域,秦非心知肚明, 一定是超出了副本原本應有的范疇之外的。
聞人見狀深受感動,默默在心中為兩人貼上了“心胸寬闊不計較”的大好人標簽。秦非沉吟片刻:“其實……也不一定。”就在觀眾們快要呼吸驟停的時候,直播畫面中,船工卻忽然收回了手。
而剩下的50%……“什么?!”
玩家和NPC在這狹小得連轉身都略顯局促的房間里玩起了躲貓貓。
蝴蝶在第10位,彌羊在第12位,薛驚奇則可憐巴巴地縮在秦非下面一位。其實他的這套應對方法也并非全無道理。沒有內臟,沒有骨頭,正常生物體內該有的都沒有。
秦非沒敢再做得更多,直播正在進行中。在無人看到的陰暗處。“恭喜玩家成功通關,歡迎來到結算空間!”
作者感言
一驚一乍的蕭霄在見到秦非后就恢復了平靜,可神父卻顯得十分忐忑。